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許若文辦法,當然又是得了一大碗的肉,被秦烙吃光了。
她又是扯了一下衣服,還是哪裏感覺有些奇怪,是的,就是奇怪,非常奇怪,不過她還是松了一口氣,這裏的女野人和她的構造是完全相同的,她們也會來大姨媽,她當時還怕這裏的女人沒有的呢
原來也是有的,而小給她了一種像是棉花之類的東西,像棉花又不是太像,比棉花暗一些,是灰色的,但是還好很軟,小說這種一種植物長出來的的,許若文所性就叫它灰棉花吧。
反正長的也像棉花,對了,這有了棉花,不是可以做很多東西了。
她本來還想去休息的,結果這拉着小就要出去了。
小被她給纏的沒有辦法,就隻能帶着她去了長這種灰棉花的地方。
“就是這裏了,”小指着眼前一大片的樹林說着。
許若文的嘴角一抽,這是什麽植物,明明就是棵很大很粗的大樹,每棵樹都是幾人合抱才能抱的下來,而樹上還在不斷的向下飄着像是棉絮一樣的東西。地上都是落了厚厚的一層。踩在腳底下十分的棉軟,而許若文都是有些不怎麽敢相信這種樹上掉下來的東西,她算不清這樹到底有多少棵,但是從她現在站地方看去,好像都是連綿不絕的。
就是這裏了,小指了一下前面,前面也有的,不過就是我們不常去,當雌性成年了之後,就會來撿這種東西,然後用一種柔軟的葉子包起來,這樣就可以用了。
許若文眨了一下眼睛,她脫掉了腳上的獸皮靴子,然後用腳踩了一下,還真是軟啊。
突然的,她向下一趴,還将小給吓了一大跳。
若入,若文,你怎麽了,小連忙的蹲下了身子,臉也是被吓的慘白,還以爲這她是出了什麽事了呢、
許若文擡起臉,臉上都是沾滿了灰棉絮。
“小,我真是太愛你了,”許若文芝了起來,一把抱住了小,“你不知道,這對我多麽重要,不對,是對我們多麽重要,隻要有了這些,說不定就可以織布,可以不用天天穿獸皮了。”
小被她說的簡直就是一頭霧水的,“什麽布,什麽衣服?”
許若文一時也是解釋不清楚,她動手将這些要灰棉花給收集了起來,地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,這也就不說,樹上還有呢, 就是不知道冬天會不會也有。
你們冬天要是來大姨媽怎麽辦,是不是要存一些,許若文承認自己是個想的很多的女人,她最起碼也要想到十年以後的光景了,這防犯于未然的事,她可是做的很好的,畢竟現代的時代不同了,她自然是也是不同了,如果還是像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活着,黃土都要埋到她的頭上去了。
小也是跟着蹲下,她拍拍自己的胸口,真是被許若文給吓死了。
“冬天也有啊,還有,若文,”她緊擰了一下眉頭,看着許若文這抱了一大抱的棉花,弄的身上,臉上,頭發上到處都是,還真是有那麽一些可笑。
“恩,怎麽了?”許若文還在不斷的給自己的懷裏塞着,這種灰棉花的手感,實在是太像棉花了,就是比較蓬松一些,有些像,恩,像什麽呢,對了,像是彈了的棉花。
小的眉頭真是越來越緊了,尤其是許若文把自己都快要變成棉花人了。
“若文,你用不了這麽多的,一點就可以了…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的,”許若文繼續的給自己懷裏撿着,這非要多拿回去一些,這要是用起來,那可都是不夠的,而且還是四季常有的啊,這還是她來到這裏以來,過的最快樂的一天了。
這就意味着,她又可以進步一步,向着文明社會前進了。
而等她回去之後,已經看不出她現在叫許若文了,反正她也看不清自己的樣子,但是小卻是離她遠遠的,也不知道是嫌她太過丢人,還是因爲身上不時的會飛出一團兩團的棉絮子來。會熏了她的鼻子
許若文一個人就開始和這些棉花打起架了起來,這飯好了,她都沒有時間去吃,等到她總算是把這些棉花給壓實在,再用一種很大的葉子給綁好時,也都是快要到晚上了。
肚子餓了啊,她摸摸自己扁平的肚子,而她的肚子也是很配合的跟着叫了一聲。
小噗嗤的一笑,叫了你幾回了,都不見你回答,你真是瘋了,她伸出手戳在了許若文的臉上,而許若文沒心沒肺的一笑,一臉的笑意格外的讓人感覺舒服,尤其是她這白白淨淨的,個頭又不高,與其說她是女人,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中, 不如說是孩子,而這些女野人對于孩子是完全的沒有抵抗力的,自然的對于許若文這種界于他們的未成年人,也有有着像是對待孩子一樣的對她,處處包容,也處處都是讓着,當然也會多關照她一些,給她吃最好的肉,不過,這些許若文都是不知道。
她隻是知道,别人對她好,她當然也要對别人好,像是秦烙,像是小,像是其它人,但是某個人就算了。
小端來了一個碗給許若文,給你吃。
謝謝,許若文端過了碗,就見碗裏都是一些剁的很小的肉,這是許若說的,不要大塊的肉,這樣的調料的香味是入不進肉裏去的,不好吃,而小也是記下了,現在也都是将肉給剁的小了一些,雖然比起以前的要麻煩,但是不得不說,這肉是比以前的好吃的多了。
許若文坐在一邊就吃了起來,她也實在是餓的緊了,這一碗肉也沒有一會就吃完了。
她這又想喝些魚湯,“小啊,”她含糊不清的說着,嘴裏還都是有肉呢,“我們一會去抓魚,燒魚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