等到她将新的竈頭都是做好了之後,這天也是快要黑了,想着那些野人也要回來了。
許若文端過了自己的碗,去等着分肉,她現在隻想休息,誰也不想理。
肉已經煮在了鍋裏,還能聽到鍋裏不時的發出來的咕咕的聲音,以及空氣裏面的肉香味,鍋一打開,許若文就看到了一鍋都是肉,她忙了一天,肚子也是快要餓死了。
分到了自己的那一份,她就準備回山洞裏去吃,還能清楚的感覺到有兩道光線不時的放在她的身上,她也沒有搭理,不用看,也知道這是誰的。
那些野人都是回來了,許若文也是看到了他,不過現在也就當是陌生人一樣
誰說過,不愛之後還可以當朋友的,她許若文做不到,而她也不想勉強自己,把自己變的很偉大,得罪了她,就是得罪了,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,她讨厭就是讨厭。
她轉身,頭也不回的就向山洞裏面走。
秦烙看着許若文的背影,唇角顫抖了一下,可是依舊無話
“秦烙,你不知道,那個雌性實在是太壞了……”阿心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好機會,開始向秦烙告着狀。
“你不知道,她把山洞裏的東西都是拿走了,就連桌子椅子還有鍋也是拿走了,這也就不說了,她竟在把竈頭都是砸了……”說起這個,阿心就氣的臉紅脖子粗的,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雌性,做起事來,狠的可怕。
秦烙的身體微微的僵了一下,卻是沒有說話,任由阿心不斷的在自己的耳朵間嘀咕着,他端了一碗肉,進了山洞裏面,現在不用阿心說,他也是知道到底他的山洞成了什麽樣子了。
山洞裏面簡直就是大變了樣,少的東西雖然不多,可是卻是少了最主要的, 也是他最熟悉那些,那個小鍋和竈頭,許若文一直放在地上的紡車,還有她堆在一邊,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,現在通通的都是沒有了。
“秦烙,我們去把我們的東西要回來吧。” 阿心見秦烙不回答,連忙的又是走了過來,拉起他的袖子,着急的說着,要是晚了,就更加的不好要了,她相信,隻要秦烙去要,那麽一定可以要的回來的。
秦烙卻是拉開了他的手,繼續的吃着碗裏的肉。
那些東西都是若文的,她想要拿就拿走,我不會要回來的,他擡起臉,直視着阿心的眼睛,阿心,那些東西我們都可以做的出來,沒有必要去要屬于别人的,這個山洞,若文完全的可以不給我們,現在我們都是有了山洞了,滿足了吧。
而他這話說的簡單,卻是沒有想到,人心是最爲複雜的,也是最爲貪心的,也是更加的不懂得知足的。尤其是阿心這種女人,她明明知道秦烙說的都是對的,可是她這心裏就是不甘。
但是,秦烙都是這樣說了,她能有什麽辦法,她不可能從許若文的手裏拿走任何一樣東西,她就隻能将自己給氣的臉紅脖子粗的,現在一見許若文 就恨不得瞪死她。
許若文放下手裏的碗,盯着自己的收拾了一天才收拾出來的山洞,雖然說麻雀雖小,可是五髒卻也全了。
新的竈頭現在還沒有幹透,所以不能用,應該不出三天就可以了,現在的天氣很好,會幹的很快的。
一大碗的肉放在她的面前,她擡起臉,對着來人笑了笑。
“我吃不完這麽多的,你吃吧,”她将碗向前一推,總算是還是有些安慰的,畢竟,不是所有人都是離她而去,她還有一個林,林會把自己的食物省來下給她,就像是以前的一樣。
林又是将碗向她那裏一堆,随便的走到了一個地方,坐下,就這麽閉目養神了起來。
他不問原因,也沒有去找原因,反正許若文到哪裏,他就跟到了哪裏,許若文真的很感激他的這種脾氣,不像是外面的那些人一樣,總是問着怎麽和秦烙分開了,拿了什麽東西什麽的 。
她不喜歡這樣的八卦,也不喜歡回答這樣的問題。
她對此保持着長久的沉默,也不知道這樣的沉默過了多義,似乎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,所有人才是将他們的視線放在一個女野人的身上,許若文這也才是感覺自己輕松了不少,雖然說,她不在乎别人怎麽說,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嗎,那叫人言可畏 。
還好,再多的風波現在也是過去了,她的生活也是步入了一下正軌,竈台,桌子,還有很多的獸皮,又是回到了她的手裏,和秦烙現在最多的就是點頭之交,連話也是沒有多說過幾句。
許若文知道,秦烙對她有很多的話要說,可是抱歉,她感覺說的再多都沒有用,要是道歉那就更算了。
她許若文,不需要他的道歉。
她坐在石頭上邊,撐起了自己的臉,然後将視線放在這個搶了所有話題的女野人身上,不對,應該是女野人肚子裏的那一個。
是小獸人還是小雌性,許若文聽到了别人這樣問着,她雖然還是第一次聽說,不過,據字面的意思卻是可以分的出來。
這小獸人應該就是男孩,而小雌性就是女孩。
小說,他們這裏的人懷孕及其的困難,尤其是生出小雌性的機會更加的渺茫 ,所以現在野人和雌性的比例嚴重的失調,如果真是一個雌性,那麽就是他們的部落裏面第一個小雌性,如果是一個小獸人,當然大家也高興,這也會是他們的部落裏的第一個小獸人,
小獸人,可以像是秦烙他們一樣,能夠變身成野獸,至于野獸的形态 ,那麽就要看他的父親是什麽樣子,一般的情況下,父親的獸形是什麽樣子,小獸人的獸形基本都是一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