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秦烙的肩膀上跳了起來,這一下來,就見雪已經過了她的腳,她搖了一下,将頭上的雪花都是抖落了下來,可是也是将幾片雪花抖到了她的脖子裏面,她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冷戰,真是太冷了。
過了一會,脖子裏的雪終于是融化了,也沒有多大的感覺,就是很不舒服,她将脖子上的獸皮圍的更緊了一些,也是整了一下帽子,這才是向小河邊走,她走的異常小心,也是緊緊拉着秦烙身上的獸皮,用一根樹枝敲着河面上的水,還好,河水并沒有上凍,她最近也是不知道怎麽了,把這件事都給忘記了。
這雪不知道要下多長時間,現在河水還沒結冰,要是雪停了,按着這樣的天氣來看,一定會結冰的,到時她想要吃魚就難了,現在他們的食物越來越少了,就指望這些魚過活了
她到是無所謂,可是秦烙做爲食物性的,這一冬天下來,不知道會不會餓死。
她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山洞的方向,好像離的不是太遠,清理出一條路也不是太難的。
她挽起自己的袖子,用自己制作好的掃把掃了起來,秦烙見她在忙, 也是有樣學樣的,他在前面掃,許若文在後面掃,前面的費勁一些,後面的幾乎都用不到太大的力氣。
這雪下的實在是太大了,這路還沒有掃完,後面又是一大片的雪了,不過,總算是是可以讓人走起方便一些了。
這路清理好了, 她和秦烙就在他們山洞找了一塊地方,挖了一個很大的洞,這洞挖起來很是費力,因爲四周都是石頭,而不是土 ,但是,這也正是她要的,因爲這樣的水不會滲下去。
野人挖這個挖的辛苦,她在外面抓魚也很辛苦,還要用竹桶給挖好的小坑裏面倒,提了幾桶後,她所性偷懶的就直從外面将雪給裏面倒,又是省了不少的力。
總算是挖了一個不小的洞,外面的雪一進來,一會就融化了,這也就是有了半坑的水,許若文将自己抓的魚都是放在了裏面,也就是養着了,他們的山洞很大,隻要魚不死,她不用擔心會有什麽魚用味,這一連抓了幾十條魚,她才是停手了,這先是養着再說,能抓到魚,就吃抓到的,要是抓不到的,就吃這些。
這忙了一天,又是抓魚又是掃雪,她和秦烙都是忙壞了。
秦烙到是好,這野人就是野人,體力真好,哪像她,現在已經累的趴在石床上面動不了了,隻感覺肩膀背都疼,就連屁股也是疼,秦烙煮好了肉給她端了過來
許若文坐了起來,她看着碗裏的肉,這是以前抓的豬物,都是存着吃,他們現在幾乎都是在吃老本了,她端起碗吃了起來,吃不完的,都是給了秦烙,秦烙以前是絕對的不會動她的食物的,可是現在可能也是摸清了了許若文的性子,知道她這是不吃就真的不吃了,自己就端了吃了起來,一碗的肉,肯定是不夠他吃的,他又是學着許若文的樣子燒了一條魚,這魚許若文是很喜歡吃的,拿過了就咬了幾大口,然後給了秦烙。
吃完了飯,許若文才感覺自己的狀态好了一些,也不是那麽難受了。這就是以前沒有幹過活的下場,隻要一動, 就累,就沒勁,看看人家秦烙,幹的可是比她多的多了,怎麽人家就是生龍活虎的,一點也沒有累的意思,所以每到了這裏,她就是各種的羨慕嫉妒恨。
雪依舊在下着,她從下雪的第一天就長始算,這數着牆上面畫着的記号,她就知道這雪已經下了足足半個月的左右的時間了,而秦烙也是一直都沒有出去,河裏的水,會在早上凍上一會,到了中午又會融化,所以他們早上就吃山洞裏的那個小水塘裏面的魚,等到了中午時,就會去抓河裏的,再帶上幾條,将水塘裏的魚給補回來。
他們每天有魚吃,水塘裏的存魚也是夠的,現在雖然下雪了,可是他們還算是過的不錯,也不緊張。
許若文摘下了幾個香腸,用石頭刀切成了一片一片,又是取來了土薯切好,另了一些那些淹好的泡菜和豆子,她做了一個酸菜魚,雖然說,味道不是太正宗,但是她感覺味道還是很像的。
土薯片,還有野菜都是當成了配菜,隻是可惜沒有主食,不然那就更完美了,她想了想就用土薯和蘑菇磨的粉烙成了一種餅子,味道也能湊和,最主要的事還能吃飽肚子,
尤其是這種香腸,放在了名鍋裏煮上一會,真是香級了。秦烙似乎是很喜歡這種酸酸鹹鹹的味道了,一連都吃了好幾碗,最後就連湯也是喝的幹幹淨淨,現在也不嫌吃素了,裏面的配菜什麽的,也都是吃了一個精光,吃完後,他還期待的看着許若文。
“我們晚上再吃這個?”他的眼睛就是這麽說的。
“好啊,”許若文點點頭 ,指了一下鍋,“我們晚上再吃。”而她已經準備再去抓條魚,先是放着,這食物現在是第一大事,什麽事都可以忘記,隻有這食物不能忘記,魚要提前準備好才行,不然到了晚上時,可能這河水就要上凍了,到時魚就不好抓了。
這晚上還沒有到,野人就已經将她跟前跟後,她最後關在受不了了,她去方便也要跟,怎麽,想要聞臭味嗎?
她雙手環胸的瞪了一眼野人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?”
野人茫然,她抽了一眼角,好了,她知道,語言不通。
她用力的指了一下後面,“你,給我站着不要動,ok。”
這句話,秦烙聽的不是太明白,但是他卻是懂了,因爲許若文現在的表情表達的很清楚,是啊,是語言不通,但是人的表情卻是相通的,雖然說他們品種不一樣,這當然是許若文的看法,但是,基本的生理結構那是差不多的,所以,這察顔觀色都會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