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裏面有着微弱的光,因爲還有一堆火在亮着,就見地上随便的躺了幾個男人,身上的獸皮衣服都不知道撩到了哪裏去了,下面的那個還要直直的立着,她就這麽看了半天, 恩,這個很小啊。
這時秦烙輕步的過去,正好是當住了她的眼睛,許若文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,暗罵了一聲,許若文你這個色狼,什麽時候喜歡研究那個的。
她這也連忙收回了那些不應該有的情緒,就見秦烙走到了一個人面前,然後就在那個人的頭上用力的打了一下,那人的脖子一歪,許若文連忙捂住自己的嘴,死了,死了,死人啊。
秦烙解決了完了這個,再是另外一個,就在解決第三個時候,那個人也不不知道怎麽就有了警覺,猛然的睜開了雙眼,伸手就擋住了秦烙的手,而他的嘴裏還發出了聲音,許若文一急,拉起能拉的東西就直接塞在那人的嘴裏,秦烙再是拍的一聲,打在了那人的頭上, 映着昏暗的光線,秦烙抖了身自己的身子,下身還是光光的,
許若文有些尴尬的一笑,原來她剛才抓的不是别的,而是人家秦烙的獸皮裙子。不過,還真好用,不但可以用來遮重點部位,在必要的時候,還要用來堵别人的嘴,隻要秦烙沒有尿在上面就行了。
隻是這一抓,人家就是全身沒一片布了,不對,是沒有一片獸皮了才對,秦烙到也沒有什麽尴尬的,他直接扯掉了另一個人的獸皮袖子,就這麽圍在了自己的腰間。
這下再是解決其它的野人們。
這月黑風高的, 果然是打家動舍,謀财害命的最好時候,不多時,這裏的野人幾乎都是被他們給收拾了幹淨
就在許若文和秦烙要去下一個山洞了之時,從裏面沖出了好幾個野人,手中都是拿着武器,
不好,許若文的額間流下了一滴冷汗,這被人給知道了,現在這部落裏大概還有一半的野人沒有解決完,要是真是的被發現了,這要是打起來,那就不好說了,她還不是太願意流太多的血,也不想有人受傷,雖然說有時受傷是難以避免的事情,她也是知道這裏不是她的那個世界,她的那個世界也有沖突,更何況這本來主是弱肉強食的年代。
她緊緊的抓緊了秦烙的衣角, 不過這次也是要小心一些,她還故意的拉了拉,看是不是結實,不要到時她這一使勁,就又把人家的獸皮裙子給拉的扯掉了。
“你們做什麽?”那些人一見他們,叽裏呱啦的問着。
還我們的雌性和食物,秦烙将許若文擋在了身後,因爲有幾個人可能已經認出了許若文了,畢竟許若文這長相,這身材确實是和這裏的女人不太一樣,而那些野人一聽這話,先是有幾分種的呆愣,然後就向秦烙揮舞着拳頭,他們可能是見秦烙就是一個人,許若文又不能頂個人看,就已經揮起手中的武器,向他們這裏砍來。
秦烙已經擺好的架作,随時的準備和人拼命去了,許若文則是很沒有出息的, 被吓的有些愣住了,她眨了一下眼睛,然後傻呆呆的盯着人家砍過來的武器。
就在這些人的武器快要砍到之時,他們手中的武器卻是掉在了地上, 人也是向後一倒,砰的一聲,都摔了個四仰八叉的,秦烙奇怪的撿起了地上的武器,他不明白這些人怎麽會倒了的。
許若文這才從秦烙的身後走了出來,她拍拍自己的胸口,還好,還好,她反應過來了,扔了一些麻粉,也是順着風力的, 這些人想來也是吸入了不少。
她用自己的小腳小心的踢了一下一個人的臉。
喂,沒反應。
她再踢了一下, 還是沒有
這麻粉的效果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呢,她拍拍手,就見秦烙正在奇怪的盯着她看,看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不要迷戀姐,姐隻是一個傳說。說着,她 還扯了一下秦烙的蓋皮裙子,結果,這一扯沒有扯好。
她盯着自己手中的獸皮裙子,有些傻了眼,不會吧,這麽不經扯的,第二次了啊,第二次,這要是到了野外了,萬一遇到了野獸被咬到了,不就是沒有的穿了。
她都是替秦烙感覺臉紅,可是秦烙顯然不是這樣想的,他從許若文的手裏拿過了獸皮袖子,随便的系在了腰上,也沒有看是不是包的好了 ,就拿起地上的武器去了另一個山洞
許若文跟在他的身後,她摸了摸自己一直都帶在身上的麻粉,還好帶了這個,不然她真的想象不出來,這後果會是什麽樣子,這一想,她就感覺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這個世界真的太瘋狂,也是太變,态了,
時間又是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,這裏的火光突然大亮了起來。
還能聽到一些奇怪的吼叫聲。
許若文知道,這絕對的不是什麽野獸的叫聲,而這些半人半獸的叫聲,當然你也可以當他們是野獸。
此時,火光映在每個人的臉上,都是那般的嚴肅 ,也沒有了以往的睡意,每到這外時候,就是大家最累,也是睡的最熟的時候,可是現在, 被一堆野 人圍起來的都是一些四仰八叉躺着的野人,而他們都是有着各種各樣的姿勢,哪怕是現在到了生死關頭,有人都是進了他們的老窩裏了,這些人還是一樣的沒有醒過來。
其中還有被許若文給踢了好幾腳的, 比如說那個金發的,就已經挨了許若文好多腳了。
許若文用力的踢着一個野人,反正皮厚肉也厚,再怎麽也不可能踢死,就是這個人,是的就是這個人,她可是記的有清楚,尤其是這人的一頭金發,放眼望去,哪有人是金發的,隻有他,不要以爲自己是外國人就了不起了,再是外國人,還不是一樣是一個野人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