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吃飽了喝足了,她也是沒事可做了,就拿過了一塊獸皮,準備給自己做件衣服穿,這一邊思考坐一做衣服,到也是感覺時間過的異常的快,她擡起頭,看一眼牆上畫着的那些橫線,感覺都是數的她的眼睛跟着花了,到底這個冬天還有多長時間,一個月,兩個月,三個月,或者,還要更長一些,她已不願意再去想了。
再想再念,這冬天還在,她還得等。
小肥兔吃飽了就趴在一邊睡着了,最近它又是肥了不少,許若文可是沒有虧待過它,她吃什麽它就吃什麽,它挑食,許若文也是認了,他們現在就是這種條件了,想要現多一點也是不可能的。
另一邊秦烙将火給燒的旺了一些,正好有許若文撿回來的柴,到是不怕這火會滅,許若文打了一個哈欠,她想要睡了,就在她剛要放下手裏的獸皮衣服時,就見宛的從另一個山洞面走了出來,身上的獸皮也是随意的裹着,都是不成形的,絲那個女人隻會給自己做衣服,自己的男人從來都是不管的,也不知道宛的怎麽這麽死心塌地的,還要跟着她。
就見宛的揭開了外面山洞的草簾子就出去了 。
不是要去方便吧,許若文奇怪的歪了一下頭,可是她有些奇怪啊,那一對向來都是在山洞裏面方便的,什麽時候變的這麽有文化了來着,難道說被她給潛移默化給改變了影響了,變的接近文明人了。
管它呢,她也沒有想的太多,打了一個哈欠就準備睡覺,山洞裏面很暖和,身上的獸皮敢是暖烘烘的,還有一隻肥兔子可以用來當暖爐取暖,她這晚上基本沒有受過苦。,
就在她迷迷糊糊的要睡着時,卻是聽到了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 她睜開迷糊的眼睛,就見眼前晃動着很多人,她揉了下眼睛,坐了起來,将身上的獸皮向上拉一些,正好拉到了下巴下面,她打了一個哈欠,這被人從睡夢中吵醒,說實話,還真不怎麽好受。
她也總算是看清了,到底這是誰吵她的。
絲正在叽裏呱啦的說着什麽,嘴巴都是不停的,還可以從她這裏看出的,絲嘴裏的唾沫不斷的亂濺着,宛的站在一邊,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,一個字也是不敢亂說。
秦烙一臉的手足無措,兩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給罵的狗血噴頭的。
他們實在是說的有些快,許若文隻能當成鳥語在聽,還得猜意思,她撐起臉,一雙眼睛也是跟着眯了起來,就這樣看着他們吵着, 一直都是絲的嘴巴在動,也不知道她這樣到底累不累,這已經罵了有一個多小時了,還是沒有停。
許若文打一個哈欠,她扣的都是累了,這絲的嘴能不能停一下,就算是不能聽,喝口水也可以吧。
她所性給自己倒了一杯水,就這麽靠着石床喝了起來,反正她明天可以不用早起,想睡到什麽時候都行,在這裏就是這一點好,可以睡覺睡的自然醒,她睡飽了睡足了,睡的不想再睡,也沒有會催她,更不用怕會扣工資了。
她這麽盯着絲的嘴, 怎麽感覺自己有些無聊透了。
又是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,絲直接沖回了山洞裏,許若文這才是松了一口氣,唉,總算是完了,她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,睡一覺了,結果她還沒有躺下,就見絲風風火火的從山洞裏面跑了出來,身上還背了一個包袱。
許若文真的有些傻了眼,她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,現在有半夜了吧,她這是在搞什麽鬼,要離家出走嗎。
可是這再怎麽看,她也不是這麽迫力的女人啊。
宛的急的頭上都是冒出了冷汗,不斷的對絲說着什麽,可是絲還是一幅很拽的樣子,将包袱一提,就要向外走,秦烙也是去攔了,三個人幾個都是扭打在了一起。
就這樣,許若文竟然還當成了電視在看,她這都有多久沒有看這電視了,這好不容易來的這一出戲,她自然是要好好的欣賞一下才行了,不過不要總是一個表情,一個動作好不好,也來一些新意讓她好好的過過瘾。
一會三個人又是在撕扯起來,顯然絲是一個比較暴力的女漢紙,她一隻手上去就甩在了宛的的臉上,宛的白着臉,一個字也是不敢說,而絲又是将身上的包袱掂了店,撕着扭着就是要出去了。
眼看着她都要走到山洞門口了,宛的急的都快要哭了,可是又是攔不住。
許若文這邊已經呵欠邊邊的了,她好像是看了一出最沒有營養的電視。一個字,悶,兩個字無聊,三個字,真無聊,四個字,超級無聊。
她再次躺下,捏了捏不懷中小兔子的尖耳朵。
“我在想,外面那些野獸有幾天沒有吃過飯了,這麽一個好的食物送到它們面前,它們一定是很開心的,這難得的會有人出去做好事,還在這裏扯着什麽,要出去就出去啊。”。
她涼涼的說着,唇角也是跟着勾了起來。
這說風涼話,她也是很在行的,不是嗎?
絲一聽這話,一張臉也是變成了青菜色,她用力的将肩膀上的包袱甩在了地上,然後走回了山洞裏,這就是像是和地面有仇一樣,踩的地面都是砰砰的響着。
這總算是清靜了,許若文翻了一下身,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,雖然說明天可以不用早起,可是這樣被人打攪的半晚上睡不着,想來也沒有一個人願意吧,當然她更不可能願意了。
還有,有時女人裝裝樣子那是可以的,但是,記的,不要太過分了,偶而的有些小脾氣,那叫性格,要是脾氣大了,那就要潑婦了。
她自認爲自己還是一個淑女,這麽現實的殘酷,她依舊還是一個淑女,一個文明人,并沒有因爲這麽這樣惡劣的環境,将她給變成一個潑婦。她輕撫着懷中了白兔子的軟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