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煮了一些野菜粥給自己喝,再從外面抓了一條魚,放在火上燒着,順便還有一大把的青草,給那隻肥兔子。
可是那隻兔子死活也不吃青草,就是眼巴巴的瞅着許若文架起來的石鍋。
許若文将它向一邊的一拔,一邊去,小心一會火燒着了你的毛,看你怎麽過冬天。
兔子的小尾巴又是跟着動了動,一跳一跳的跳的遠了一些,這才是一臉委屈的吃着地上的青草。
沒見過吃肉的兔子,許若文扯了一下嘴角,繼續的給自己燒着野菜舟粥,一會粥就好了,她端起石碗就吃了起來,,當然還有火上的魚肉也是烤的焦香油香的,她拿過來咬了一口,那隻兔子向這邊跳了過來,直接蹲在她的身邊,一雙紅眼睛也是不眨的瞅着她手中的那條魚。
許若文大方的扯下了一大塊扔在地上,給你,真是一隻怪兔子,也不怕會消化不良,不過,顯然她是擔心的過多了,這隻兔子這都是跟着她吃了好幾天肉了,也沒有見她會有消化不良的感覺,反正是暈素都是能吃,也沒有拉過肚子,而且這飯量還是不錯,反正時時就是在見它吃着的。
這不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夥食太好的原因,顯然是最近胖了一些的。肚子也是更加的圓了。
許若文一隻手就拿起了兔子,可能這隻兔子有讨好的意思,所以也沒有動, 還像是一隻小狗一樣,不斷的搖着自己的尾巴,搖的可是歡實了,就差汪汪的叫上那麽兩聲,隻要它真是的狗的話。
我怎麽感覺,我應該把你給烤來吃啊,她自言自語的摸着懷中這隻名子的腿。
好像很肥的樣子。
而那隻兔子還是在她搖着小尾巴。
許若文突然間感覺有些對牛彈琴的感覺了,不對,是對兔子彈琴,她放下了懷裏的兔子,讓它自己去玩,反正這隻兔子還算是聽話,一天沒事到晚,就是縮成一個球,可以角落裏面,可以在牆角邊,也可以在她的石床上,不過,隻要開飯了,它必然會自己跑過來,直到吃飽了喝足了,再去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,然後呢,自己睡大覺去。
許若文吃完了最後的一點魚,将魚刺什麽的都是扔進了火堆裏,再将整個山漬整整了一些,還有這隻名子拉出來的小旬钽也都是掃到了一邊,她瞪了那隻名子一眼,真是沒有道德的名子,什麽時候都是随地來的。也不知道别别,找個其它地方。
兔子的耳朵動了一下,當然是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麽。
許若文簡單的将山洞給掃了一下,再次出去了,她還要多找一些東西才行,還有再撿些柴來,這一天用柴量實在是太大了,還好,這裏有一個大林子,靠山吃山,靠海吃海,她呢,最起碼,靠着林子,不用愁柴,不用愁火,還能有熟的食物吃,而她有些不敢想象,自己吃生魚的樣子,這一想,她就感覺有些反胃,實在是,太惡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