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芸歌知道我和喬南木将要訂婚的事,她說在她的意料之中,隻不過比她想的稍晚了一些。
“你愛南木嗎?”喬芸歌問我,神色間有着說不出的複雜。
我看着她,緩緩點了點頭。
“果然婚姻還是要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。”以前喬芸歌說沒有愛情的婚姻也能持續很久,所以不管顧流溢愛不愛她,他們終究還是要成爲夫妻的,現在她卻又說,婚姻還是要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,不是我們不夠勇敢,而是這個世界對我們太殘忍。
沒說幾句話,喬芸歌總是神色恍惚的,看的我有些心酸。
和喬南木的訂婚時間定在了桃花盛開的三月,那是個極好的日子。
就在決定好了的第二天,祁暮初卻突然來到顧家,她不是一個人,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是黎軒。
就是那個占據她全部青春的男人,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放下的執念。
“阿傾,我和阿軒要結婚了。”祁暮初語出驚人,雙眸中熠熠生輝,眼角眉梢都是笑意。
我驚訝的莫名所以,黎軒一直陪在祁暮初身邊,他的手挽着她的腰,帶着絲霸道的意味。
“别這麽驚訝,我是認真的。”她說着,從包裏拿出一張紅色的請帖,上面的兩個名字并排靠在一起,光是看着都覺得有些感動。
不過如果那個人是黎軒的話,就另當别論了。
黎軒曾經深深的傷害過祁暮初,對她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,甚至于因爲他的關系使得祁暮初逃離這座城市,一個人踏過千山萬水奔向另一個國度,全部都是因爲黎軒。
我看了一旁的黎軒一眼,有些不确定的問道:“你想好了嗎?暮初,你……”其實我是想提醒她别忘了黎軒曾經對她做過的那些事,但還沒說出口,黎軒殺人般的眼神便朝我掃了過來。
“我知道。”與印象中怯懦的祁暮初不一樣,此刻的她有些強勢,還有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果決,她說:“但我還是舍不得他,隻要是他,我願意再賭一次。”
我震驚的看着祁暮初,這個女孩身上好像發着光,那是種我無法直視的光芒。
黎軒聽到祁暮初的話,眼中灼灼的看着她,放在他腰間的手明顯緊了緊,他真是恨不得把懷中的這個小女人揉進心裏,這樣不管到哪裏都可以跟她在一起了。
“可是你們隻有還有那個叫李茗心的女孩子,他可以爲她傷害你一次,就會有第二次,有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,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又在騙你?”就算黎軒眼神再可怕我也不怕,誰叫他前科太多,爲了祁暮初以後好,這些話我不得不說。
果然,李茗心這個名字就是祁暮初的死穴,她咬了咬唇,不敢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