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有你

花雲裳險些迷失在那醉人的柔和目光中,好在她及時移開了自己的目光,“你隻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就好了。”

“是,”他說,“我有些事未曾說與你聽,但絕非瞞着你,隻是你沒問,而我也并不認爲這些事需要你知道,你隻要在我身邊,就好。”

“我想陪在你身邊,但卻不想做個什麽也不知道,”花雲裳咬咬唇,道,“夙,那樣我會覺得自己像個傻瓜。”

龍闖闖看了她一眼,就差沒直接說“你本來就是個傻瓜。”

“遲遲,你又何必自尋煩惱……”龍九夙欲言又止。

“夙,你來祁瑞山莊到底所爲何事?不僅僅是來此祈雨的對不對?”

龍九夙點頭,花雲裳又說:“我雖然不知道你以往是如何舉行這個儀式的,但祈雨對于你來說也不是大事,小禍水随便流幾滴眼淚都能大雨滂沱,何況你這隻大妖……總之,你在祁瑞山莊留宿肯定不對勁。”

“娘親,你倒也不是那麽笨。”龍闖闖順手将符咒揣進衣服裏,走過來要坐到花雲裳身邊,卻被龍九夙推到了他方才坐着的竹椅上。

小家夥聳聳肩,坐在比他大出太多的竹椅上,抱着胳膊往後靠着半眯起眼睛,看起來有些疲憊。

顯然,她家聰明的兒子也發現了,這麽大費周車馬相随,怎麽可能隻是祈雨這麽簡單,還有屁颠颠的跟來的夜煜和夜念奴……

“遲遲心細如塵,我倍感欣慰。”他眉眼含笑,半是戲谑半是c溺。

“别想用笑容迷惑我,更别想用這些話敷衍我,快說你來這裏做什麽。”難得花雲裳不曾被他的笑容迷了眼,足見好奇心更甚于色膽啊。

“天生異象,祁瑞山莊有祥瑞現世,皇帝讓我前往我便來了。”

“不對,有祥瑞怎麽可能讓你來?皇族中人個個自私自利,這種好事自然是要讓自家兒子得到,真要是如你所說,夜煜和夜念奴都來了,怎麽能少得了太子?”許是涉及到龍九夙和一雙兒女,花雲裳表現得異常睿智。

“遲遲說的有道理,不過,祥瑞多爲稀世異寶,此等寶物必然有靈獸護之,想來夜帝是不願讓太子涉險,”龍九夙贊許的看着她,“至于銳親王和公主,他二人心懷鬼胎,夜帝也挽留不住。”

“哼,銳親王來做什麽我不知道,不過那個三公主殿下明顯就是垂涎你的美色,才巴巴的跟着你來的。”

此時二人面對面睡着,呼吸間都是彼此的氣息,花雲裳有些不好意思,可背後被小禍水抱得緊緊的,想轉身都難。

“遲遲吃味了?”他笑問。

“沒有。”她就對他說謊,怎麽可能不吃醋?

他笑得更加妖娆,花雲裳紅着臉,不滿地說:“祭司大人,我就是吃味了怎麽樣吧?要是我說銳親王是爲了我來的,你會高興嗎?”

龍九夙微微蹙眉,連已經有了睡意的龍闖闖也懶懶的擡眸看她,方才還覺得這女人有那麽一丁點聰明,原來依舊是個遲鈍迷糊的,難道她看不出來,銳親王來此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爲了她嗎?

靜默了半晌,龍九夙說:“遲遲,我想你不會離開我,所以,我不擔心。”

“可是,”花雲裳低聲說,“我擔心……”

擔心她不夠好,擔心他會丢下她,帶着孩子們去妖族,擔心她失去他們變得一無所有……

“遲遲,我心有你,隻有你。”

他擁抱了她,她能聽到他的心跳,平穩而有力,不像她,心律都亂了,撲通撲通,跳得那麽快。

“夙……”她的聲音有些哽咽,不知道要說些什麽,她愛上這隻大妖精了,可是要如何說出口?

腦海裏猛然閃過一個白色的影子,她突然一驚,輕輕的推了他一下,将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。

“夙,山下碰到的那個司空,我似乎在哪兒見過,你能不能知道有關他的過去?”

龍九夙遲疑了一下,最終點了點頭。

“遲遲,答應我,不要對我有異心,”他說,一字一句說得那般認真,“不然,我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麽,但我知道,我定會殺了那個男人,不管是夜煜,還是紅子墨。”

花雲裳伸手回抱住他,重重的點頭,“夙,我不如你,若你變了心,除了成全,我别無他法。”

“遲遲,我永遠也不要你的成全。”

他到底是沒有承諾不會變心,隻是要她的死心塌地,有那麽一瞬間,花雲裳覺得心痛,但願,僅僅是她多想了,闖闖說過,螭吻一生隻有一個伴侶,她将是他的唯一……

“夙,你剛剛說的紅子墨,難道就是司空?”花雲裳問。

“嗯,他是當今丞相的長子。”他也不隐瞞。

花雲裳想了想,總覺得這名字格外熟悉,紅子墨,紅子……楚!上回宮宴紅丞相那個兒子似乎就叫紅子楚,他曾口口聲聲說她害了他大哥,他說的,難道就是紅子墨?

