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絲說要說喝魚湯,”他的臉都是紅了,還是臉紅脖子粗的。這竹桶裏面現在就隻有一條魚了,一條許若文用來熬魚湯,一條她是做成了餅子,現在餘下的這一條是她給自己做成銷夜的。
秦烙動了一下唇角,他看向許若文。
許若文将竹桶一堆,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會放過這條魚的,隻會吃不會勞動,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,她在心裏又是罵了半天,這才是感覺解了氣,大不了她今天晚上減肥,不吃銷夜了,反正還有不少的煎餃的,她彎下腰将兔子抱了起來,小鍋裏還在燒着水,她一會要洗臉光頭講衛生,哪像是某個女野人,從來都沒有見她洗過,也不知道這身上是不是臭了。
她還準備給自己弄個澡盆來着,不過,天實在是太冷了她也不想動手,就是沒人的時候,擦了擦,雖然不盡人意,但是最起碼她可是很幹淨的,就連她的小兔子她也會洗澡的,雖然說,這隻肥兔子最不喜歡水,不過,最後她還是死拉活拉的将這隻白兔子給洗幹淨了。
對了,上次給兔子洗澡是幾天前啊,她怎麽給忘記了,
她将兔子給抱了起來,然後聞了一下,好像是有些味道了。
小兔子的耳朵猛然在的立了起來,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危險,直接跳到了地上,然後自己再扭着屁股就想要跳上石床,不過就是太肥了,實在是跳不動,到是把一身白絨絨的毛給弄髒了,它好不容易跳上去了,一隻手也是上來了,直接提起了那兩隻小耳朵。
洗澡了。
兔子瞪圓了一雙紅眼睛,四隻小爪子也是不斷的撲騰着,反正就是不願意洗澡。
許若文将它放在了地上,自先去洗,洗完了就要輪到這隻兔子了,她幹淨那是當然的,與她同床的兔子自然也是要幹淨的,要是這不幹淨了,它身上出了虱子,那要怎麽辦。
很快的她就端來了一個水盆,還是竹子做的,而兔子一見那盆水,連忙将自己的身子給縮進了一堆獸皮裏面,隻久下一隻肥肥的白尼股不斷的想要扭進去,
這樣子要多滑稽,就有多滑稽。
許若文直接将它給提了起來,一下子就扔在了水盆子裏,兔子不斷的掙紮着,把水都是濺起來不少。
“秦烙過來幫忙,”她招手讓秦烙進來,她一個人忙不過來, 這隻兔子太鬧騰了。一會兒的工夫,小白兔子就縮小了一大半,現在可憐的就隻有一隻小老鼠那麽大了,不過肚子卻是鼓的厲害
許若文摸了下它的肚子好久,
“兔兔啊,你确定你不是懷了小兔子了?”
兔子眯起雙眼,好像是在抗議她對它的殘酷折磨,讓一隻兔子洗澡,比給一條狗洗澡還要難,還要費時間。
秦烙也是摸摸兔子的肚子,肚子掙紮了一下四肢,有些不太願意秦烙的手,它又是将自己小小的身子縮回了許若文的手上,反正說什麽也不要秦烙摸。
“咦, 還有些小脾氣啊,”許若文點點兔子的耳朵,“怎麽,你難道是隻公的,這叫異性相吸嗎?”還是說,她的魅力突然間見長了,就連一隻兔子都是開始暗戀她了。
“這是母的,”秦烙盯了半天,才是說道,不過他又是盯着許若文手中的兔子看了半天,“它的肚子真大,”
許若文摸摸兔子的肚子,“八成是吃的,天天吃不動,我看遲早有一天是要走不動了。”
她撐起臉,将兔子左右的看着,也不知道這秦烙是從哪裏看公母的,害她還以爲是自己的魅力提升了呢,原來不是,她扁扁嘴,你要減肥了,小肥,明天給你弄些草吃。
兔子睜了睜眼睛,看了她一眼,接着又是繼續睡着,完全的不知道許若文準備開始克扣它的口糧了。
不過,洗白了的兔子确實是比較可愛,尤其身上的毛快要幹了之時,隻是它實在是太冷了,所以不斷的哆嗦着,還很人性化打了一個噴嚏 ,許若文給驚 住了。
“不會吧,要感冒了。”她連忙拿着獸皮替兔子擦了起來,可是這擦了半天,兔子的身上還是一縷一縷的。
許若文連忙跳下了石床,就怕這隻兔子會感冒,她可沒有感冒藥給它吃,這不是就近有火嗎,烤烤吧,這一會兒真把兔子身上的毛給烤幹了,她前幾次就是這樣的。
她将兔子放在了火前,這就認真的烤了起來,可能也是因爲有火的關系,所以這隻兔子異常的乖,連動也不動,這身上的毛也是一點一點的幹了起來。
她撐起臉,一隻手還托着那隻洗過了澡的兔子,想着什麽時候才能快些幹,她也好睡覺, 明天還要早點起來去抓魚,再撿些柴,還要将那些粉豬肉給練出來油來。
她這都快要沒有油了,要是再不補一些,可能也以後也要吃煮的了。
她的頭也是一點一點的,好像是快要睡着了。
晚上,她跟着一隻兔子大眼瞪起了小眼,兔子睜開眼睛,扭過了屁股就鑽到了獸皮被子裏去了,就見它的屁股上已經沒毛了,身上的毛也是燒了不少,東一塊西一塊的,本來還是很萌的小東西,現在直接成了犀利兔了。
這也不不說了, 白色的毛也是燒成了黑色,還散發着一很不好聞的毛發燒焦的味道。
這都是許若文做的好事,烤兔子時,自己到是睡着了,這不,把人家的毛都是給燒光了,還好這句兔子聰明,自己跑了,不然現在可能已經變成了一份烤兔子肉了。
許若文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,再撫平,好了,她知道錯了,把一隻兔子給毀了容了,不過,沒事的,很快的就可以長出來的,雖然說現在的兔子形象是過于潮流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