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玉見他皇弟鎖眉思考不由好奇道:“你在想什麽?擔心明天完顔逸生事?”
南宮錦搖搖頭“沒有,我隻是覺得那個長公主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見過。”
他原本還沒覺得有多眼熟,可就在最後甩手而走的那刻,那種一切盡在手中的霸氣讓他覺得萬分熟悉,他好像很久以前看到那麽一個人,又好像之前才見到不久。
“傳言錦溪公主常年久居深宮,你又沒有去過金喜,能在哪裏見過?”南宮玉說着對着他壞壞一笑“怎麽?看上人家了?要不要皇兄給你們賜婚?”
南宮錦一時無語“不用了,如此美人,皇兄你還是自己享用吧,但願皇姑姑不要把你吃了才是。”
………
北冥玉也無語了,她家皇姑姑有多寵她那個女兒,怕是沒有一個皇室中人不知道。
坐了一會兒,也就各自散了。
回到盤龍殿,有一股輕微的血腥味,南宮玉讓福來退下了,便坐到椅子上。
“怎麽回事?”
殿内突然多出一個人,是由幔布後速度竄出“回主子,屬下.....進不了.....金喜國。”
“額?”南宮玉微微楊高了音量,皺着眉頭“進不了皇城?怎麽回事?”
“不是進不了皇城,而是,進不了金喜境内的第一座城!”
“什麽?”南宮玉聞言,驚訝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。
“是的!”站書桌前一身黑衣的男人的臉色也很不好看:“進不去,無論是以商隊或者什麽方式都混不進去!晚上也不行,城牆很高。而且…晚上的護衛比白天還多,由千歲山左側繞過千歲城也行不通.........那裏是懸崖。”
“進不去…”
南宮玉喃喃自語,在殿内走來走去,猛地一擡頭,盯着面前之人道:“是你們去之後那麽難進,還是一直那麽嚴?”
黑衣人沉吟了一會兒“不清楚,我們一到那裏就是這樣,不過看百姓和商人理所當然拿出木牌進城的樣子,應當一直是這樣!”
南宮玉一下就聽出重要所在“木牌?”
黑衣人恭敬的朝他說“是挂在腰間的一個小小的木牌,似是一種身份證明!”停了一會兒,便繼續說:“我們搶過一塊牌子,但還是過不去,反而自那之後防守更加嚴了。”
大殿一下子安靜下來,過了好一會兒,南宮玉才坐回龍椅上,對黑衣人擺擺手道“你先下去吧!”
“是!”
..........
夕顔回到華陽殿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。
從宮裏出來之時她還去了趟麗春院,從碧落那裏得知完顔逸已離開的消息這才回華陽殿。
一踏進院子,就看到飄揚正在院中石桌上飲酒,輕輕一笑:“怎麽,我們偉大的左相大人也有借酒消愁的時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