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毛奇怪的的低下頭,還用蹄子踢了踢這隻狼精,狼精還是一動不動,許若文一屁股坐在地上,人也是好像是要虛脫了一樣,天啊,這真是太恐怖了,她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汗水,還好,成功了,她沒有成仁。
白毛上前,用力的咬斷了狼精的脖子,這裏面的血腥,許若文也不想再看了 ,不過,她的眼睛卻是一直盯着那條大黑尾巴, 恩,她有圍巾用了。
等到他們回去時,真是滿載而歸,許若文與野人有些不通的交流,或許也可以說是這些日子以來所相處的默契,她也算是明白了秦烙所說的什麽,他大概在說,這種狼精的肉十分的好吃,說到好吃,許若文感覺自己的好像也是有些野獸樣了,以前這種死了的動物在她面前的,她是絕對的不會吃的,可是現在她也管不了,這還想着,怎麽将這狼精給分贓了,獸皮用來做什麽,她都是想好了,她甚至還在想,這狼精身上的獸皮如果能整個剝下來的話,可以給她弄項好看的帽子來着,雖然說有些抽像,但是一定很暖和。
這一路她反正是不累的 , 她還很有閑心的走一路看一路,順便還收了不少的好東西,等到回去時,她的草編包包,已經脹鼓鼓的了,有野菜,還有一些偶然的發現的能吃的東西, 回到了山洞的時候,她把挂在脖子上的袋子一扔,就已經跟着野人跑了出去,她要看看,這隻野人要怎麽處理這隻狼精。
還有她要帽子和圍巾。
小河邊,秦烙利索的就已經剝掉了狼精身上的皮毛,然後再是切狼肉,去狼的内髒, 許若文以爲自己的承受能力很好了, 結果她還是把自己的給看的太高了。
她已經吐的不成人形了,坐在地上根本就動不了。
秦烙擔心的蹲在她的面前,一會摸她的額頭,一會又是摸她的臉,嘴裏不斷的說着什麽,還在叫着她的名子,許若文突然之間感覺心酸酸的,還有種想哭的沖動。
她握了一下秦烙的手指, 對他搖頭,“我沒事,我隻要睡一覺就好了,還有……”她指了一下地上的那些獸皮,再指了一下自己,“我的 。”她都是成這樣了,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獸皮,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很貪心啊。
秦烙将狼肉和獸皮以及許若文都是提了回去,等到了山洞時,許若文就打了一下哈欠,好像困了,要睡了。
秦烙撫撫她的發絲,一隻手就将她給拎了起來,然後放到了山洞裏面,再蓋上的獸皮,還沒有忘記讓她睡在枕頭上,雖然是一個野人,雖然是一個傻大個子,但是他在努力的學習,也在細心的觀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