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,她記得,記得他們相遇的情景,記得東陵煜,記得如何去的,
子序深深的疑惑了,
“恩,那個時候我就如看到了仙人一般,你就如雲天飛下的仙女,讓我仰慕,”
确實,那個時候,白子序都給她打了最高的分數,将她的舞姿還有她的模樣都直接超越了天下第一美人的瀾靜月,然,卻不料她就是瀾靜月,
她記得,記得父皇讨伐仙樂宮的事,記得他們的相遇情景,也記得她曾經是東陵煜的王妃,
可是她剛才對于仙樂宮的回答到底是怎麽回事呢?
“輕歌,那個時候你還記得嗎?你要逃離畫傾音,你說你是看戲的,,,”
這個時候,瀾靜月一臉的迷茫,語氣裏充滿了疑惑,“逃離畫傾音?我嗎?”
這句話,讓白子序有些不知所措了,她不記得嗎?她記得所有人,爲什麽這句話聽上去如此的像是忘記了畫傾音?
疑惑的将她退出懷抱,很是認真的看着她的臉,在瀾靜月心裏,子序這樣就如在研究一個怪物一樣研究她的臉,
小臉有些憋屈的說道:“怎麽了?”
怎麽了?對啊,怎麽了?她真的不記得畫傾音了嗎?怎麽會?
立刻抓住她的手腕爲她把脈,可是許久後,他淡淡的松手,她的脈象是什麽事都沒有啊?
這到底,這下子序不淡定了,
而他的不淡定,讓瀾靜月更加的慌亂了,一時間,有些不解的看着白子序,語氣帶有焦慮的問道:“子序,到底怎麽了?你爲什麽一直都在提仙樂宮還有畫傾音,這些跟我有關系嗎?”
“有關系!”“啊?”
子序焦急,瀾靜月疑惑,兩個人完全的有些不知所措了,
随即瀾靜月疑惑的小臉豁然開朗,笑道:“是有些關系,他是父皇的死對頭,父皇頭疼,我也頭疼,”
轟隆隆,子序的腦海裏有什麽炸開了一樣,她失憶了嗎?然,這不是失憶的人應該有的表現啊,
她不是記得他們一起的過去嗎?不是記得東陵煜嗎?
“輕歌,畫傾音,你跟他沒有交集嗎?”
子序有些不确定的問道,
隻是這瀾靜月絕美的小臉是淺淡的一笑:“我跟他應該有交集嗎?還是說子序希望我跟他有交集?”
當然是不希望,子序終于确定了一件事,畫傾音,這個人,似乎是在輕歌的腦海了消失了一樣,
她記得所有人,唯獨忘記了他,她忘記了他,,
她和畫傾音不管過去是喜是憂,她都忘記了,一點都不記得了,
然而,這樣的記憶,是不是對她來說終究是殘缺了什麽呢?還是說上帝都在幫助自己,輕歌全心全意的愛上了自己,
“我不希望你跟他有交集,當然隻是希望你心裏隻愛我一個人,”
這句話讓瀾靜月更加憋屈了,撇撇嘴,難道人家以前心裏不是隻愛你一個人嘛?不然也不會休了東陵煜和你在私奔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