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後我的身體完全恢複,開始還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,到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大問題了,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以我自己的力量是無論如何讓都逃不出去的,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在這裏呆多久。
所幸他們雖然關着我但是并沒有虧待我,不管是吃的還是用的無一都是最好的,在這裏住着的人一定有着非常雄厚的家世背景,一日三餐嚴格到苛刻,隻是我不明白的是他們爲什麽要把我帶到這裏來。如果是綁架的話應該不會讓我這麽輕松,可我又想不出别的可能來。
這個房間裏有着很大的落地窗,每天陽光照進來總是格外的溫暖,從窗子往下看可以看到一座很大的花園,裏面種滿了我叫不上名字的花,應該說是從來沒見過。
轉眼間,春天也來了。
每天無所事事,我很喜歡站在落地窗前俯視看着那片花園,大片大片的花競相開放,那是種比天空還要純淨的藍色,到了夜晚還會發出淡淡的光芒,很像挂在天上的繁星,一點一點聚集成整片耀眼的天空。
我像是每天那樣站在窗前,這是我近來新養成的一個習慣。我看着下面的花,心情會稍稍好一些,隻是和這兩天不一樣的是,一向冷清的花園中卻顯露出一個瘦弱的身影,那身影穿梭在花間,映着身後的花,有種說不出的美感。
然後我看見那兩個男人走向了她,一個是将我帶到這裏來的男人,一個是在我清醒後灌我藥的男人,他們兩個一步一步走向站在花中的女子,走到她面前俯了俯身子。
我知道那兩個男人的身份不簡單,能讓他們如此恭敬對待的,難道是這裏真正的主人?
那女子轉身,因爲距離太遠所以我看不清她的面容,她好像和兩個男人說了些什麽,然後從一旁站了好久的女仆手中拿過水壺,轉而又去給花澆水。
我錯開視線,沒了看花的心思,有些煩悶的退了回去。
而就在我退開的那一瞬間,正站在花園裏給花澆水的蕭月姣卻突然有所覺察的擡眸看去,正看到那抹藍色的衣角淡出視線,手上的動作有一秒的僵硬。
“歐大哥,冷大哥,最近有什麽貴客來訪嗎?”蕭月姣收回視線,故作随意的問了句。
“哪有什麽貴客,還不就是……”歐少修正要解釋給蕭月姣聽,冷禦風卻一把拉住他,淡淡的開口說道:“大小姐多想了,這裏是不允許外人随意進入的。”
歐少修有些不滿的瞪了冷禦風一眼,卻也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。
蕭家城堡,怎麽可能會有外人進入呢?蕭月姣淺笑,不在這個話題上多費唇舌。
更是因爲她知道問不出什麽來,所以不會做多餘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