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月月。”
該死的,他的聲音怎麽變成這個樣子,根本就不像是在喚她,像是···像是在加自己心愛女人的名字。
畫傾音輕笑一聲,将她輕輕摟進懷裏。
一股淡淡的藥香味萦繞在他的弊端,卻是異常的感覺好聞,感覺這樣的味道很安心。
随即,他的聲音輕柔,“小月月,告訴本宮,那個南月的丞相爲什麽會在街上抓你?”
“這些天,你和那個丞相見過面嗎?”
雖然他的語氣如天鵝絨一般的清軟,不過跟他相處久了的瀾靜月卻是很成功的撲捉到了他語氣裏的怒意。
他能忍到現在才問也真是不容易。
她心裏咯噔了一下,不過随即是反應過來,“其實他爲什麽那天在大街上帶月兒進宮,這個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而且我們也沒有單獨相處過。”
“隻是,早上我和東陵煜被宣進宮,那個丞相要帶我和東陵煜去南月小住,東陵煜還答應這件事了。”
她一邊說着,一邊觀察畫傾音的臉色,膽戰心驚的,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說完了。
畫傾音停下了所有的動作,定定的看着她,眼裏飄渺起了一層水霧。
片刻後,他吃去啊緩緩開口,“沒有回旋的餘地了嗎?”
這話,又讓她小心肝一顫,這妖孽要是不讓去,她必須想盡辦法都不能去的。
忤逆他,她可是見識過那悲催的下場。
“月兒可以用身體的原因去跟東陵煜争取一下,盡量不要去吧。”
“他···已經知道我的身體狀況。”
畫傾音打量的眼神看着瀾靜月,眼裏有了一種複雜的情緒。
“他知道了?”
話音剛落,手腕便被人給抓起來,探上她的脈搏。
驚吓,這爹爹給她診脈?她可是幾年來從來都不知道他會醫術的。
他凝着眉,神情專注。
指端在她的手腕上靜靜的探着,眼中有一抹心疼劃過。
片刻後,他松開了她的手,再在她額頭上探了探,柔聲到:“天下第一醫女,能将身體搞成這般,也算是你的本事。”
不知道是她心虛的原因,還是什麽,。總感覺他這話說的是反話。
明顯的是在說她将身體搞成這樣,就不配天下第一醫女的名号。
不過,他能好心的幫她治理身體嗎?
“是啊。”
她輕笑一聲,趕緊上前抓住他的大手,“爹爹,我們快點去釣魚吧,一會月兒給你烤魚吃。”
說是出來露營,感覺一定會死的很慘一把,今晚必定是個不眠之夜。
畫傾音微微一愣,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牽在一起的手,眼底的笑意更深了,“好。”
河邊,雖然是晚上,可瀾靜月還是一眼看出是上次來的河邊。
當時,他就那樣丢下她走了,害的她穿着睡袍穿梭在大街上。
看着河邊搭好的帳篷,瀾靜月直接嘴抽,這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啊。
原本以爲是一個圓圓的帳包,可這明顯的是一個芙蓉帳嘛,白色的紗帳,随風飄逸的紗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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