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輕的将手中的茶杯遞給小希望,聲音恬靜的說道:“本公主瀾靜月,白夏一品诰命夫人。”淡淡的微笑看着堂上的某官。
直接将她的身份放了出來,卻隻字未提自己是鎮國王妃的身份,可見她不但是忽視某官,就連跟東陵煜有關的她都忽視。
這一舉動不知牽動了多少女子心底的芳心以及對她的不滿,心裏暗罵她不知好歹,連神一般的男人在她面前都變的什麽都不是。
“吳大人,這次就有勞你了。”瀾靜月唇角始終都保持一股淡淡的笑意。
這股清麗脫俗的容顔,以及一言一行的出落得體,
就如她的名字;瀾靜月,水無波瀾,靜如明月;這就是瀾雨澤給她取名的典故;
實在是讓人無法将先前的傳言和她聯系到一起。
這吳大人聽到他的話更是頭上一群烏鴉飛過,說是有勞,可她這有勞兩字未免也太重了些啊。
隻是看到如雲天仙女般的容顔還是壓制住心底的顫抖答道,“是,是,本官一定爲夫人做主。”這吳大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後背顯然是濕了一半。
“那就多謝吳大人了,希望一會鎮國王爺來了你送出的,不是這句話····!”瀾靜月一臉溫和,明顯提醒的就是爲王爺做主的事。
不過是多此一舉,他能爲誰做主?
“是,是,本官謹記诰命夫人提醒。”
師爺遞給吳大人一塊絹子,讓他查了查額頭上沁出的泌汗,深吸一口氣,“不知夫人今日擊鼓所謂何事?”
雖然剛才已經聽師爺大緻講了一下外頭的傳言,可還是按照正常的升堂程序進行案件梳理問話。
瀾靜月聽到他的話,心裏歎道終于進入正題了,淡淡笑道:“吳大人,今日本公主是要休夫回天元,可不料這白夏鎮國王爺不但有違夫德,還不同意跟本公主和離。今日擊鼓,還望吳大人還本公主一個公道。”
瀾靜月話音一落,府衙裏裏外外一片議論聲響起。
這王妃說的是什麽話,王爺有違夫德?可重來都是隻聽妻子有違婦德啊,這夫德是何來一說呢;
不知是百姓,這堂上的吳大人也是一頭霧水的聽着瀾靜月的倫理,大家一緻認爲她此刻是在瞎掰。
更有不少少女在那叫道:“這天元的昭雪公主是有毛病吧,這鎮國王爺不要,竟然是要休夫回天元,再說,天元能接受她嗎?”
“王爺這般好的夫君居然都不放在眼裏,之前傳言說她美貌才學都是天下無人能及!”
“更難得的是她還是天元第一醫女,不,是天下第一醫女才對,隻要是她過手
“這樣的女人應該是腦子很靈光才是;爲什麽今日做的事跟她的特征完全對不上号呢?”
“這王爺不願意休她是不是因爲怕皇上那一關呢?還是說王爺本來就對王妃上心,隻是王妃木讷不解風情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