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許若入看來,有那時間抱怨,都有時間多抓條魚回來了,抱怨是最無聊的事情。
雪不斷的下着,一會就将她的頭上的帽子給下滿了雪片,她搖了搖頭,抖掉身上的雪片,雪下了她一身,秦烙将她給拉了起業,放在自己的肩膀上,再次向前走去。
路上雪下的十分,軟軟的, 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,說實話,這樣的雪一般人真的沒有見過,尤其是這白茫茫的一片,連一個腳印也是沒有,還真是壯觀的雪景。
她揉掉最睫毛上的幾片雪花,一會就感覺眼睫濕濕的。她看着遠方的一片白色冰雪世界,不由的歎了一聲。
秦烙停下了身子,拍了拍她的腿,
“我知道,”許若文一笑,笑意已經漫了眼内,一雙眼睛更顯的水潤的清澈,是啊,她知道的,她知道自己不能總是歎氣,想要活下去,就要适應,想要活下去,就要在這裏生活,不管這裏是什麽地方,她都要勇敢的活下去的。
這短短的一點路,就用了他們的幾乎是十分鍾左右的時間,這總算是到了小河邊了,不意外的,河水結了厚厚的一層冰。
許若文從秦烙的肩膀上跳了下來,她拿着自己的魚叉在冰上戳了起來,她記的就是在這裏的,沒理由一晚上就又是凍的實了。
卡卡的幾下, 她正好是紮在一企方,就見這裏的冰破了開來。
對了,就是這裏了,
她蹲下身子,将冰塊給砸開,還好她現在是帶着手套的,所以并沒有感覺有多冷的,獸皮的保暖性十分好,所以她現在是不會凍到手的。
等到這裏的冰都是清理了幹淨之手,,許若文蹲在了冰前,看着那個冰洞裏面的魚,眼明手快的,一魚刀紮下去,一條魚就被紮了上來,她感覺自己現在抓魚的水平是越來越好了,幾乎一紮一個準。
不一會兒,她又是紮上來了一條,其中還有一條是黑魚,想起黑魚的味道,她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,這種黑魚的肉是很嫩的,很香的,還是自帶着鹽味的, 要不是它可以生産出鹽來,她當初就天天吃了,現在他們的鹽足夠了,所以這條黑魚,她今天晚上非要把它給吃了不可
宛的睜大了一雙牛一樣的眼睛,他指着正在抓魚抓的不亦樂乎的許若文。
“她會抓魚?”
秦烙點頭,“她一直會抓。”
“我沒有見過這樣的雌性,會抓魚的。”
“她會的事很很多的,”秦烙很是驕傲的說着,許若文确實是了一個與從不同的女人, 當然,他們并不知道,她是來自于一個與衆不同的地方,自然的,人也是與别人不同的
當然,他們的這些談話,許若文是不知道的了她現在正在抓魚呢,不出一會兒的工夫,她就已經抓了好幾條了,這也是夠他們吃上一天。
她将魚鱗直接去掉,将魚給處理幹淨,回去燒水太費時間了,在這裏洗也能洗的幹淨 ,好了,她将洗好的魚放在一邊的桶裏,手上的獸皮手套也是濕了,她脫下了手套,将手套綁在了魚叉上,給自己的手心裏面呵了一口熱氣後,再坐上了秦烙的肩膀, 這他們就要回去了,回去了之後,很快就會有魚吃了。
這一回去,秦烙就忙着燒水,切魚,許若文坐在火堆前,烤着自己的手,外加那幅獸皮手套,她已經将魚塊和魚骨都是丢進了石鍋裏面,這魚肉是吃的, 魚骨用來熬湯的。
魚肉秦烙就是直接用來烤的,煮的也有一鍋,這樣他們中午的和晚上都解決了。
等到飯好了之後了,絲就出來了,還是端走了這裏肉最多,也是湯最好那一碗,連人讓也沒有。
許若文也是端了一碗,就和秦烙坐在一起吃了起來,她吃了一半,其餘的都是給秦烙,看的宛的很是羨慕,。
這一晚上,本來許若文睡的挺熟的,結果卻是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。
有野獸啊,她猛然的坐了起來,就着山洞外不算暗的火光,看了看四周,好像并沒有什麽東西進來啊,可是那種聲音還在繼續,她揉了一下眼睛,不會是她還在做夢吧,她再次躺下,剛拉起獸皮被子準備睡覺 。
結果又是那種聲音,怪怪的,這到底是什麽聲音啊。
她翻來覆去的睡不着,隻感覺好像有些口幹舌燥的, 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,直到那聲音時緩時慢,時強時弱,她突然想起她在電視上看過的那種什麽字母片,這一下鬧了一個大紅臉。
原來是這種聲音。
她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頭,也是将身子更加的縮進了牆角,真是的, 你們要辦事,聲音小點不行嗎,非要叫的像是殺豬一樣。
第二天她頂着一個黑眼圈起來了,這一晚上他們就沒有停過,不管她什麽時候醒來,總能聽到那些尋死尋活的聲音,這野人的還真是不知道節制,他們就不怕精盡人亡嗎。
她累的眼睛疼,一晚上都沒有睡好,剛想要補個覺,秦烙就走了進來,說實話,她還是很不好意思,那兩個人昨天晚上那麽大的聲音, 她就不相信秦烙沒有聽到,她的臉有些紅,也不知道這到底紅個什麽勁,真是的, 她捂住自己的臉,沒有吃豬肉,豬走路也應該是見過的吧。
秦烙将手放在她的額頭,一對濃眉也是擰了起來,他跑出去,一會又是跑了回來,手裏還拿着什麽東西,這就要給她的嘴裏塞。
許若文被吓了一跳,她推開他的手,就見他的手裏拿着土。
她連忙捂着自己的嘴,伸出小腳直接踢了秦烙一下
沒事給她吃什麽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