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小走過一看,将自己的耳朵貼在了男野人的胸前,确實是聽到他心髒跳動的聲音。
砰砰砰,一聲又一聲,強壯的,強勁的,不斷的。
可是,可是,小真的再次傻了眼,他不是,不是,她指了一下男野人的肚子,她記的這個男野人明明是肚子被破開了,可是怎麽會,怎麽會沒有死的。
她小心的揭開了男野人肚子上的那塊獸皮,就見這肚子上面幾乎全部都是一些草,綠色的汁液也是抹的他的整個肚皮都是,但是卻是沒有見流血,也沒有腸子出來,這衣服一脫,也能明顯的看到他的胸前的起伏。
“若文,他的傷呢?”小指着男野人的肚子,難道她不久前看到了男野人不是這個,可是這長相又一樣啊,這也是奇怪了,明明那個男野人肚子是破了一個大洞的,這個是活着的。
這到底還是不是一個人啊。
“傷?”許若文靠在一邊的水桶上,到了現在也沒有休息過來,真是累慘她了。
“傷我縫好了,”隻要好好的調理,應該是不會死的才對,她明天再去找一些草藥來,給他喝了,還能保險一些,她沒有忘記野人的驚人的恢複能力,八成這命是留下了,
現代人有好藥好針,可是野人本來就是有自己強勁的體魄,應該是不會死的。
小實在是不理解,許若文所說的縫是什麽意思,而她也不敢動這個野人,而這野人身上還可以聞到一股子很濃的血腥氣。
半天後,許若文坐在地上,撐起自己的右臉,傻傻的盯着躺在自己床上的某個男野人。
就因爲小的一句,這是她撿肥來的,所以在這個野人沒有好之前,就要由她來照顧。
她就不明白了,難道她撿了就要吃她的喝她的嗎,就像是那隻肥兔子一樣,她伸出手,提起了一直趴在一邊吃着土薯片的肥兔子,小肥,你看,你又多了一位朋友了。
肥兔子扭了扭自己的胖屁股,背過了她,繼續的啃着土薯片,到是也是啃的十分的歡實。
外面已經可以到肉的香氣了,她知道外面的肉是煮好了,而她也實在是沒有力氣出去拿,她現在是動也不想動,都快要累死了,而現在她多了一個麻煩,還是讓她變成這樣的最愧禍手,這也就算了,還要吃她的喝她的,怎麽會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。
這時外面的簾子響了一下,也是有人進來了。
許若文趴在一堆的獸皮上,連眼睛也是不想擡一下。
“若文,來吃飯了,”秦烙将碗放在了一邊,揉揉她的頭發。
許若文好半天才是坐了起來,她端過了碗,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不醒的男野人,她扯了一下嘴角,生死由命啊,可是這要是不注意死了怎麽辦,她不是要和一個死人住一晚上吧。
“他怎麽樣了?”秦烙到是沒有别的感覺,對于自己山洞裏突然多出了一個男野人,他沒說歡迎,也沒有說不歡迎,不過表達出來的意思,許若文感覺他是不反對的。
所以許若文的反對也就不用了
人都縫了,也拉回來了,其實放在她這裏她也是放心,畢竟這命她都已經救回了半條了,沒理由再放到别人的手裏, 給斷送了。
這樣一想,她的心也感覺輕松多了,就連手裏的肉也是感覺香了不少。
秦烙自己也是端着一碗肉,但是眼睛卻一直都是放在病着的男野人身上。等到他手裏的肉吃完了之後,再回來時,手裏又多了一個碗,碗裏面是滿滿的一碗肉湯。
許若文咬着手中的筷子,不明白秦烙怎麽能吃的這麽多的,一大碗還不夠,還要再加一碗湯,她的視線從他的碗上移到他的肚子上,又是看了一眼躺着的野人,這野人肚子裏的構造她可是見識過了,因爲她縫過了,裏面好像和他們的現代人沒有大的區别,可是他們的吃這麽多的東西,真的就不撐嗎,這都是她三天的飯量了。
秦烙将碗塞在她的手裏。
“給我的,”許若文指指自己,然後搖頭,“我不吃,我飽了的,再吃就撐了,”她可是嚴格的在控制自己的食量的,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貪吃的好,這些可都是肉,她還怕自己會消化不良呢。
“不是,”秦烙指了一下那個男野人,“是給他的,我手腳笨,給他灌不進去。”
一聽這個灌字,許若文的眼前簡直就是劃滿了道道的黑線。
灌,這個詞用的還真是好,這不能用灌的好不好,她掂了下手中的碗,還真是夠重的,裏面都是沒多少肉的湯, 不過這樣也好,最起碼可以給那個男野人補一個營養,明天她再去抓條魚,燒些魚湯,給他……灌了。
她讓秦烙小心的扶起了這個野人,因爲沒有勺子,所以她也沒有辦法,就隻能将碗放在這個男野人的嘴邊,可是灌了好多次,都是灌不下去,她看着這野人耳朵,要不要也從耳朵裏面倒進去。
最後她想想,還是算了,這樣人命關天的事,不是她一個突發其想就行的。
她認命的将碗裏的肉湯給這個野人一點一點的喝了下去,人确實是暈着的的,也是暈的很實在,也不知道是這傷太過重了,還是因爲人許若文給人家的下的麻藥過于多了,這人已經昏了一天了,可是還是沒有醒過來。
許若文拍拍這個野人的臉,“喂,野人,我要出去給你采藥了,記的,不要給我的床上亂尿亂拉什麽的,知道嗎,如果你不聽話的話,晚上就讓秦烙把你丢到地上去。”
她說完,也沒想過人家是不是能聽到,這就轉了身向外走,卻是不知道那個野人的眉頭似乎是緊了一緊。
許若文從部落裏面出來,找到了幾味藥村,她認識的也不多,不過就是以前在鄉下時,鄉下的人告訴她的, 還有幾味是她這裏見過那些受傷的動物咬過的,她想這動物能吃,人也是應該是可以的,也就摘回去了一些,給小看過了,小說可以吃,她也就記下了,這每次回去都要帶上那麽一些,這裏的醫療條件實在是太差太差了,那個野人又是傷的那麽重,所以不管什麽藥,能吃的就給那個野人吃了,反正隻要吃不死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