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邪笑了,接話道“以爲怎樣?以爲我認爲你唱的不好,所以不說話?我不說話,是因爲你唱的太好了,我陷入其中難以自拔,消化之後,不是立即表态了麽....”說道這裏,他端起酒碗,繼續“來,賢妹,爲了你讓我可以聽到如此美妙的歌聲,我敬你一碗!”
說罷,咕咚咕咚的将碗裏的酒一口灌進口中,而後看着夕顔。
好吧,喝酒喝,反正今天也不準備做什麽的,喝醉的話就睡覺好了...
端起自己的酒碗,一仰頭喝幹了,狂邪拍手贊道“賢妹女中豪傑,釀的酒好喝不說,酒量也是驚人,大哥不會說話,反正就是佩服,來,今天一醉方休!”
你來我往,吃肉喝酒,直到燃燒的木材變成木炭,燃盡成灰,日落西邊,她倆才歪歪斜斜的相扶攙扶着站起來,搖晃着走進屋子。。
此時的狂邪已經爛醉如泥,被還有些清醒的夕顔丢到床上,就呼呼大睡了。
夕顔甩了甩有些暈乎的頭,看了看床上滿面通紅,沉睡的狂邪,輕輕的喊叫“大哥?!大哥?!”
狂邪手在半空中一晃,嘴裏呢喃道“好酒,幹!”
夕顔搖了搖頭,拉開被單輕輕搭在他的身上,悄聲退出了門,來到屋後,到溪邊洗了把臉,捧起一捧水涑了涑口,臉色變得開始凝重起來,從懷中掏出一隻類似哨子的東西放在嘴邊使勁一吹....
就像夜莺的叫聲一樣的聲音直入雲霄,而片刻後,遠方也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夜莺回應聲...
夕顔心裏一驚,這種聲音是有狀況發生的暗号,莫非樓裏出了大事?魔教已經土崩瓦解,還有什麽能讓炫影拿不了主意一定要她出面?
于是将特制的哨子再次放在嘴邊,吹出了兩長一短的聲音,就收起哨子,從屋後來到屋子前面,一直向前走出百米左右在站住,眼睛盯着前方,面色凝重。
片刻,一陣輕微的衣訣連動的聲音傳來,跟着一個白色的身影落在夕顔面前,單漆跪地,“屬下參見宮主!”
夕顔淡淡的看了此人一眼,嘴唇微動,“起來說話!”
那人起來後,恭敬的退後一步,“樓主讓我來給宮主彙報,說是您的忘年交藍祖霖之死,牽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,似乎跟....大月皇上有關....樓主請您盡快出山,他好親自向您說個清楚!”
夕顔聽完,蹩眉閉眼,“還有這樣的事?好吧,我會盡快出山,不過眼下要讓你們先給我查一查......”
聲音一小,那人就立即探過頭,将耳朵湊了過去,......
“...........記住了?”
那人立即嚴肅的回答,“記住了,屬下這就回去調查!”
“嗯,去吧!”那人剛轉身,夕顔的又說了一句話,“以後晚上出來不許穿白衣,漆黑的夜裏穿着這樣紮眼的顔色,不是尋着暴露麽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