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隻兔子又是跑了過來,就這樣蹲在她的腳邊,不時的蹭着她的腿,現在也不提害怕了,似首也就隻在這個時候,這隻兔子的膽子才是最大的,原來一切都是爲了吃。
“你真是一個吃貨,”許若文将又是拿出了一個菜餅,自己一半,這隻兔子一半,,就這麽靠在一起吃了起來,邊做邊吃, 還真是最舒服的享受,這食物還真是好東西啊,尤其是她這種被餓慘了的人。
她吃着,那隻兔子也是吃着,不知不覺的就已經夜深了。
半夜時分,許若文醒了過來,這是她這一段日子以來所養成的習慣,她坐起來給火裏加些柴才行,不然,火就要滅了,再給火裏加了好幾根柴後,火光也是大了一些,她站了起來,就見在山洞裏的某個小角落裏,那隻小白兔子縮起自己的身子,縮成了一團,好像也是睡着了,她蹲下了身子,用手指戳了一下。
“喂 ,小兔子。”
小兔子的耳朵動了一下,卻是沒有醒來,那模樣很惹人憐愛,很會賣萌的眼睛也是緊緊閉着,她再戳了一下,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是不是很無良,竟然這樣了欺負一隻兔子,讓它連覺都是睡不好。
許若文抱起了那隻兔子,然後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腳邊,她不知道兔子是不是也怕冷,不過,這樣總能安心一些,她還真的怕這隻兔子會被凍死了,到時就沒有人陪她了。
雖然說,這兔子并不是一個人,但是她總能找個說話發牢騷的吧。
她将自己的手枕在了腦後,奇怪的,這一夜卻總是無法入眠。
她翻了一下身,又是随手拿起了一根柴扔進了火裏,這一夜翻來覆去的還是沒有睡意,就這樣輾轉反側到了天亮,她才是睡着了, 可也就是睡了一會,然後就醒了,她睜開眼睛,看着四周的一切,因爲天亮了,洞口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光透了進來,所以洞内還虎是明亮,她的身上蓋着枯草紡着的被子,不可能和棉花相比,棉花是軟的,這是硬的,當然是差别大了。
不過,有的蓋總比沒有的好,最起碼,她還有床被子是不是,而她的腳邊,還趴着一隻白色的兔子,也是睡着了,有時還能聽到它打鼾的聲音, 而許若文到了今天才是知道,原來一隻兔子也是會打呼噜的。
她給火裏面加了一些柴,火光映着她的臉,已經消瘦了不少,不再是過去那般圓潤可愛,也是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風霜之意,不過就是半個月的時間,她真心變了很多。
她變的成熟的,世故了,蒼桑了,也是變的無所謂了,而這樣的改變,放到了現在,可能會是疲憊的,也是好的,最起碼這在證明,她是長大了,而不是那麽的沒心沒肺了。
但是,如果可能, 她甯願不要這種改變。
每一次改變的背後,或許那便有一種緻命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