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玉聽出了她最後那段話當中的向往,很想說在宮中也可以那樣生活。隻是這江淮衙門離城門不遠,他還未将話說出口,就聽馬車外慶林說衙門到了。
站起身,讓夕顔輕挽着他手臂一起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裏。然後抽出手臂,先行下馬車,又将夕顔抱了下來。
褚思芳等一衆江淮衙門的人見他們站定。一齊跪下,說道: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,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南宮玉頭微揚,朗聲說:“都平身吧,這些日子苦了幾位了,接下來要更加努力,早日解決這水患。”
“謝皇上!”,衆人起身回答。
褚思芳上前一小步,問:“皇上是要先休息一下還是直接去議事廳?”
南宮玉想了想說:“去議事廳吧。”然後轉身對侍衛們說:“朕有要事要和褚大人商量,你們且自行先去投宿吧。”
“是。”慶林答了一聲,然後向其他人下令,一排人頗有些浩浩蕩蕩的除了衙門,尋最好的客棧去了。
既然皇上有大事和褚縣丞說,師爺和捕快等也不是笨的,因此紛紛告退。
南宮玉點點頭,随褚思芳的帶領下進了議事廳。
端坐上位,四處打量了一下,問褚思芳:“你是褚思芳?是江淮縣城?那縣令姓甚名誰?現在到哪裏去了?”
褚思芳想到答案忍不住驚起一身冷汗,可皇上問話,又不能不答,因此戰戰兢兢的說:“縣令姓劉名智…就在皇上…到城門大概兩刻鍾之前,突然不見了…下官請人去他家裏請…發現…發現…”
南宮玉蹙眉,“吞吞吐吐的做什麽?朕又不會吃人,快說發現了什麽!!”
“是。下官派去的那人說,他敲了很久門,沒人應,便大着膽子的撞門而入。發現門并沒有從裏拴着,而劉縣令與其家人,已不見人影。”
褚思芳咽了咽口水,緊張的說道:“并且…那人說…看似并不像是被人虜走的,倒像是攜款私逃。他家中的值錢物均已不見,而且現場看來,雖忙亂卻不淩亂,也并無發生打鬥事件。”
南宮玉不知道那姓劉的怎麽得到消息逃了,不過…
他眯了眯眼,緊盯着褚思芳,笑的危險的問:“那你可知道劉縣令做了什麽?爲何要逃走?”
褚思芳後退一步,額上冷汗越來越多,硬是壓抑着心中的恐懼,勉強回道:“回皇上…下官…下官不知。”
“算了,皇上,别問了, 再問人家褚大人也不知情的..”夕顔見褚思芳緊張的樣子,上前一步爲玉捏肩,輕輕說道。
南宮玉看了她一眼,倒是沒有對她跟來議事廳有什麽意見。
夕顔見他不再說話,便跟褚思芳打趣道:“褚大人一直盯着本宮看,可是覺得在哪裏見過本宮?可否覺得本宮眼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