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繼續的吃着肉,吃着碗裏的肉,然後打量了一下自己住的山洞,好像這裏的每一個女人都會有自己的山洞的,而他們現在住的地方,就是一個很大的的山,而山下有很多小山洞,有的大,有的小,不過收拾起來,都是可以住人的。
她不知道這裏的是怎麽分工的,就是見這裏的女人少的很,幾乎都是可以數的出來,而整個部落裏面,大概有近五十多個人,男女的比例是五比一左右,大概就是這樣的,女人的實在是少的可憐。
她有時都在想,是不是這裏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,生活也是太辛苦,所以就了那一句适者生存。這女人也都是漸漸的被淘汰了,反而是身強力壯的男人活的多了。
當然這隻是她的想法,是不是都是這樣,她目前爲止還不清楚,最起碼也要等她完全的學會了這裏的語言才行。
她這吃完了肉,她先是将他們這個不大的山洞給收拾了一下,這感覺還有很多的事要做,最起碼得有張床吧,她可不想打地鋪,隻是這床從哪裏來,她蹲在地上撐起了臉,手指也是胡亂的畫着,
要不要做一張,其實也不難的,就是個厚木闆,底下弄幾塊石頭墊起來,這樣還能給下面放東西來着,對了,還可以再加些椅子,桌子之類的,竹桶也要一些,當時出來時,那些東西都是沒有帶,所以,現在這些必備的東西,她這是一個也不有,就隻有一口鍋。
收拾了半天,總算是将這個山洞裏打掃的有模有樣了,就是今天晚上,他們可能還要打地鋪才行。
她走了出去,外面一陣清新的空氣,還可以聽到那些野人爽朗的大笑聲,沒有任何心機,沒有算計,也是沒有想法,就這麽肆無忌憚的笑着,鬧着,
小也是看到了許若文。向她招了下手。
“若入,過來。”
“好啊,”許若文提起自己的獸皮裙子就跑了過去,這一過去,就看到了小正在和幾個女野人縫着衣服,她們用的都是絲用過那一種骨針,她這次看的清楚了。
這是一個很小還有些彎的骨頭,上面有一個小小的孔,确實是現在的針很像,而且針尖也是很尖。,
“這是哪時來的?”她指着小手中的骨針問着,心裏暗想,不要看這些人都是一些沒有開化的,但是意外的,他們也不笨啊,還知道自己造工具,再看看這些女野人所做出來的衣服,都是比她做的好,而且人家的也是有袖子的,穿起來好像還挺是時尚的。
小放下手裏做的獸皮衣服,将骨針放在了許若文的手裏,這是一種動物身上的,很多,我還有好幾個,你要的話,就去拿。
許若文眨了一下眼睛,然後眼睛跟着一彎,笑的一臉的可愛單純,所以說這笑真的是這世上最好的語言了,就算是他們的現在的語言還不算是太通,但是這裏的所有的女人也都是跟着一起笑,尤其是小,她很爽快的拍拍許若文的肩膀。
“走了,我給你拿骨針去,我那裏還有一些獸皮,你拿去做衣服去。”
前半句話許若文聽懂了,後半句,她有些不明白,不過當小将一堆的蓋皮都是塞在她的懷裏時,她才是明白了,原來這是要給她的,她突然感覺心裏暖暖的,同時也是酸酸的,她當初還以爲這裏的女野人都像是絲那樣自私無知呢,原來不是的,他們也有好人,也有壞人,她似乎是有些太小看了這些野人了,其實想想,她的想法當初真是有些太偏激了,不管是文明人,還是野人,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啊。
她将獸皮拿回了自己山洞裏面,山洞裏雖然空空的,沒有多少東西,但是她相信,她一定可以将這個山洞,變成一個秀溫心的家的,就像以前一樣。
而且她也喜歡喜歡這樣的生活,喜歡與很多人一起的生活。
人類果然還是适應群居的。
到了快要晚上時,部落裏的男人也都是回來了,他們拿着各種各樣自制的工具,肩膀上面也都提着各種各樣的動物,他們都是将食物放在了一起,然後有女人走了過來,就開始處理起了那些動物,剝皮,去内髒,清洗,動作沒有絲毫的脫泥漲帶水,
許若文給鍋裏面加着水,眼睛也是不時的盯着那些男人打回來的獵物,有小粉豬,還有她一些她見與沒有見過的,反正都是可以吃的東西,就是他們的把那些脂肪扔了有些可惜。
她想一會撿回去,還可以練成油,這樣也能吃,反正丢了也就是丢了。
那些肉都是被剁成了大塊大塊的,扔進了鍋裏就可以吃了,許若文一見這些肉, 說實話,她就有些小小的反胃,這天天吃肉, 誰受的了,而且還是沒有味道的肉。
她想了想,抿了一下自己的紅唇,跑進了山洞裏面,出來時,手中已經拿了很多的東西。
小奇怪的翻着她手裏的小竹結,再一一的打開看了看,聞了一下,“你說這個東西可以放在肉裏面?”
“恩,”許若文用力的點頭,“這個叫調料,這個是鹽,放在肉裏味道很吃的,我們那裏的人都吃這個的。”
小還是半信半疑的,她看一眼鍋裏的肉,還是不怎麽放心,畢竟這鍋裏可是有很多肉的,也都是大家的食物,可不能亂加什麽東西,不然到時吃不成了,那要怎麽辦。
秦烙和碗的還有諾也是上前,說是放在裏面确實是很好吃的。
小這才是将調料和鹽放在了肉裏,不過就是放的少,她還是很保守的放了一點,就怕到多了,肉就不能吃了。
許若文小心的收好的自己的調料,她最近都是沒有補貨,這也不多了,而她可以肯定的就是,隻要他們吃一次這樣有味道的肉, 那麽以後那些沒有味道的,就是這麽清水煮的,一定是吃不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