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磨好的木棍什麽的,都是放在一起,這離成功還有很長的時間呢,反正不是太容易,她就隻能這樣繼續的磨啊磨,總有一天她會磨出一個阿香婆的,隻是希望到時她不要白了頭發就好。
她扯了下身上的獸皮衣服,就見好像身上的這件獸皮衣服似乎有了破口了,她仔細的看了半天,發現還真的是破了不小的洞,這也還沒有辦法補,再加上她這個補工又是很差,這補出來的東西,隻可以用醜來形容,有時還沒有辦法穿,她現在迫切的需要一件衣服,就是這對于現在的她來說,根本就是一個夢想,好像還是一個很難實現,要讓她費盡心思有可能還是成爲空談的夢想。
她認命的拿過了石針,就開始縫了起來,趕明個她一定要讓秦烙給她弄個也像是絲那樣的針才行,好像是某種動物的有頭,天然形成的,很接近現在的針,除了大一些,蠻力了一些。
但是最起碼比她現在用石頭針要好一些,等有了新的針,這個石針她一定要保存起來再說,因爲這可是她磨了很久才是出來的,這可是她的成果,過程就先不說了,這石針可是有她的心血在裏面呢。
這補了半天,總算是将獸皮衣服上面的那個洞給補好了,雖然說比較難看一些,但是也能穿的了去,再說了,這獸皮衣服長的都是一樣的, 隻要能穿就行了,誰還會看你這穿的好不好看。這裏的野人可是不有現代人的那些審美,說不定在他們的心裏,這不穿衣服可能還會更好。
她本來還想着多去找幾個能用的枝枝拿回來打訂呢,結果這一天,她這不沒有來的及出去,秦烙就将他們給叫到了一起,開了一個會。
許若文撐起自己的臉,她還真的是稀奇了,原來這些野人也是會開會的。比如說是現在。
秦烙看了大家一眼,然後将視線停在了許若文的身上,許若文手裏玩了一個樹枝,對他彎起眼睛一笑,說啊,說啊,不要發呆好不好,她真的很想看看這野人們是怎麽開會的,要開的什麽樣會。
半天後,秦烙這才是開口道 。
“我們幾個呆在這裏是不行的,”
其它人都是點頭,這一個冬天過的危危險險的,有好幾天他們都要以爲自己快要餓死了, 不過還好,他們這些人的命真大, 總算是在最後的糧食都要吃盡了的時候,不下雪了,他們也是順利的找到了食物,也就到了現在,好好的活着呢。
“那我們要怎麽辦?”諾直接坐在了地上,一又大腳還在不斷的晃着,他也不嫌這地面會磕到他的大腿,因這這大腿下面可是空心的,還有某些地方,也會露出來,許若文現在看到也當沒有,反正她都是已經習慣了
這裏的哪個時野人下面不是真空的。
秦烙又是沉默了半天,“我們需要長到一個部落才行,這樣才能在冬天時活下去。”
這時宛的還有還有絲都是不說話了。
許若文睜大眼睛,什麽,部落,部落,那是什麽。她感覺自己都是這裏的過的傻了,就加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是沒有了,她就這麽看着秦烙他們的嘴不斷的動着,叽裏呱啦的說着野人話,大部分可以聽明白,小部分依舊不明。
她站了起來,自己走進了山洞裏面,她咬着自己的手指,一雙眼睛也是呆呆的。
完了,她以前總說掉到原始社會來了,現在感覺真的是這樣了,野人,獸皮,部落,這就一活脫脫的原始社會啊。難道說,她許若文就真的這麽倒黴的掉到了還沒有開化的始前了。
這裏有沒有恐龍她不知道,但是她知道,這裏的野人會變成野獸,這裏的野人隻會吃肉,這裏的野人,不穿衣服。
不要說她現在是傻的,呆的,過了幾天後她還是這樣,她愣直着一雙眼睛,坐在了秦烙的肩膀上,身上拿着大小小包的,秦烙的身上也是挂了很多的東西,身後的宛的諾也是一樣,都沒有少帶什麽東西。他們正在向林子裏面走着,而他們正在搬家,是的,就在搬家,就在秦烙說明要尋找一個部落的提議提出來之時,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,當然這個所有人不包括許若文在内,她沒說同意,也沒有說不同意,因爲她在發呆中,而她的這一票顯然投不投都是無所謂的,少數服從多數。
所以,她就隻能将自己重要的東西收拾了出來,她其實一樣也舍不丢,真的希望把整個山洞也是搬了得了, 可惜她不是大力士,這裏也不是科幻世界,就隻能挑最重要的,就這樣也是讓她東丢西拉的,也是收拾了一河灘了,她的石鍋,她的石碗,她的調料,她的香腸,她好不容易意磨好的那些木棍,她的石關針,還有她有事沒事撿回來的那些漂亮的石頭。一樣不拉的都是要拿上,這搬家真是一件費力費心的活,到了現在, 她還是感覺到自己似乎是還有很多東西丢在山洞裏,總有種想要回去撿的感覺。
可是她隻能是忍着,用力的忍着,忍的很辛苦很辛苦,直到漸漸的走的遠了,都看不到他們的住的山洞了,也是到了她從來都沒有來的過的地方,這裏新長出來的草都是沒有人踩過的,可見這條路,沒有一個人走過。
她從身上的草包包裏,取來了一塊餅子,自己吃着,也不時的會掰下來一塊,喂着蹲在自己肩膀上的小兔子,她也不知道原來這隻兔子還會這樣的技術,兩隻爪子一抓,還能抓緊她身上的獸皮,這到是很不錯,最起碼不用她将她給兜着走了。
她邊吃餅子邊看着風景,雖然說都是一樣的樹,一樣的草,偶然的還會出來幾隻小白兔子,不過就是耳朵比她的這個要大一些,要彎一些,她動動肩膀上小兔子的尖耳朵,原來還有正常的,你可能是一隻變異兔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