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吃十分飽的,可是現在許若文感覺,他最多就是吃了五分,還要給她留一份肉,除非她不吃,把這肉倒回到他的碗裏,他才會吃,否則是不絕對的不會動她的那一份的。
她爬上了石床,在石床的牆上劃下了一條線,這就代表,她來這裏有多長天了,她現在已經完全的沒有時間概念,隻知道早上醒來,中午吃飯,晚上睡覺,要問她現在幾天,抱歉,她不知道。
她也不用上班,也不用擔心會不會遲到,每天想睡到什麽時候才行,給自己準備一些存糧,每天撿一些柴火,似乎就是成了她的工作,心血來時,再給自己烤條魚吃,日子過的也是很不錯的。
反正野人在,她就什麽也不用做,野人出去了,她也可以什麽也不用做,隻要她可以閑的下來,但是,她又是一個閑不住的人,她還在想都着能不能再找一些能用的,或者能吃的東西回來。
再次跳下了石床,這時都已經是中午了,她一會給自己烤條魚,再燒碗魚湯去,晚上的時候再去做香腸,反正晚上現在也沒有電腦可以看,當了好幾年夜貓子的她,也是睡不着,也就用着這些時間,将那些肉做成了香腸存着,山洞裏面都是挂了不少了,這些肉不吃也就是壞了,所以她用來做成香腸最好了,過不了多久,就會有很可觀的存糧了。
她先是去河邊抓了一條魚,也順便利索的将魚給清洗幹淨了,拿回來後她就做她一個人的就行了,野人不喜歡吃魚,可能是嫌裏面有魚刺不怎麽好吃,但是她卻是喜歡,烤的喜歡,魚湯也是喜歡。
不過野人還是很喜歡喝魚湯的,所以,這魚湯她會在晚飯時再熬上一鍋,給野人喝。
野人喝魚湯就像喝水一樣, 反正不怎麽挑的,不管是鹹了,淡了還是怎麽的, 他都是可以喝的幹幹淨淨,想着想着,魚都是已經燒好了,加了不少調料,還有鹽,所以這味道是十分好的,她坐在一邊就吃了起來,魚有些湯,所以她吃的很慢,她整了一下頭上的獸皮帽子,喝了一口魚湯,這一低頭,卻是發現,身上的獸皮衣服不知道時候好像是破了一個口。
她扁了下嘴,難道就真的讓她用石頭去磨針去嗎,這可是浩大的工程,這一根針出來,也不知道要多長的時間了,可是沒有針又沒有辦法,所以,她還是去,或許過程很辛苦,不過,隻要有成果出來,那麽她知道自己的 生活,将會有一個質的變化,最起碼,她有針用了。
她本來還想要問問野人是不是有像是針一樣的東西,不過她比劃了半天,野人都是不明白,也有可能是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,所以她還是選擇自力更生的好,否則,她可能要一輩子都是裹着這種獸皮生活了,還有,最起碼她要給野人弄條内褲才行,總能把那東西總是露在外面,她還真怕自己看多了會長針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