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屬下這就去。”左宴行了兩步,又轉了回來,問道:“爺,可若是這位花小姐不能奪魁……”
“有區别嗎?”夜煜擡眸,“那人要的是那個女人,是不是花魁又如何?”
何況,她定能豔冠群芳……夜煜在心中又補了一句,想着又覺得好笑,他不過也就看了個模糊的身形,對她何來的自信?
“主子英明,屬下這便去找羅依姑姑。”
爺這是要用權勢壓人呢,左宴暗歎,也就隻有他家主子,方能把假公濟私座的這般自然。
“去吧,順便讓那個丫頭回王府吧,本王可不想要一具失了心的行屍走肉随侍身側。”
左宴呆了半晌,欣喜若狂地跪下,結結實實的給夜煜磕了個響頭,“謝王爺成全,屬下代采盈謝過王爺,日後屬下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,以報主子恩德。”
夜煜隻是冷冷淡淡的哼了聲,望着台上舞罷的女子,道:“無趣。”
左宴心頭高興,精神抖擻的要去紅杏院,又想,這時辰,羅依姑姑早該到這裏了,便又往鸨娘們休息的地兒去了。
沒找到人,卻是碰上了采盈,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消息告知她,兩人這一興奮,竟把正事兒給耽誤了。
也不過一柱香的功夫,再想起來的時候,那邊羅依姑姑已經摻着盛裝的遲早早上台了。
“糟了。”
左宴暗叫不妙,卻又不敢公然搶人,隻盼這女人的美貌不要惹出亂子來才好。
“怎麽了?”采盈順着他的目光看向台上,頓時美目圓睜,愣愣的說:“宴,你看台上那女子,可有些熟悉?”
本就隻是驚鴻一瞥,左宴也沒看清楚,聽采盈這麽一提,他定睛一看,眸間頓時顯出了驚豔和癡迷,直到手臂上被重重捏了一下,方才回過神來。
“我……我沒見過她。”左宴面色微紅,看左右都是些呆愣出神的,尴尬之色方才緩和了些。
他不是好色之徒,在心上人面前失神,也是在怪不得他,聽聽周遭吸氣咽口水的聲音,就足以證明他的清白了。
怪隻怪,台上那女子實在太美。
什麽傾國傾城絕色之姿,用在她身上都顯得僵硬了,這個女子就隻是美,不敢用任何詞語去形容,仿佛,那是亵渎。
陽光的金色,最華麗高貴的色彩,那麽明晃晃的迷了人眼,一抹輕紗拂面,瓊鼻紅唇若隐若現,留一雙勾魂奪魄的媚眼,睫毛上似乎也金燦燦的閃着光。
她沒有笑,就隻是往台上那麽一站,卻已然讓美麗的彩燈,讓閃耀的火樹銀花,都黯然失色了。
“真的沒見過嗎?”采盈微有些疑惑,也多少有點兒嫉妒,随即便釋然了,這樣的妖精,怎麽可能是墨守成規的她?
“沒有。”左宴道,“采盈,我要去王爺處複命,你且回房去等着,待到花魁大賽落幕,我便帶你回王府。”
采盈面色微醺,溫婉的笑了,點頭道:“嗯,我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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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爲可耐的學生黨,介個是加更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