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鮮血冒出,狂邪慌忙丢掉了手裏的劍,看着夕顔,結結巴巴的開口“你......你這個瘋女人,是想死麽?”
夕顔不在意的抹了抹脖子上的血迹,笑的有些不懷好意“死?哈哈,以我對你的人性分析,你是不會真的要殺我的,要殺的話,早就殺了,何必等到現在?其實,我來的原因很簡單,就是想知道你爲什麽要找南宮玉?還有就是想弄清楚你跟他有什麽仇?”
之前還很平靜的狂邪聽到南宮玉的名字立即變的面目猙獰,“不要跟我提他!否則别怪我心狠,做出什麽讓你後悔此行的事來!”
夕顔聳了聳肩,無所謂道“我既然來了,就不怕,世人都說魔教教主心狠手辣,做事不講原則,隻憑喜好....可是以我見,是他們不了解你,下的錯誤的判斷。。”
狂邪聽罷,錯愕的擡眸盯着夕顔“你怎麽知道我的身份?你到底是什麽人?”
夕顔搖了搖頭,這個男人還真是笨!既然他這麽笨,索性就繼續戲弄到底吧!
“我是什麽人你不知道麽?我是大月的皇後,金喜的長公主!”
狂邪一聽,後退一步,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番夕顔,呵呵笑道“原來你就是鼎鼎大名的錦溪公主啊,聽說你從小便闖出過死亡森林......果真是個奇女子!在下狂邪,适才多有冒犯,還望公主不要怪罪!”
夕顔眨了眨眼,心裏深深的鄙視了一次狂邪, 自己容貌并未有過絲毫的化妝,甚至連聲音都沒有變,這呆瓜竟然看不出來,還做自我介紹!!!
嘴上卻帶着戲谑的口吻,盯着狂邪“要是我介意呢?你預備怎麽辦?”
狂邪更加的呆滞,這個問題貌似沒有想過,再說了他壓根就沒有想到夕顔會這樣說,他想象中夕顔的回答應該是“沒事沒事,本宮豈會在意。”于是面上一紅,尴尬的望着夕顔,無言以對。
夕顔更加覺得狂邪可愛,戲弄他的心更大,“這樣吧,我看狂教主也是性情中人,剛才你用劍傷了我,令我現在有些腿軟,現在你背着我上路...行麽?”
狂邪瞪大了眼珠,吃驚的望着夕顔,男女授受不親,這個道理她不懂麽?何況她還是一國之母乎?
一瞧狂邪的表情,夕顔就知道一定是他被滿腦子的封建教條給困擾了,于是大方的說“你是不是想什麽男女授受不親?我是皇後之類的?可是你别忘了,現在不是在皇宮,而我隻是一個受傷的女人!一個腿腳發軟的女人走山路,你覺得能走多久?讓你背着,是給你面子,不要指望你的手下,你說一個堂堂皇後怎麽着也要你這個教主親自背才算般配,,”說道這裏,見到狂邪依然無動于衷,于是繼續“要是不願意背,抱着也行,我不介意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