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裏斯.蒂娜解釋道:“後來一場實驗失敗了,猶螞逃了出去,并且大肆繁衍,在猙的統一指揮之下向人類發起來了進攻。而那場實驗的負責人,就是你的父母。”
馬一鳴傻住了,顫抖的說:“你,你說什麽...”
克裏斯.蒂娜急忙安慰着說:“你不要有罪惡感,并不是他們的錯,讓他們進行試驗的人是我。所以導緻世界滅亡,我也有重要的責任。”
馬一鳴緩緩的低下了頭。
“所以,猶螞不敢殺我,其實就是因爲猙的命令。而猙不讓猶螞殺我,就是因爲我的父母實驗失敗反而幫了它的忙。是這個意思吧?”
克裏斯.蒂娜點了點頭,說:“差不多,我能看看你的項鏈嗎?”
馬一鳴緩緩的将項鏈掏了出來。
克裏斯.蒂娜突然興奮了起來,說:“能給我看看嗎?”
于是馬一鳴将項鏈摘了下來,遞給了克裏斯.蒂娜。克裏斯.蒂娜
結果項鏈之後放在手裏仔細的揣摩。
克裏斯.蒂娜說:“這個,就是猙的牙齒,是你百天的時候你父母給你的生日禮物。”
馬一鳴心想原來是這樣,是因爲猙的牙齒所以猶螞才發現自己的身份,才獲取的免死金牌。
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父母竟然是導緻這個世界滅亡的導火索,馬一鳴的心裏就一萬個不是滋味。
然而趙無極覺得非常奇怪,無論怎麽看,馬浩程都不像是那樣的人。
克裏斯.蒂娜說:“實驗失敗之後,你父母因爲自責回到了國内,并在危機發生的時候隐姓埋名,躲在了亞洲營。當然這些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,我以爲你的父母可能躲在其他地方或者可能已經去世了,直到我們去塞班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奇怪的時候,這才找到了這裏。”
“什麽奇怪的事情?”趙無極問道。
克裏斯.蒂娜回答說:“我們的衛星監控發現在塞班出現了巨大的炸彈爆炸的能量波,本來我們以爲是地震,但是通過調衛星發現,是有部隊去塞班和當地的猶螞打了一架。”
克裏斯.蒂娜說的就是半年前塞班島一戰發生的事情。
于是克裏斯.蒂娜又說:“得到了這麽重要的情報,我們當然要去一趟塞班了。而到了塞班之後聽說有一個人憑借一己之力竟然讓猶螞撤退了,根據描述年齡與你相仿,我就猜到了一定是你。”
克裏斯.蒂娜微笑了一下。
“于是我們就火速趕往了亞洲,來到亞洲營的時候你們正好在和猶螞戰鬥,我們就幫助你們一把,幫你們殲滅了這裏的猶螞。”
說完,楊恩正點了點頭,說:“雖然你們幫助我幹掉了進攻營地的猶螞,但是營地的危機還沒有解除,在新京還有更多的猶螞住宅着。”
說到這,克裏斯.蒂娜笑了出來。
“放心吧,幾個小時之前,我們已經炸掉了整個新京。因爲新京的猶螞太多了,我們隻能動用的大型殺傷武器。”
馬一鳴不解的問:“你們用了什麽?”
“一枚核彈。”克裏斯.蒂娜說。
說完,馬一鳴再次低下了頭。
楊恩正問:“可是蒂娜隊長,你這次來亞洲營不該是單純爲了看馬一鳴這麽簡單吧?”
克裏斯.蒂娜笑了出來。
“營主就是營主,我們來亞洲營的目的其實很簡單。”
蒂娜說完将眼睛看向了馬一鳴,馬一鳴也擡頭看着蒂娜。
克裏斯.蒂娜說:“希望你們和我們一起爲這個破碎的世界而奮鬥。”
說完之後,馬一鳴傻傻的呆在了原地。
同一時間,亞洲營的四處都在清掃着戰場。猶螞的屍體太多了,隻能集中在一起統一焚燒,并且有的時候還要提防有沒死幹淨的猶螞。
這也是一項很有挑戰性的工作,但是還好新勢力CPZ的人跟着一起清理。
CPZ的戰士大多都是來自十花國軍方的老兵,有的是海軍陸戰隊出身的,資曆老一點的甚至是當年的總統保镖團的成員。
可以說現在的CPZ擁有當今世界最好的士兵和裝備。
而另一邊的醫院裏再次擠滿了人,并且到處都是哀嚎聲。醫院的藥品已經不夠了,可能需要從冰城調藥品。
昏迷的一天的楊毅終于醒過來了,但是此刻楊毅眼睛綁着繃帶,手能感覺到被一個人緊緊的握着。
這個感覺,是依依。
依依一直陪在了楊毅的身邊,沒有離開半步,此時依依已經坐在椅子上睡着了。
而在楊毅所在病房的門口,木村一郎站在了門口,看着楊毅的樣子,心理一萬個不是滋味。
“心疼了?”
在木村一郎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說話聲。
木村一郎扭頭一看,是任峰。
任峰說:“沒想到你也能有親近的人,像你這樣的能培育出來一個這麽優秀的苗子,開心吧。”
“和我沒關系,他天賦肯努力,達到現在這個水平是他自己的結果。”
任峰笑了笑,說:“再怎麽說你也是他的老師,你也還不錯嘛。”
木村一郎雖然嘴上不說,但是心裏還是默許了。
“是啊,能培養出這麽優秀的徒弟,值了。”
另一邊,在會議室,楊恩正不解的問:“您說的幫助你拯救世界是什麽意思?”
克裏斯.蒂娜說道:“實不相瞞,馬一鳴的父母是我們最優秀也是最年輕的科學家。那次實驗失敗之後,浩程和雨菲帶着非常重要的資料和血清回到了九國。”
“而就此,我們的科學實驗幾乎停滞了20年,毫無突破。”
馬一鳴一臉的不知所措,因爲在自己的心理,父母從來沒有過科學家的形象出現過。
克裏斯.蒂娜說:“馬一鳴,你是他們的兒子,你知道關于你父母實驗筆記和血清的事情嗎?”
馬一鳴搖了搖頭,說:“從沒聽說過,他們從來沒有提起過。我印象一直就在營地,從來沒有在城市生活過。”
“不,你一定生活過,想一下,你四歲之前都在什麽地方居住過,有沒有印象?”
馬一鳴不停的思考,不停的想,終于一個畫面在自己的腦海中一閃而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