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柔低語,三分魅惑,七分清冷。
怎麽感覺這聲音像極了爹爹?
白夏皇帝也聽過他的一些事情,對他也是尊敬有加。
他的目光變的柔和了,一掃剛才的陰雲。“不必多禮,你能前來,朕感到很欣慰。”
白子序還是的眸子還是很清冷,隻是,聽到皇帝的話彎彎唇角。
确定瀾靜月沒事,小希望也站回原地,今晚無論怎麽看他都覺得公主不太對勁。
這個時候,白子序入座了,剛好就在瀾靜月前面的位置,
落座時還故意給她投姨一記魅力的微笑,
然後留給她的是白色清冷的背影,一系列下來,又讓瀾靜月的心跳幾乎漏掉好幾拍。
皇上掃視了一圈也沒有見到東陵煜的影子,留給他夫婦倆的位置也是空空如也。
當然,他已經發現王妃的詭異之處了,隻是這東陵煜搞什麽鬼?“怎麽沒見鎮國王爺?”
“皇上,這····!”
掌管公公心想今天似乎不怎麽對勁啊,好不容易等來了主人公,這王爺卻又不見。
王爺也不像是會缺席的人啊,以往可沒有這種事情發生啊。
“鎮國王爺到。”這人就是經不起念叨,剛剛說起他就到了。
一個高昂的太監聲通傳,聲音有着一貫太監的尖銳,
随後是東陵煜穩步而來,他的出現,全場安靜了幾許。
這位王爺大家是說不出什麽感覺,前些日子便鬧出王妃要休了他,後來又聽說王妃休他的緣故就是因爲他不舉。
多少大臣的女兒因此是哭了好幾個晚上。
心想給他當個侍妾也是好的,這倒好,就算長的再怎麽好看,如果男人不舉,那就是緻命的打擊啊。
試問哪個女人敢嫁給他,那可是自己一輩子幸福的事情,開不得玩笑。
不舉,就等于無法繁衍後代,那怎麽可以。
他還是穿了一身玄色袍子,黑發一如往常的用玉冠束起,黑曜石般的眸子裏是不見底的深淵。
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,就像是在隐忍什麽一般。
微風拂面,他身上的檀香味很成功的飄入瀾靜月的嗅覺裏。
裏面有一股脂粉氣息。
聞到這股味道,瀾靜月再次看向他的時候,眼神了有了絲絲的鄙夷之色。
腳步很是穩健的踏入宴會中。
“微臣來遲了,還請皇上恕罪。”
嘴上那般說着,可是語氣裏卻沒有聽出他半分的愧疚之意。
這讓瀾靜月挑了挑眉,看來這皇上和他之間的關系,暗地裏也是波濤洶湧吧。
“先入席吧。”皇上看了他一眼,語氣淡淡的道。
似乎他這個樣子,他早已經是司空見慣。
哪一次赴宴他不是快速的從女人堆裏爬出來的,每次都來遲。
他的風流韻事跟他的财富一樣名動整個白夏,當然不是名動全國,否則瀾雨澤也不會把寶貝女兒嫁給他。
不過說到這東陵煜風流,那前端時間王妃爲了他不舉要休了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