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不覺的有些悲從心起,抱着一塊獸皮就已經哭了起來。
老娘啊,老爹啊,你娃到底是招誰惹誰了,怎麽會這麽慘的,怎麽人家穿越就能當上皇後皇妃,要不也能當個首富,吃香的喝辣的,你娃怎麽就成了原始人了,這日子過成這樣她也就不說了,她會積極向上的努力生活的,可是能不能不要打她的臉啊,她就這張臉能看了啊。
她的臉,她的寶貝臉啊。
她這哭的稀裏嘩啦的,到是将一山洞的人都是吓了一大跳。
小連忙的拍着她的肩膀,若文,若文,你這是怎麽了,是不是疼了,對了,我給你上藥,她說着就跑了出去,回來時,手裏還多了一個碗,而裏面都是一些黑黑黃黃的東西,這不由分說的就要許若文的臉上抹。
把許若文臉直接給抹的成了泥人。
“呸,這是什麽啊?”許若文摸摸自己的臉,這味道怎麽怪怪的來着
還有,她從臉上摸了一些,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聞着,酸酸的,臭臭的, 這是某種草藥嗎,不過這到臉上還是挺管用的,不太疼了,還有些涼涼的。
這是什麽啊,她擡起臉問着小, 現在還好沒有鏡子,不然她看到自己的這幅尊容,非要直接撞了牆不可。
“這是粉豬的糞便,用來止痛是最好的,”小很老實的回答着,結果她這話剛才說完,許若文就華麗麗的再次暈了過去。
什麽 ,粉豬的糞便?
巴巴,屎,臭……
她在小河裏,已經将自己的臉都快要洗的脫了皮了,可是還是隐約的可以聞到了那股子臭味,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原因,而她相信,自己這一輩子也可不能會忘記這種臭味的。
而她都快要哭了,小河裏面倒景着她的影子,尤其是這張臉,左眼睛下方,還有一陀青印,怎麽看怎麽奇怪,怎麽看怎麽像毀了容了,她轉了好幾個角度,真想用一塊獸皮将自己的臉給遮起來
這樣怎麽見人了。
她又是捧了一手水,将臉給理了進去,水涼涼的, 她能讓她的臉上的疼痛跟着減清一些。
“那個臭野人,”許若文用力的砸了一下水,砸出來的水花,也是濺了她的一身。
而被她罵的那個野人,則是正靠在一棵大樹上,一雙黑色的眸子就這麽一眼不眨的盯着她,肚子上面還是裹着獸皮,雖然是有很強的恢複能力,可是人畢竟是人,所以現在他的肚子還是破了一個大洞,扯開這些獸皮一看,依舊是可怕的傷痕還有穎過的痕迹,而許若文這種奇怪的治傷手段,讓真是讓這些野人給見識到了,他們見過縫衣服的,卻是沒有見過縫人的,許若文是第一個。
而他們看許若文的眼神也是越來越奇怪了,許若文撇了一下嘴,有什麽了不起的, 不知道他們那裏還會從人的肚子裏面取出孩子呢。
許若文生夠氣了,她轉身,看着靠在樹上的那個男野人。
說來也奇怪,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性格的野人,還有些像是他們那個年代的,不愛說話,不苟言笑,性子十分的酷,除非有必要,不然他是絕對的不會多話一句話,尤其是廢話,而野人也在這時睜開了雙眼,就這麽直直的盯着她,和許若文大眼瞪起了小眼。
許若文感覺很沒有成就感,一把魚叉紮了進去,再上來時,就已經紮到了一條魚。
狗血,許若文将魚扔在了一邊,然後再一魚叉下去,這次一連幾次都是紮了空。
她的腿蹲的有些麻了,也不想再抓了。
男野人不用她指揮的就走了過來,直接拿起了許若文的魚叉,似乎是有些好奇,許若文總是能想出來這樣或者那樣的奇怪的想法,也能想出一些奇怪的工具,比如說這個魚叉,雖然簡單,但是卻是很用,還有她現在正在做着的什麽車,他看不出來那是什麽東西,部落裏的其它人也是看不出來,不過,聽說,好像可以織出布來的什麽的。
至于布什麽,許若文解釋過,不過就是對牛彈琴, 不管她怎麽形容與比喻,比出來的仍是沒有沒有毛的獸皮。
就這樣,許若文也就不再說了, 做出來的才是成果,不然不管她怎麽解釋,這些原始人都是不會了解的。
一堆原始人,怎麽可能了解一個現在代女人的寂寞呢。
林走在後面,手裏還提着魚叉,魚叉上面還有一條大魚,他完全的沒有任何的表情,一張臉也是定的平平的,許若文不由的扭頭看了他一眼,原如人表情向來少的很,可是最起碼也會笑,也會哭的,就隻有這個怪野人,平日也不見他有過多少表情變化,有時就連眼睛似乎也不眨,許若文都在懷疑,這個人是不是生出來就有毛病啊。
林眯起雙眼,一臉的平平闆闆。
許若文的眼角抽了一下。她還是不要再說什麽了,說了也是白說來着。
遠遠的就能看到部落了,部落裏的還能看到煙升起來,許若文了擡頭看了看現在的天色,難怪呢,都這個時候了,他們也要吃飯了 。
她蹦蹦跳跳的進了部落,身後的林也是亦步的跟上。
他走進去,将紮到的魚放在了一邊,小一見那條大魚,笑的眼睛都要沒有了,正好,可以熬上一鍋魚湯了,一條魚是絕對的夠了
林走了過去,從桌上端起了兩個碗,一個他的,一個許若文的, 不用說,許若文已經跑到山洞裏面去搗鼓自己的那個什麽紡車去了。
林端着肉進了山洞,将碗放在了地上,然後将自己碗裏的肉分了很大的一塊,給了許若文。
許若文看到了,不過卻是沒有說什麽。
她突然間有些小小的感動,眼睫微垂間,也是想起了很多的事,這個野人雖然沒有多少表情,性子也是冷了一些,可是不得不說,他還是一個好野人的,同秦烙他們的一樣 。
對于雌性的照顧,這是天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