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停下,想着要不要再換一條,或許是她記錯了呢,應該是向着太陽的方向走着的,最後她還是咬了一下牙,不管了,還是照着這樣的走了再說,大不了她再折回去。
她又是跑了有十幾分鍾左右,跑的她都是快要沒氣了 ,她将自己的背靠在一棵樹上,不斷順着氣,她真的好渴,也好餓,這早上就沒有怎麽吃,中午是絕對的沒有吃。再加上又是跑了半天路,她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, 她摸了摸自己的包包,除了那些麻粉之外,她還帶着打火機啊,這裏好像有河呢,她要不要去抓條魚吃了再跑,可是想想,還是算了,她這隻是餓着,可是小他們呢,說不定還在受折磨,她這實在是累的受不了,還是忍了一下,繼續的向前跑着,不過還真的被她給找到了一條路。
她蹲在地上,研究着這條路上的腳印。
恩,是人,沒有錯的,還是很多的人,腳印都是很大,這是野人的腳,不是野獸的,她可不想剛從野人窩裏出來,再掉進什麽野狼野豬窩裏。
她站了起來,拍拍身上的灰,順着這條路向前跑,跑的累了,就走,走一會再跑,在她的記記中,似乎她從來都沒有走過,也沒有跑過這麽長的路,這出去上班,不是公交車,就是地鐵的,要不就是偶然的奢侈一回,打個的什麽的,哪有這麽長的路給她走,而且這鞋也是不給力,一會就将她的腳給磨的疼了,
她咬着牙,忍着冬,向着路的前方跑着,這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了,她怎麽還是沒有看到他們的部落,難道說這條路又是錯了嗎,可是這也不可能嗎,她這急的一頭的汗水,也快要哭了。
快啊,快啊,一定要是路對的,不然小他們可能就沒有命了。
她繼續的向前跑着,直到她突然停下捂住自己的嘴,眼淚也是叭達叭達的向下掉着。
“對了,對了,我找到了,我找到回家的路了……”她大聲的歡呼着,眼淚也是大顆大顆的向下掉着,
她要回家,她要回去找人搬救兵,此時的她本來都是沒有力氣了,可是回家的信念又是讓她的身全像是打了雞血一樣,一路就回到了他們的部落裏面,這時部落裏的男人還沒有回來,而部落裏面空蕩蕩的,也就隻有她一個人,就連鍋下面的火也都是因爲長時間沒有人管,而滅掉了,她進了自己的山洞時面,将火給點着,然後抱着腿坐在了地上,拿着她的土薯片一口一口的吃着,眼睛也是紅紅的,小肥兔子跳到了她的身邊,不時的蹭着她的腿。
“我知道你是安慰我的,”許若文抱起了小兔子,拿着土薯片喂它,小肥兔聞了一下,然後就吃了起來。
而她輕輕的撫着懷裏的小兔子,一時之間,心似乎都是陷到了谷底,也是一下子變的茫然了起來。
這一坐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隻是知道她在不斷的吃着土薯片,什麽時候火滅了都是不知道,直到外面有了聲響, 而她猛然的驚的站了起來,本能想的是要怎麽藏起來,對了,藏到床底下,她這就要抱着小肥兔向床底下鑽。結果這剛一鑽進去就又是跑了出來,
“我都是被吓的怕了,神經了,”她從裏面出來,這一聽就知道是他們的人回來了,而不是那些野人強盜,就在她剛要出去時,就見秦烙急匆匆的跑了進來,額頭上的青筋還在不斷的跳着, 這一見許若文,他愣了愣,然後的跑了過來,就将許若文抱到木床上面。
“若文,吓死我了,到底怎麽了,部落裏的其它人呢?”
許若文扁了一下嘴,手也是緊緊的拉着秦烙的袖子不放,“我才是吓死了,我們被另一個部落裏的野人給帶走了,我是麻醉那個野人才跑了來的。”
“對了,”她直接跳上了秦烙的背,“我們快去救小他們,我記的路的,快些, 快走啊,再晚些就來不及了。”
秦烙也不敢停的就帶着許若文出來,其它人一見許若文,都是圍了過來,也是不斷的問着什麽,這一時間問的人實在太多了,吵的許若文都是頭痛欲裂,
秦烙連忙的跟其它說着許若文告訴給他的事,他的聲音大,也能震的住人, 這些野人一聽,一下子都是氣到了,直接将身上的打到的食物一放,就拿着自己的工具準備去找人拼命。
許若文抓着秦烙的頭發,耳邊不時的有風吹在她的臉上,他們的速度很快,她回來用了大概幾個小時的時間,他們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快要到那個部落的門口了。
這裏她是認識的,正因爲她就是從這裏跑出來的。
“就在前面不遠了,”她指着前方,順手拔了一下自己頭上的頭發,她記的絕對的不會有錯的,就在前面,就在前面了。
秦烙點頭,和身後的人都是說了一聲,他們的速度也是慢了下來,然後小心的向着那個部落走去。
果然的就在他們的再走了幾步之時,已經可以看到了那個部落了, 此時的天色已經晚了,天也有些麻麻的黑,部落裏的面的火堆已經着了幾把,還可以聽到裏面野人的笑聲,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在笑什麽,不會就是笑他們的今天搶了人家部落裏的女人和食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