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夕顔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是一個寬敞舒适的石室之内了,他将四肢僵硬的夕顔放在床上,就立即掉頭離開了。
夕顔躺在床上,左右看了看,也算雅緻,想起了剛才自己的失态,不由臉上一陣發燙,其實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,就在那瞬間,覺得他像南宮玉時,竟心跳加速,好像希望眼前的不是狂邪,就是南宮玉一般.....
她這次當真是出糗出大發了....
正紅着臉在自我反省,狂邪急匆匆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,不多時進來,身後跟着一個人,
看到夕顔臉紅着,更加認定她是“病”了,便立即沖着身後的人開口“勞煩先生給這位夫人看看,她是怎麽了?剛才手腳冰涼,現在滿面通紅,是不是......”
後面的話狂邪沒有說出來,女人的那種事情他一個大男人怎麽好說出來?況且還是當着她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女人面前?
夕顔撇了撇嘴,感情人家是把她的失态當成是突然來了月事了啊!
于是更加的尴尬,臉也更加的紅潤,夕顔都覺得自己的耳朵根子都開始發燙了,爲了不讓自己更加難堪,索性很配合的伸出右臂,撩開袖子,然後閉上了眼睛。
那郎中上前,彎腰搭上夕顔的脈,片刻之後皺着眉頭,直起身來,有些緊張的望着狂邪開口“這位大爺,夫人沒事.....”
“沒事?沒事會四肢發涼,面色潮紅?我看你是庸醫吧,你老實給我好好号脈,若再敢敷衍,本座要了你的命!”
郎中戰戰兢兢的重新彎下腰,正欲再次号脈,夕顔睜開了眼睛,坐了起來,沖着狂邪不滿的抱怨“沒事,沒事!瞧你把人家吓得,我不過是.....好了,你還是讓人家走吧!”
狂邪看着夕顔紅着臉賭氣似得跟自己說話, 模樣異常的好看,不由心裏怦然一跳,臉色有所緩和,對那郎中說“既然夫人這樣說,你就走吧,到外面自然有人帶你去那銀子...”
聽說可以走,郎中立即跪倒在夕顔的面前,叩頭道謝“多謝夫人!多謝夫人!”
自己說這麽一句話,至于讓這個郎中這麽感激涕零如此麽?看來這個狂邪還真是像傳聞中一樣,喜怒無常,經常濫殺!
于是扶起郎中,親自将他送到門口,見到門外有人守候,便退了回來,圍着狂邪繞了個圈,眯着眼睛道“诶,人家都怎麽這麽怕你?你是不是經常濫殺,所以口碑才會這麽壞?”
狂邪沒有理會夕顔,而是身子一掉,也出了門。
這厮該不會是反悔了吧!夕顔跟着出去,見他立在門外對一個教衆說“你去外面買來幾個丫鬟伺候夫人,記着,都要些機靈的!”
聽到狂邪這樣說,夕顔不覺有些吃驚,自己可是他的人質啊,他怎麽這麽優待自己?
裝作無事的樣子,回到石室中,坐在精緻的紅木圓桌邊,雙手托着腮,開始了神遊太虛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