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趁着天色還不算是太晚,就将野人拉了出去,手裏還拿着自己的抓魚工具。這可是吃飯的家夥,自然是不能丢的,野人不明白的被她給拉着走,這一拉就拉到了河邊。
許若文以着自己這些日子所鍛煉出來的絕佳眼力,一眼就看出來這河裏的黑魚,看來這黑魚好像是随處可見了,而且數量比她想象中的要可觀的多了,她眯了下眼睛,瞅準了一條遊過來的黑魚,手起叉落,絲毫沒有脫泥帶水,等到抽出了叉子時,叉下就已經紮了一條肥美的黑魚。
野人見她抓魚,以爲她是想要吃魚的,他直接跳進了河裏,河水并不算是深,隻到他的在大腿處,隻是,他這是太高估自己了,他這一下水,魚就四下的散開了,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水裏,然後彎下腰,抓了起來,隻是他這一抓魚就跑,不抓魚也跑,半天的工夫,他連一條魚也是沒有抓到。
許若文歎了一聲,四肢發達,頭腦簡單啊,而野人頹廢的上了岸,坐在一邊不動了,許若文撐起臉,看着身邊還是空着的竹桶。
唉,還是我來吧,也不知道他這有多久沒有歎過氣了。
想當初她爲了抓一條魚,費了多少的時間,把腳快泡的白了,好勉強抓到了一條小魚,她現在的抓魚技巧 ,折合起來講可以是她的一部血淚史,至于這個野人想要達到他的這種程度,看來不是太容易。
雖然說,他也是一隻動物 。
是啊,這野人不是動物又是什麽。
她抱起了一條魚,将魚先是搬回山洞裏面風幹,明天再抓上一些,這要是多抓幾天,就可以有足夠的鹽讓她去做淹菜了,但是,她卻是有些擔心,這樣抓下去,會不會把這種黑魚給弄的斷子絕孫了來着, 不過,她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,這個大自然,有着它自已了自然規律,此消彼長,這種黑魚在被她這麽瘋狂的獵殺之後,還算是不錯的,還有不少是在水裏遊着的,所以她大可以放心,這魚還會有的,而隻要有這種魚,那麽鹽也就不成問題了。
她把黑魚都是放在山洞一個通風的地方,再用獸皮蓋上,過不了多久,這魚就可以攢下很多鹽了,而她現在這個時候,每天出去挖挖野菜和蘑菇,同時,她還發現了一種豆子,和黃豆長的差不多,比黃豆大一些,她見過小鳥吃的,野人也不沒有說不能吃,所以她想這個應該是能吃沒毒的才對,她還把這些豆子泡軟了,炒過一次, 味道還可以, 她都想好了,這個豆子可以和菜一起淹,也可以放着,她到了冬天時吃,磨成粉,可以熬着糊糊粥吃,看吧,她現在已經有不少的存糧,土薯都有半山洞了,這是可以放的,野菜也有了,還有蘑菇面,和豆面,也有了不少,肉她準備去弄成臘肉和香腸。
那種小粉豬是完全可以做成香腸的,雖然說她的技術不怎麽樣,可能做出來的香腸不怎麽好吃,也不怎麽好看,但是最起碼是這可以長期的存放着的, 以野人這種吃飯速度,她都能想象到這一個冬天都有可能餓 着肚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