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烙還是和早上一樣,幾乎都是将一大鍋給吃進了肚子裏 ,許若文吃的到是少,她吃的粥能能多一些,秦烙隻喜歡吃魚,到是不喜歡吃粥,所以粥幾乎都是許若文吃的, 許若文還留下了一些給自己當成了消夜,準備晚上做衣服時,餓了再吃。
這吃完了飯,就沒有事了,許若文做起了她的獸皮衣服,衣服上縫了袖子,完全是她自我創造出來的,也是經過了不少次的失敗才成功的,這衣服雖然不是太美觀,但是好歹卻是十分的實用。
她将做好的衣服放在一邊,拿起晚上沒有吃完的粥吃着,一會感覺味道有些欠,再給裏放了一些泡菜和豆子,這樣的味道就不同了,她還分了一半給秦烙,可是秦烙喝了一口,就皺起了臉,可能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味道。
許若文撇了一些嘴,真是沒有口福。這麽好吃的東西,竟然不愛吃。不吃就不吃,她自己吃,她将餘下的自己吃完了,然後準備睡覺,每天雖然有些枯燥,但是心情好像不錯,她幾乎都是沒有過失眠,基本一覺睡到了天亮來着。
早上起來時,她剛睜開眼睛,就見一張大臉擺在她的面前。她起先還有一分鍾的呆愣, 然後睜大了眼睛,“啊……”她尖叫了一聲,直接将獸皮枕頭給扔了出去。正好砸在了這張大臉上。大臉被砸的有些蒙了,而枕頭也是掉在了地上。
許若文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這也才是看清了這張臉長的什麽樣子,原來這哪是什麽鬼,根本就是秦烙來着,秦烙抹了了把自己的臉,還好這皮夠厚,所以也沒有砸出血什麽的。
他擡起手,手上還拿着一條魚。
“你這個吃貨,”許若文又是将一塊獸皮給扔了出去,大白天的,就要吓死她是不是,不知道這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嗎,雖然說,他還不算是人的人。
秦烙還是一臉的迷茫,他真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,不過許若文一幅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樣子, 就知道她這絕對的是生氣了,他縮縮脖子,也不敢再說什麽了,就隻能呆呆的拿着魚站在一邊。
許若文的發脾氣他可是見過的,所以,他現在乖的什麽都不能說,也最好不要動。
許若文憋了一肚子的氣,就連一張臉也是跟着鼓了起來,半天後,她才是順直了自己的氣,從石床上跳了下來,直接就拿走了秦烙手中的魚,吃,吃吃,一天就知道吃,除了吃就沒有什麽别的追求了嗎。
她這人在氣頭上,動作也在氣頭上,一條魚,被她啪啪啪的,一下子剁成了好幾塊,那聲音聽的秦烙莫名其秒的滲人,他硬生生的打了一下冷戰,就像是那刀是剁在自己的身上一樣。
不出半個小時, 許若文将碗向秦烙的面前一堆,“吃。”
秦烙看着碗裏的魚,怎麽感覺這味道有些不一樣,而且他明明很餓,卻是不敢動,直到了許若文自己炒了一個土薯絲,拿了一個餅子坐在角落裏吃時,他這才是小心的端起了碗,喝了一口湯。
結果半天後,他吐了吐自己的舌頭,也不知道今天這味道怎麽會這樣,和以前吃的不一樣,難道說,這吃着吃着味道就變了,他忍住這種奇怪的味道,将一碗魚給硬是吃了下去,不過,還是懂事的給許若文留了一碗。
他将碗端到了許若文的面前,許若文瞅了一眼他,似乎氣是消的差不多了,她放下手裏的獸皮,端過了碗,這剛喝了一口,就一下子吐了出來。
這都是什麽味,怎麽會這麽鹹的,難到說,她把鹽給放了太多了,怎麽又酸又鹹的,這麽難吃的。
她忍着那種想吐的感覺,硬是将喝進嘴裏的湯給咽了下去,這過程真的可以用痛苦可以形容。而這一碗的魚肉,她吃不下去,她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吃的, 她将碗放在了一邊。繼續吃自己的餅子,這個雖然也不好吃,但是比那魚強多了。
而秦烙奇怪的看了許若文半天,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,不過以以往的經驗來看,可能這魚她是不想吃, 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,雖然說,這味道怪怪的,不過,他的肚子好像還沒有飽,這端起碗來就已經将肉帶湯,喝的幹幹淨淨的,就差去舔碗了。
許若文張大了嘴巴,眼角跟着抽了一下。
野人就是野人,沒開化,她咕哝了一聲,繼續做衣服,不過卻是決定,晚上要好好的做頓吃的才行,不然到時苦的可是自己,誰讓她這個現代人這麽挑的。
她才不會委屈自己的肚子,餓自己呢。
而她以後也知道了,再生氣也不能拿食物開玩笑,這裏什麽都不重要,就隻有食物最重要,如果沒有食物就有可能在這裏被餓死,現代哪有被餓死的人,可是這裏她感覺,一定有會被餓死的,如果還有人的話。
早上醒來時,許若文突然間感覺有些冷了,她裹緊了身上的獸皮,就見野人走了進來,将碗放在她的面前 ,是一碗肉,肉應該就是他們存着的那些小粉豬。
她端過來,給裏面加了一些調料就吃了起來,因爲野人是從來不給裏面放調料的,肉還是以前的味,反正就這樣了,在這裏也别想吃什麽滿漢全席,能吃飽肚子就行了。
吃完了東西,她坐了起來,在牆上劃了一道,又是一天過去了,她數了數,這場雪一共下了有十八天了,這到底還要下多久的雪,讓她連出去的意思都沒有。
她穿好的獸皮衣服,頓時感覺暖和了不好,這沒有空調沒有暖氣的日子真不好過,隻能靠這山洞裏面的火,還好這山洞也算是冬暖夏涼的,生堆火,足可以當成暖氣用了。
還好這是森林,到處都是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