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野人吓了一大跳,蹲在她的面前,不知道要怎麽辦,手也是不斷的亂揮着。
許若文無力的擺了一下手,感覺都快要被吐死了。
不要擋着我的光,好嗎,她有氣無力的說着,可是這一見野人手上的血,又是吐了起來,她幾天沒有吃飯,再加上這吐的昏天地暗的,她隻感覺自己的兩隻眼睛在冒着白光。然後向一邊一倒,這次真的暈了。
她以爲自己這一次是死定了,是真的死定了,結果她還是醒了過來,她的胃發酸的難受,酸水也不斷的向上冒着,她捂着自己的胃部坐了起來,身上的獸皮又是加蓋了好幾層,可是她還是感覺全身發軟,頭暈眼花,全身都是在冒着虛汗,她感覺自己都是死不遠了。可是這種死法,是不是太蠢了一些,人家都說好死不如賴活着,蝼蟻都知道偷生的。
她現在不想死了,真的不想死了,雖然她一直說死了好死了好,可是她的心裏還想要長命百歲呢,誰不想活着,誰不想好好的活着,誰不想有滋有味的好好的活着。
她聽到外面有腳步聲,就知道是那個野人進來了,她心有餘悸的看向他的手,天啊,能不能不要再拿一隻血淋淋的動物給她吃,好不好,她是想吃肉,可是吃的都是熟肉,不吃生肉啊。
她不是動物,她是人,是人啊。
她想吼人,想罵人,要捧人,可是現在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。
她有氣無力的指着自己的草編包包,“那個,給我……”
野人急的團團轉不知道她要什麽。
許若文放下手,費力的才是擡起了手指,“那個,給我……”
野人轉了一下身子,總算是向她指的那個地方看去了,許若文趴在一堆獸皮上,連半點力氣也沒有了,她是真的快要餓死了,餓死了就不說了,還是吐死的。
還好她的草編包包裏面還有她的土薯片。
她伸出手,等着去拿自己的草編包包,野人總算是過來了,許若文感覺自己都像是等了一個多世紀一樣,結果,那野人卻是給了她一塊石頭,她拿着那塊石頭,看了半天,有些傻眼了,最後拍的一聲,将石頭給丢在地上,到是把野人給吓到了,呆呆的站在一邊,也是不敢動,更是不敢說話,雖然說,他說的什麽許若文不明白,而許若文說的,他更是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