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就要隻有她一個人了。
她将做好的魚内菜餅,撿了幾塊扔在了一邊,那隻肥兔子扭着大屁屁已經圍了過去,低下頭就吃了起來,這肚子都是快要挨到地去了,可是這張兔嘴,卻是連停沒有停。
反正隻要是許若文給丢的,它就會吃,也不知道一個飽字怎麽寫,說來,這兔子也是識字的, 自然是不知道什麽是飽字,許若文又是扔了一塊菜餅給它,想着,這隻兔子應該是要快要挂了才對。
她撐起臉,将手中剛烙好的餅子扔了一大塊在地上,然後有些發呆的看着這隻越來越肥的兔子,比起她撿回來時,明顯的肥了一圈了,可是,這都是第五天過去了,怎麽它還是沒有挂掉,反而在越長越肥的感覺,門口聽那個坑,都是塌了下去了,她還等着埋兔子呢,可是這隻兔子還是好好的活着,許若文拍了一下手,然後從地上抱起了肥兔子。
結果這一抱,才發現這分量還直是不清啊,怎麽會這麽重的,她捏了一下兔子的尖耳朵,還有,兔兄啊,你怎麽還沒有死啊,我還等着埋你呢,
兔子皺了皺鼻子,紅通通的眼睛很是惹人憐愛,尤其這一身雪白的毛,再加上圓滾滾的身子,确實是很萌很萌。可是許若文就是高興不起來,因爲這明明應該是挂了的才對。
難道說那個土豆的東西是沒有毒的,不然也不可能這麽長時間還是沒死,對不對。
她放下了懷裏的肥兔子,自己跑了了去,再回來時,弄的一身都是土 ,而懷裏已經抱一堆的那個長的像是土豆一樣的東西。
“我再等一天,如果你還沒有死,就證明,這是可以吃的。”
“就算是我以後被毒死了,那也證明,我的命太背,我不會怪你的。”
她捏捏兔子的耳朵,反正都是這樣了,誰知道她還能在這裏活多久,說不定明天就會被野獸給吃掉了,也有可能就在這個冬天被凍死了,所以,她還在糾結什麽。就這麽着吧。
她将小土豆用一把石刀切成了片,再給石鍋裏面倒了一些魚油,魚油就是她烤魚時,從魚身上掉出來下的油,她發現有一種魚在烤的時候,會有很多油出來,她想着這油是不是可以用炒菜,就接了一些。炒過一些野菜,有一些魚腥味,不過她隻要加大了調料的量,味道就會淡一些,還是可以吃的,而且味道也不是太難。
就着這些菜,再吃一些餅子,還真是很不錯,她讓她有種回家的感覺了。
先不想這些了,鍋裏的油已經熱了,還有一股子明顯的魚腥味,許若文将這種像是土豆的切着片放在了鍋裏,然後給上面都是灑上她磨成粉的那些大料,再加上鹽,就這麽不時的翻着,不一會兒,整個山洞裏面都是濃郁的香味。
真好聞,許若文忍不住的湊了過去, 貼近了石鍋用力的聞了一下,哇,真香,好像不是土豆,但是比起土 豆的味道還要好聞一些,接近于土豆和紅薯之間,要不她就叫它土薯吧,反正也不知道這個到底叫什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