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東陵煜的轎子經過,人群中漸漸的響起了一陣陣議論聲。
老的,年輕的,男男女女,這兩天這樣的情況每天都會上演。
别說是這兩天,就算是沒有發生什麽事,這樣的情況也是每天都會有的。
隻要是他東陵煜走過的地方,無不成爲人們談論的話題,隻是這兩天話題有些重口味些了。
纖長潔白如水蔥般的手指剛剛碰到案幾上果盤的草莓,忽然間顫抖了一下。
慵懶的水眸忽的就完全清醒過來。
‘真是可惜啊,這鎮國王爺是什麽都好,怎麽會有不舉之症呢?’
‘好像聽說王妃休夫就跟這個有關···!’
‘你說王妃會不會再上衙門中去鬧啊,王爺不舉,那不是連子嗣都成問題了麽?’
轎外的一輪聲是越來越大,轎内的某人是聽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,簡直就是完全沒有顧忌他這個主人的心情。
水蔥般的手指捏的咯咯直響。
拳頭慕的攢緊,簡潔幹淨的指甲幾乎就要劃破手。
氣憤中的他,幹脆撩開轎簾。
轎邊跟随的平雙見狀立刻上前,“王爺、”
“去,帶兩三個人回王府。”
平雙秀眉微蹙,不過還是應是便上去。瞅對幾個剛才議論比較大聲且最多的人出手。
悠然而過,白影一閃,幾個稍微年強的男女便被平雙的白绫困住,帶向了轎旁。
衆人幾乎都沒有看出她是如何出手的。
平雙毫不猶豫的拉着那幾個人前行,而那幾個人也當然全部都住口,這個時候竟然一句話也沒敢說。
她的步伐很是優雅的前行。
人群中,剛好碰上這一幕的瀾靜月則是微微冷笑,斜睨身後的小希望,淡聲問道:“平雙的武功和你相比如何?”
小希望愣了一下,微笑的回道:“她的武功也算是高手,可是就算是讓天元任何習武之人和她過招都會略勝一籌,更别提奴婢了。”
小希望是瀾雨澤特意派到她身邊近身侍候的,武功算是天元的高手;聽她這麽說,心裏便知,這小希望在這白夏,恐怕也算的上是一等一的高手了。
瀾靜月閃動說雙眸,對東陵煜的事更加的神秘一般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“看來這東陵煜比我們見到的還要有城府的多啊。”
“能讓白夏的高手成爲她的侍婢,想必他自有過人之處,”
說到這裏,瀾靜月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擔憂的神色,來到王府都快要一年了,爹爹說的那枚圖騰到現在都沒有蹤迹。
況且東陵煜身邊個個都是高手,自己在王府的行動簡直就是舉步艱難,何況是偷偷摸摸的去找。
也真不知道那枚圖騰到底有什麽重要的,竟然不惜犧牲她的個人幸福。
這計策幾乎都要快讓她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麽了。
若說是美人計,可是他的仙樂宮簡直就是美女如雲。
要是說她比較深沉,可仙樂宮也不缺心機深重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