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叫兔子,是一個小寵物,對了,就是小寵物,很小很小的那一樣。沒有攻擊性的,”她說着,還拉着兔子的爪子向小搖了搖。
看了半天,還是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物種,不過,她也把見到了兔子的事給忘記了。
許若文也是松了一口氣,還好秦烙告訴過她,說是這種兔子不是什麽好東西,如果到了部落裏,被人發現了,就有可能被扔出去,或者殺死的, 秦烙說,讓她把這隻兔子給丢了,可是她又實在是舍不和,最後就隻能用了這種辦法,把兔子給毀了容了,就連秦烙都是看不出來,就更不用說别人了,所以,這隻毀了容的兔子被她給留了下來。
這小沒有發現,其它人也應該是可以混過去了才對。
小果然是沒有再将注意力給那隻兔子了,她這才是想起自己是來做什麽的。
“若文,你那個調料是從哪裏來的?”這果然,人啊,哪個不是吃貨來着,就算是這些野人也是不例外的。
許若文從一邊的瓶瓶罐罐裏面,拿出了自己的自制的調料盒,就是這個啊。
她一一的打開給小看,一點也不小氣,本來也不需要小氣的,大家的日子過的好了,她才能夠好,大家都能吃到好吃的東西,自然的她也要跟着沾光,她逐一的告訴小這些東西都是哪裏來了,有的是樹上結的, 有的是地裏長的,有的呢,則是一種黑魚的身上出來的,至于其它地方有沒有她不知道,這就要看有沒有鹽田了,如果有了鹽田那就更簡單了, 這樣他們的鹽也就是取之不盡了。
小聽的不斷的點頭,她站起來,也是坐不住了,“若文,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吧,”就許若文的那一點,就知道用不了多久的, 他們部落裏的人口不少的 ,自然的這用的也是多。
“好,”許若文自然是願意的,這和小一起出去了,不但可以找調料,最主要的事,她還要看看有沒有什麽可以用的,可以吃的。當然還要找找幾棵能用的木頭才行,她還差桌子和有凳子呢。
許若文站了起來,将白兔子從自己的身上提了下去,然後自己就和小出去了。
絲也在這個部落裏面住下了,許若文也不知道她現在做什麽,反正與她無關,這出去時,她反正沒有見過。
許若文撇了一下嘴,就知道她那自私的性子又是來了,什麽時候都要想着不勞而獲。
小帶着幾個女人跟着她出去了,這些女野人個個身體高瘦,胸部平平,如果不是背後的曲線還能看出那麽一點的s形,許若文還真的以爲,他們其實也是男人的。
他們去的地方并不太遠,小說過了前面就會有危險了
許若文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麽危險來着,她将手放在自己眼睛上,掂起了腳尖用力的看着林子的那一頭,除了樹還是樹,應該是一個未知的地方才對,而她突然有些心癢癢的,好想去看看,去探探險啊,當然她的這種想法,是絕對的不敢跟小說的。
他們一路都在森林裏面找着,還真是找到了一些調料,感覺還是不少的,許若文拍了下自己的胸口,還好,可以補充貨源了。
小帶着那些女人拉了很多回去,等到曬幹了之後,大家就有可以有調料用了,當然最重要的就是鹽了,當然說起鹽也就不能不說那種黑魚了。
許若文蹲在河邊,一直都是盯着河水裏面。
在這個部落的不遠的地方, 有一條小河,這河床和河面都是很大,河水清澈的絕對是不帶一絲的污染,而這個部落裏的日常用水,也都是這條河裏的水。
就是那種魚,許若文指了一下正好遊過來的黑色大魚,這河裏的魚是很多的,水都應該是相通的,而他們以前抓魚的那條河,應該就是這條河的分支才對,所以這種黑魚那裏有,這裏也是應該有的。
她還真的猜對了,确實是的,很容易就可以找到這種黑魚,而且這種黑魚的出境率很高的,她撐起臉,現在有些不明白的就是這種魚爲什麽會有鹽來着,莫不是它們的海裏的魚,所以身上就自帶有鹽粉,還是說這就是它們的生理原因,而現在是什麽原因,她也不可能去研究,她隻是知道,這種魚曬幹了,有鹽就行了。
小也是蹲在河邊,她有些愁眉苦臉的,原來那種白色的粉粉是從這裏來的,隻是,這些要怎麽抓啊,他們這些人都是不吃魚,也不抓魚的,
我來,許若文挽起了自己的袖子,她做這個是内行,而且是很内行,她這都是抓了快半年的魚了,說句不好的聽的話,如果不是她會抓魚,可能她早就餓死了,也包括秦烙他們,也給她一起陪葬。
她從一邊折了一根樹枝,然後坐在一邊開始削了起來,沒有工具就是不好,雖然說可以就地取才,但是用着不太順手。
好半天,她才是終于是削好了一個,這頭尖尖的,應該是可以的,她将身上有些過于繁瑣的獸皮衣服脫了下來,站在河邊,就聚精會神的盯着河水裏面,她現在不想下水,這水實在是太冷了。
小也是跟在她身後,一直都是很奇怪她的動作,怎麽拿根棍子做什麽,莫不是她也要用這種棍像是夾肉一樣,将魚給夾起來嗎,而她實在是想不通,這到底要怎麽才能夠夾的出來
許若文拿起手中的自制魚叉,試了下距離,見魚過來,這是本能的反應,手就已經上去了,魚叉立即的紮進了水裏,而當出水時,魚叉上面已經帶了一條不小的黑魚。
小捂住了嘴,“若文,你是怎麽做到的?”
許若文将魚叉上面的拔了下來,放在了一邊的草從裏面,她聳了下自己的肩膀,“當你一個人無依無靠,又餓又渴,不知道明天是生是死時,你什麽都會做了。”
爲了可以活下去,不要說抓條魚,就算是讓她抓鳥,她都能想的辦法來,在那個時候,活下去,才是最重要的,其餘的一切,什麽都是虛的。
所以說啊,什麽都是被逼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