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喜國左右兩位丞相,他自然會有資料和畫像.....
這位左相崇武,膚色卻白皙,五官清秀中帶着一抹帥氣,比起那相貌平庸的右相歐陽雲來,行爲極其大大咧咧,據說頗爲厲害的百裏奚将軍還是他帶出來的。
至于歐陽雲,他可是熟悉的很。
可是…...南宮錦微微皺眉,他并沒有得到消息說這位左相也有随使臣而來。正準備詢問他爲何來這裏,就聽夕顔說由金喜負責查清這次的刺殺事件,而那個叫飄揚的竟然還敢聽令!
在大月國國境遇刺,卻讓人家和親朝賀的人收尾?天下人會如何恥笑他們?
一個久居深宮的公主不懂這裏面的彎彎道道,他飄大人豈會不懂?
上前一步,緩緩的道:“飄大人這是置我大月于何地?長公主在我大月國皇城腳下遇刺,皇兄自是會給金喜國一個交代!飄大人是對我大月看不起,還是想趁機介入我月國國事?”
最後那句尾音揚起,是質疑,也是警告。
“這…”
飄揚聽完呆在可原地,一下不知如何反應。
南宮錦見此冷哼了聲,他還當這左相多大本事,不過就是個莽夫。
“呵呵…”
一旁的夕顔笑了笑,對着南宮錦說:“是錦溪一時心裏氣憤不平,才會出言讓飄大人幫我讨回安慰。飄大人一介武夫,不過是疼惜錦溪才順我的意,怎會對大月不滿呢?又怎敢介入大月國事呢?錦王爺大人有大量,就不要與錦溪一個小女子計較了吧?”
南宮錦聽言亦笑了笑:“長公主這是說的哪裏話,小王不過是想提醒飄大人罷了。小王這裏還好說,到了皇宮還這個樣子,被那些大臣聽到隻怕又要天翻地覆。長公主,飄大人,慎言呐!”話音裏滿是嘲諷和故作勸告。
夕顔謙虛的點點頭說:“錦溪受教了,天色已晚,咱們繼續趕路吧。”見他策馬奔向前方,轉而朝飄揚道:“飄大人既已到此,便随本公主一道去這大月瞧瞧吧”
“是!”
飄揚重騎上馬,耳裏傳來一段聲音,“着一個人回去,讓歐陽雲出手吧,他…可傷不可殺…就…放逐吧…!”
看着夕顔搖頭着歎口氣鑽進馬車,馬車行進,示意身後的人跟上。率先跟上了月國隊伍,右手握着缰繩,左手在無人察覺時放到身後做了一個手勢。
在拐彎出竹林的時候,沒有人注意到跟着飄揚而來的人當中少了一個。
一個少年停在拐彎處,聽着馬蹄聲漸行漸遠,一個轉身奔向來路退去.....
夕顔坐在馬車裏,馬上就要到京城了,此時完顔逸應該也離開京城回到使團裏了。
心裏思緒萬千,卻理不出一個頭,緩緩的舒了口氣,又歪着身子倒向之前疊的整齊的錦被。
斜靠在錦被上,盯着馬車頂撇撇嘴。有靠的不靠,在那傻坐着,又不是白癡!她才不要時時刻刻都端着架子受罪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