龍九夙沒想到她會是這種表情,一時有些心慌,原本并不打算告訴她太多,可他的女人似乎猜到了些什麽。

盡管不希望聽到她詢問,但她還是問了,“我……花雲裳和他之間有什麽恩怨嗎?”

龍九夙點頭,不願多說,明知道她不是花雲裳,僅僅是他一個人的遲遲,可是,他還是有些憂心,這種陌生的情緒,總讓他慌。

“果真如此,看來花雲裳的過去還挺有趣的。”花雲裳故作輕松的說,其實她很想問問他,可又不願讓他不快,隻好憋在心裏。

不知是不是占用了這具身體太久,對花雲裳的一切她都越發的感同身受,就好像,那些模糊的記憶本該屬于她。

“遲遲想知道?”他問。

花雲裳頓了頓,點頭又搖頭,“想知道,但我希望你主動告訴我,你若不願,我便不聽。”

龍九夙在她額上落下一吻,說:“睡會兒吧,晚膳時候我叫你。”

此時龍闖闖也睡了,房間裏是兩個小家夥清淺的呼吸聲,花雲裳眯着眼晴聽着,就覺得很幸福,或許,花雲裳經曆的種種,她都不必知道,隻要他在她身邊,孩子們也在。

龍九夙凝視着她的臉,絕色的面容帶着無盡的溫柔,遲遲,本座不想瞞你,隻怕你自責,隻怕你難過。

“對了,你還沒告訴我祁瑞山莊出現了什麽寶貝。”花雲裳猛然睜開眼睛,正對上龍九夙沒來得及收回的複雜目光。

他别開眼,鮮少有過的局促,讓他看上去有些可愛,花雲裳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臉,冰涼的觸感讓她一愣,想收回手又被他按住,“遲遲,别怕我,我從來不想做你的祭司大人,我隻喜歡你叫我夙,把我當你的夫。”

花雲裳覺得自己一定笑得特别燦爛,因爲他的眼睛那麽亮,她依舊能從其間看到她更亮的笑模樣。

她覺得在這樣的氣氛下,實在不該說什麽寶物和守護靈獸的事,可是,她還是好奇,“夙,會不會有危險?保護奇珍異寶的靈獸,應該很厲害吧?”

“遲遲擔心我?”他似乎總也喜歡問這樣的問題,每每問起,都像個急于從他人口中得到贊揚和肯定的孩子。

“嗯。”花雲裳鄭重其事的回答,她當然擔心,他和孩子們是她現在的所有牽挂。

“遲遲莫怕,凡間的獸,傷不了我。”他眼中是對那寶物的勢在必得,花雲裳點頭,也不再多問,她的男人是妖皇,她不必擔心。

花雲裳這一覺睡了很久,被龍九夙叫醒時還恍在夢中,她夢到了一個人,一個男人,卻不是時常出現在夢裏的祭司大人,而是那個白衣飄飄的男人,司空……不,是紅子墨。

在夢裏,她叫他,子墨哥哥。

“遲遲,睡得可好?”龍九夙輕柔的将她額前一縷亂發捋到耳後,笑容也是如沐春風。

花雲裳突然有些心虛,她愛的人明明是龍九夙,怎麽會夢到紅子墨呢?難道夢中的美好,都是花雲裳曾經的記憶?

“夙,我夢到他了。”她抓着她的手臂,急切地說。

說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,怕他生氣。

“哦?你夢到了誰?”他在裝糊塗,明明有聽到她睡夢中呼喚着那個名字,子墨哥哥……

“我……”他這樣的反應,讓花雲裳有些不安,“沒什麽,我餓了,晚膳吃什麽?”

她竟然瞞着他,龍九夙皺眉,突然按住她的雙肩,懲罰似的咬上她的唇。

突如其來的吻,讓花雲裳不知所措,直到他放開她,她依然那麽愣愣的。

“遲遲,告訴我,夢到了誰?”

他近在咫尺的臉毫無瑕疵,花雲裳迷茫的望着他,呆呆的如實回答,顯然又被這妖精迷惑了。

“遲遲,不許再騙我。”

說完,他起身将她抱下竹榻,拿了件狐裘披風給她系上。

裘衣極爲精緻,雪白的皮毛蓬松細膩,邊角卻是豔麗的紅狐狸毛,豔而不俗,媚而不妖。

“我們要出去?”睡得迷糊的小女人完全忘記了身在何處,還以爲在皇宮的碧落神殿。

他點了下她的鼻子,笑而不語。

花雲裳看到竹椅上抱成一團睡得正香的兩個娃娃,有些不解,小禍水不是睡在她身邊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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