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爲臉上少了胡子,野人也感覺舒服了很多的原因,他不由的裂開了唇角,唇角也是向上30度的揚了起來,
許若文揉了一下眼睛,乖乖,她總算是知道了,這張臉會什麽會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了。
這根本就是烙人妖的臉啊,隻是比烙人妖黑了一些,結實了一些。
烙人妖,你也有今天啊,她用力的扯了一下野人的臉,野人笑呵呵的任她扯來捏去的,許若文也是扯了一下夠本, 這才是住了手。
“對了,也得給你起個名子才行,”許若文撐起臉有些若有所思,“總不能總叫野人野人吧。”
“這樣吧,”她彈了一下手指,“你和那個烙人妖長的這麽像,我也叫你烙人妖怎麽樣?”
“不行不行,”這提義她自己先是搖頭反對,“你再怎麽看還是不太像人妖的, 雖然說,烙人妖也不像人妖,可是畢竟還是人妖一個,你呢……”她盯着野人的臉看了半天,越發的感覺和烙人妖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隻是除了,烙人妖的臉白白的,而野人的臉黑黑的。
“烙人妖叫烙秦,你不要就叫做秦烙吧。”她想了想,感覺這個名子很不錯,好記也好念,還十分的有紀念意義。
就這樣吧。秦烙,她的指着野人的臉,“你叫秦烙,”她又是指了一下自己,“我叫許若文。”
野人動了動自己的唇角,半天後,他用着自己很是生澀,也是别扭的語調,指了一下許若文。
若文。
突然的,許若文感覺自己的眼睛一酸,她伸出手抱了抱野人,不,現在是秦烙才對,“是啊,我叫若文,許若文,雖然我們語言不通,雖然你是一個野人,可是,我知道,要是沒有你,我可能早就死了,你把我從野獸的嘴裏救了回來,給我吃,給我住,給我當坐騎,除了烙人妖之外,還沒有人對我這麽好過呢。”
野人伸出一隻大掌,拍了拍許若文的肩膀,嘴裏還在叽裏呱啦着什麽,可能是在安慰着許若文吧。
許若文感覺自己的眼睛濕濕的,是的,她好長時間都沒有哭了,也有好長時間沒有這麽感動了,其實在這個林子裏面,有一個人相依爲命真好,哪怕,他隻是一個野人。
“好了,”她擦幹了自己的眼淚,“走了,秦烙,我們去做香腸去,大晚上的時間多,在這裏閑着真不好玩。”
她拉着野人的手,這才是發現沒有胡子的他真的順眼多了,尤其這還是一張像她已經看的習慣了很久的臉。
她就越發的感覺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慰與安甯。
原來,這裏的日子還是可以過的下去的。
她做香腸的速度很快,一會一個,可是秦烙顯然是有些笨拙,做不了這樣的活,他可以打野獸,可以剝獸皮,可是這種做香腸的事情,讓他做起來,好像有些難,他又是将香腸給掉在了地上,一雙眼睛傻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,再看看許若文,這比以前已經做的好了很多了。
他隻好再撿起來,繼續的按着許若文的樣子做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