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若文在水桶裏面洗了一下手。
“真是賊精賊精,”她咕哝了一聲,心裏是老大不高興的,秦烙對她一笑,這裏面有些抱歉,也有些安慰,許若文扯了一下嘴角,算了,這都不是一次兩次了,她也是習慣了。
她将魚肉還有魚頭都是分了開來,魚頭和魚骨炖湯,魚肉她用土薯粉一伴,今天就餅子吧,再下一些她提前做好的面條,這樣也能吃了。
飯不出一個小時就做好了,除了原料有些緊張之外,最主要的就是, 這鍋實在是太不給力了,許若文真的是太期待自己的那口磨好的鍋了,到時一定做飯很快很快的。
她們這裏的還沒有好,絲那裏都好了,宛的還端出了碗在吃,不知道是不是和絲吵架了,反正宛的臉上還有一些抓印,配着他那像是狗肯一樣的的胡子,這形象不出去讨飯,真是太可惜了。
而他的碗裏都是一些清湯水水的,也沒有多少肉 ,魚湯也隻有一眯的油花,這麽大個個子的野人,能吃的飲才怪。
而他一見秦烙端在手中手碗,臉色跟着暗淡了一些。
秦熾的碗是湯是奶白色的,還可以看到面有很多的東西,他雖然是沒有吃,可是卻是可以聞的到,秦烙那個碗中的所有香味了。他将碗中的湯湯水水都是喝了個精光,然後打了一個飽嗝,這不是被吃撐的,而是喝水喝撐的。
秦烙吃完了碗裏面的東西總算是飽了一些,可是還是可以看的出來,他不是太飽的,因爲他的眼睛向鍋裏看了一眼,肚子也是扁的,這就讓明,他并沒有吃夠,最多也就是五分。
要是以前,秦烙的飯量,最起碼是現在的五倍,再加上肉本來就是很頂餓,現在隻是一些湯水,肉還是比較少的魚肉,雖然看似撐了一些胃,但是過不了多久, 他又會再餓了。
許若文大概吃了半碗,餘下的她給兔子分了一些,其它的都是給了秦烙,她雖然肚子還是有些餓,但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内,明天她想辦法再去找一些食物,這樣明天吃飽就行了。
而且說不定明天秦烙他們就可以打到食物呢。
她想着想着,這一晚上也就這麽睡着了,可是當她醒來時,卻是發現秦烙的宛和都在,就在絲也是站在一邊,幾個人都是愁眉不展的,絲還有些煩燥,不時對宛的吼着,而宛的連一句話也不敢說,就這麽低着頭。
許若文披上了一件獸皮衣服跑了出去,她有些不太好的感覺,這一出去,外面的風加着雪一直吹在她的臉上,也是将她給吹的一個清涼透心,她連忙跑了回來,不斷的搓着自己的手的,外面下雪了。
這下雪就意味着,秦烙他們不能出去了,這不能出去就沒有食物,明明天氣都是暖和了,都有春天的感覺了,可是怎麽還會下雪,這場雪也不知道要下多久,而他們的食物真的要沒有了。
許若文現在也是加入了他們愁眉苦臉中,她抱着兔子坐在石床上,真是不知道要怎麽辦好,告訴她,沒有食物他們要怎麽辦,這非要餓死了不可。
許若文隻能是帶着秦烙和宛的出去抓魚,可是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,竟然一條魚也是抓不到,她從早上抓到了下午,真的一條魚也沒有,是的,就是沒有魚,這魚也不知道是躲到哪裏去了,還是說被許若文給抓光了,秦烙和宛的沒有出去,所以他們沒有找到食物,而她也沒有,她扔掉了魚叉,抓的真的太惱火了,這抓的她的胳膊都是酸了,可是依舊沒有抓到半條魚。
所以她隻能提着一個空竹桶回去,絲一見水桶是空的,又是是在吼着宛的。
許若文撇了一下嘴,這明顯就是在吼她的,宛的又不負責抓魚,她才是抓魚的那一個,她将魚叉扔在一邊,真是累死了,她要去睡覺,耳邊還能聽到絲的吼叫聲,比一個野獸都要野獸 ,她甚至還在想,秦烙可以變成一隻野獸,那麽宛的是不是可以,絲呢,她還真的猜不出來,絲是哪一種的,她動了一下自己的唇角,肚子好像是餓了,可是實在起不來,抓魚抓的她好累。
而等她這一覺睡起來時,天都是晚了,她爬了起來,從獸皮上抓起了那隻肥兔子,肥兔子看了她一眼,鼻子也是一吸一吸的,她就知道,這隻肥兔子是餓了。
她跳下了石床,就見秦烙正坐在鍋前看着,他給火裏加了一些柴, 這一見許若文起來,向她招了一下手,許若文走了過去,就見鍋裏是一些清水,煮着土薯,現在都快要煮成糊糊了,她就知道,這是他們今天的晚飯了,今天是有的吃了,可是她看了一眼山洞裏不多的土薯,這樣沒有幾天,就要吃光了,到時要是找不到食物,她就要餓死了,
不對,要是找不到,他們全部都要餓死在這裏。
她坐下,拿過一邊的石鍋磨起來,兔子也是跳到她的身邊,一雙紅眼睛一直都是盯着那口石鍋在看着。
很快的,秦烙給了許若文一碗,滿滿的一碗土薯糊糊, 許若文一看就知道這不好吃,可是她的肚子跟着叫了一聲,她已經餓的有些前胸幅後背了,她抓了一天魚,消化了不少體力,再加上以前基本就沒有餓過,所以她現在很餓很餓,也管不了這些到底好不好吃,反正拿過來吃就行了,她還給兔子分了一些,坐在地上,就将碗裏的糊糊吃的一幹二淨,秦烙見她吃完了,還要将自己的分給她,許若文搖頭,“不用了,我已經飽了,” 她拍拍自己的肚子,看吧都是鼓了起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