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要需要改善夥食的,雖然說,這裏實在是沒有條件讓她改善,唯一的肉就是那些香腸了,她現在連條魚都是吃不到 ,隻是希望這個冬天快一些過去,這樣她就能吃到那種粉豬肉,還有吃到魚了。
又是過了大半月的時間,外面的天氣隻能用冰天雪地四個字來形容, 這近乎都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了,這天就沒有放睛過一天,不是下雪,就是結冰,難怪秦烙都不出去了,外面連隻鳥都沒有,就更不要說是什麽動作,可能現在都是在冬眠了。
而他們的食物也是去的很快,兩個人一天下來也要吃掉不少,香腸雖然當時做了很多,可是這一天也要吃上三根的,這樣算下來,也就是不少的消耗了,土薯到是有很多, 就是這個才讓許若文放心,不然他晚上非要睡不着覺不可,這個絕對的可以吃到開春,哪怕是什麽東西都沒有了,也不至于讓她被餓了。
而淹的那些野菜什麽的早就已經完了,本來野菜就不是太好挖,她也是就存了幾個竹桶,尤其是那些像是黃豆一樣的豆類,那就更少了,她雖然已經很省着吃了,可是還是早就吃光了。
他們現在的食物大部分都是土薯,香腸也是吃的少了,不然這要是吃完了, 就沒有了,不過,還好,有那些調料在,就算是一個土薯,許若文也能做出不少的花樣來,也能讓秦烙勉強的吃下去。
許若文又在牆上劃了一下,她數了數,都快要兩個月過去了,這雪也是連下了近乎是兩個月,如果按他們那裏的秀節來看,這兩個月的時間足夠讓極冷的冬天過去,現在應該是回春了才對
可是外面,她轉過臉,看向山洞外面,外面還在下雪的,這雪還不知道要下多長時間,也就說是,這個春天好像有都是遙遙無期的 ,讓她都是擔心,是不是這就沒有了春天,要一直這麽的冷下去。
說實話,她現在挺怕的,畢竟這是她在這裏過的第一個冬天,要是這個冬天還不過去,她就算是再多的存糧,也有吃光的一天,到時,她要吃什麽,沒有東西吃,她就會餓死了。
她拉過了獸皮蓋住自己的雙腿,又是看了一眼山洞外面,秦烙出去撿柴去了,這好像是去了很久的時間了,怎麽還是沒有回來,她的心有些安靜不下來,因爲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出去這麽長的時間,當然出去找食物那是另當别論的,當雪下開了之後,他就沒有回來這麽晚過。
而且隻是撿些柴,應該是早就回來了才對。
她越想越擔心,也是越想越害怕,人也是坐不住了,直接從石床上面跳了下來,拿過了帽子帶在自己的頭上,然後就跑了出去,外面還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,整個森林裏面除了白色就是白色,一片銀裝素裹,如果是個詩人, 可能還能吟上幾句詩,但是,抱歉,她不是詩人,她現在也沒有什麽閑情,她隻是用力的看着遠方,想要找到秦烙的身影,她本來還想從腳印去判斷秦烙到底去了哪裏了,但是,雪實在是太大了,秦烙又是一早出去的,就算是她想要找腳印,也是絕對找不到了。
她在外面等了很長的時間,一會兒就凍的她感覺手腳都是要麻木了,她連忙的進了山洞裏面,給火上加了一些柴,火光映着她的臉,帶着一些暖暖的色,她的臉是暖了,可是心,依舊擔心不已。
不會有事的, 應該不會有事的,她自言自語的說着,他雖然是個人,可是也是一頭野獸,就算是遇到了什麽危險,也一定不會有事的。她又是站了起一爲,從牆上拿下了一根香腸,去做些吃的,這樣他回來就可以吃了。
依舊是他們的土薯香腸飯,她還将土薯用油給炸幹了,到時放在這煮好的飯裏,有點像是麻木花的感覺,吃起來脆脆的,很好吃。
她熬了一大鍋,想着,這一鍋的量應該是夠兩個人吃的,再加上還有一些土薯餅子來着,一會她再放在鍋裏熱熱,味道還會更好的,這飯還沒有熟呢,她就聽到了外面有腳步聲。
而她猛然的站了起來,就向外面跑去,也不管夠鍋裏的那些飯了。
草簾子一揭開,外面帶着雪的風直接吹了進來,許若文被凍的打了一個冷戰,好像還有雪落在了她的領子裏面, 她抖了抖自己的領子,擡起臉時,卻是發現眼前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擋住了視線。
她再擡,再擡,還被吓了一大跳,就見她的眼前站了一個巨人,是的,就是巨人,比起秦烙還要高還要壯的巨人,身上也就随便的裹了一塊獸皮,胡子頭發也是都是長長的,很是邋遢,眉毛上還有一道很大的傷痕,這樣的傷疤,說實話,很是讓人害怕,尤其是他不笑的時候,臉上的肉似乎都是抽了起來,他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盯着許若文,甚至還是眯起了雙眼。
許若文呆着動不了,她是被吓的傻了, 她不知道這個野人從哪裏來的,更不知道他要做什麽,直到一抹熟悉氣息傳了過來,她的心也是有瞬間的放松,就連身體也是可以動了。
秦烙走了過來,和這個野人叽裏呱啦說着什麽,野人點頭,可是眼睛卻一直都是盯着許若文,許若文被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的,确實不怎麽舒服,她拉住了秦烙身上的衣服,這才是感覺心安了很多。而且她是真的不明白,這個大個子野人是從哪裏來的。
而她現在也是才是反應了過來,原來這個地方,除了她和秦烙之外,還是有其它人的。 隻是,她是越來越搞不明白了,自己到底是來到了一個什麽樣的地方。
而她還能回家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