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。。”小希望擔憂的看着瀾靜月。
“扶我起來,準備一下我要沐浴。”瀾靜月淡淡的說到。
還是第一次,第一次被人推出去,這種感覺一時間讓她有些沒有回過神來。
活靈活現的雙生花屏風後面,浴桶裏注滿了清水,上面霧氣騰騰,飄着各色花瓣。
白皙修長的雙腿如水,背對着屏風而坐,秀發如潑墨辦披散在浴桶外,屏風外的珠簾閃爍着熒光。
簾外的侍女早已被瀾靜月打發出去,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,不喜歡自己沐浴的時候旁邊有人。
書房内,東陵煜已經換上一襲紫色的袍子,長發羽冠,在府内,這算是他簡單的着裝。
書桌的另一方站住一個荷衣女子,輕輕的研着墨,
手執毛筆,輕輕點點,宣紙在他的勾勒下映出一個女子嬌俏的摸樣。
荷衣女子看着,眼神裏有一種霧氣,多少年了,對那個女人始終是五年如一日,不過那位姑娘也确實是值得人去念想啊。
“王爺。。聽說昭雪公主今天·····!”
荷衣女子消息翼翼的說着話,眼神是一刻也未曾松懈對東陵煜神色的打量。
東陵煜聞聲,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毛筆,
半眯着眼,姿态優美的走到床邊,
棱角分明的臉,深邃的五官,神情很是複雜的看着天上高懸的月亮。
帶有男性獨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響起:“你跟在本王身邊已經多年了,對瀾靜月也該不算是陌生,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呢?”
腦子裏閃出白天的事,以前這個女人也是一副清冷的性子,可是從她房裏搜出那副面具開始就總感覺是哪裏不一樣了,到底是哪裏不一樣呢?
照理來講,她是不可能做出今日那種事的,
以前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副清冷柔弱的摸樣,讓人有一種不可亵渎的高雅。
正因爲這份距離感,所以從她嫁進王府他們接觸的時間是很少。
荷衣女子愣了愣,随即微微的說道:“王爺,王妃一向清高,對下人更是大度;隻是在王爺面前,卻實在不可以用溫柔賢良來形容。”
東陵煜勾了勾唇,淡淡的笑道:“那個女人一向是心機深厚,可能是又要耍什麽新把戲了吧。”
“平雙,你去本王房裏取一件東西送到王妃房裏吧。”
平雙楞了一下,從王妃嫁進王府,王爺不是稱呼爲瀾靜月就是那個女人,剛才她沒有聽錯吧,王爺是叫昭雪公主爲王妃吧?
疑惑随即而閃,“王爺這是?”平雙有些發愣,一時間沒有會到東陵煜的意。
東陵煜桃花臉閃過一絲笑意,“書架上第二格的紅盒子是本王準備好的禮物。”
“你隻需要送過去,就說是本王特意爲她準備的禮物。”
平雙的眼裏滿是疑惑,卻也不敢多問,恭敬的施禮便退下了。
瀾靜月沐浴完便有了絲絲困意,今天實在是折騰的厲害,現在就想要倒在床上大睡一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