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,這太上皇和東陵煜丢各存了心思,都在盤算對方到底會使出什麽花招,
尤其是東陵煜,沒有人比他更加擔心這件事情的走向,
王妃,那是他的第一個妻子,名正言順的妻子,她活着的時候,他沒有及時的看清自己的感情,
現在得知她活着,他心裏比誰都開心,甚至在想,要是畫傾音得知這個消息會怎麽樣,
當然,這一次,他是絕對,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将她從身邊帶走,
不管那個人是強勁的畫傾音,還是摸不清實力的白子序,瀾靜月是他的王妃,永遠都是,誰都不準,不準從他身邊帶走她,
也不管這太上皇到底會做什麽手腳,總之,他是一定要找到她的,這個謠言來勢洶洶,
雖然隻是一個謠言,但是他認定,不可能會空穴來風的,
“敢問太上皇,這次貴國皇後犯下的罪行,打算是如何處置?”
曾去取畫像的宦官還沒有回來,他有些試探性的問道,
不管如何,先要得知結果,也才知道如何處置,
太上皇聽到他這麽問,也很是不避諱的回答:“罪女犯下的是欺君罔上之罪,當然是處死,怕是現在已經歸去了,”
他的這個回答,是真的,在東陵煜趕來之前,宦官就已經奉旨帶上鸩毒去了天牢,
東陵煜聽此,一向在朝綱上打滾的人,對于這種情況也算是了解的,
“就不等南月皇了嗎?”有些疲憊的臉上,露出了一絲詫異,
在來南月的路上,一路上傳來不少消息,當然白子序不在南月的消息也是聽說了的,
雪輕歌被打入大牢,這是他最爲焦急的事,要是白子序在的話,這件事勢必不會這樣糟糕,
“處置皇後是已經進行,子序遠在無名山,這件事就不勞他費心了,”
太上皇的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,似乎是覺得這東陵煜多管閑事,尤其是他的國事,今天他能見他就已經很是給他面子,
東陵煜唇角微微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,好一個不讓白子序費心的好父皇,
那是他的妻子啊,傳言白子序是如何的愛惜他的妻子,你就這麽就他的妻子處決,難道就不爲南月的未來擔憂麽?
但是從他的話中,東陵煜多少也聽出來了,就是雪輕歌已經被他處決了,什麽時候的事?如何處決的?
對于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瀾靜月,他一時間有些吃不準,心裏也跟着緊張起來,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靜月的話,他到底還是來晚了嗎?
大概是半盞茶的功夫,宦官已經捧着皇後的畫像來到了禦書房,太上皇示意,他很是恭敬的呈給東陵煜,
東陵煜很是迫不及待的打開,
入眼的,是一幅眉目清秀,五官如畫的女子,她的氣魄,還有她的眉眼之間的神韻,都是瀾靜月的沒有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