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鐵城說:“新營地怎麽辦?新營地沒有防禦工事。”
時鐵城這麽一說,趙無極也想起來了。猶螞完全可能攻擊新營地,然後從新營地掉頭攻擊老營地。
趙無極說:“新營地楊恩正應該會阻止撤退到老營地的。”
時鐵城相信的點了點頭,畢竟如果是楊恩正的話,總是能做出正确的選擇。
随後趙無極和時鐵城來到了城牆上,看見了陷入激戰的戰士和對面密密麻麻看不見邊界的猶螞。
時鐵城驚訝的說:“這是來了多少隻猶螞...”
趙無極也非常的震驚,說:“可能有上百萬隻吧。”
這個時候,就在趙無極身旁的加特林突然卡殼了,無法繼續射擊,而同時又有一台高架炮因爲炮膛過熱無法繼續使用。
趙無極說:“别一直開槍,槍和炮都需要緩沖,趕緊找水把溫度降下來!”
猶螞趁着空隙,越來越多的猶螞飛了過來,趙無極拿出步槍,對着飛來的猶螞開槍射擊。幾十隻猶螞都逐一被擊落,但是有一隻幸存的飛了過來。
飛過來的猶螞直接将一位戰士撲在了地上,爪子插在了戰士的肩膀裏,這位戰士疼的大叫。
周圍的士兵很快圍了上來,一頓射擊将猶螞射死。
“醫療兵,醫療兵!”
周圍的戰士大喊。
可是此時醫療兵正在趕往軍營的路上。
突然,猶螞轉變的進攻路線,一小部分猶螞直接朝着新營地方向飛了過去,看來新營地果然還是被發現了。
趙無極說:“不好了,新營地被發現了。”
時鐵城歎了口氣,說:“新營地沒有工事和軍隊的守護肯定要失守的,我隻希望能多逃出來一些人。”
在招待所的紫然得知了猶螞的消息之後,帶着自己的人配合營地的工作人員開始疏散營地的居民。
馬一鳴和夏依然在新營地穿好了衣服之後,跑到了停車場來到了從查幹白旗帶回來的野馬眼鏡蛇跑車旁。
馬一鳴看了一眼全副武裝的夏依然,說:“上車,我們走。”
夏依然點了點頭。
可是二人剛剛上車啓動了汽車,突然聽見了嘶吼聲,這個聲音非常熟悉,就是猶螞的叫聲。
這時候馬一鳴和夏依然都楞了一下,互相看着對方。
夏依然說:“它們目标是新營地?”
果不其然,這時候天空出現了大量的猶螞,這些猶螞就像是雨點一般的降落在了新營地,正在疏散的局面看見了猶螞隻能落荒而逃,毫無還手之力。
馬一鳴對夏依然說:“準備好,我們護送他們撤退。”
馬一鳴開車沖向了猶螞,一頭猶螞剛落地發出嘶吼,馬一鳴開車從身後直接将他撞飛了起來,随後夏依然搖下車窗,對着窗外的猶螞就是幾發爆炎箭,救了幾個落難的居民。
夏依然在車上大喊:“快走,朝着老營地撤退。”
這時候新營地的居民在前面跑,猶螞就在身後不停的緊追,而馬一鳴開車在最後面不停的騷擾猶螞。
很快,這些居民跑到了新營地和舊營地鏈接的地洞附近,這裏堆積的大量的居民,這些居民都在楊恩正的指揮下撤退。
楊恩正看見了無數的猶螞飛來之後,大喊:“快走,快走,大家都走,跑步不要等車了。”
說完,這些居民拼命的通過公路朝着老營地跑去,楊恩正站在最後,直到馬一鳴開車過來之後,馬一鳴将車子橫在了地洞門口。
“楊營主,你快走,這裏我們兩個守住。”
楊恩正看着馬一鳴,說:“你可以嗎?”
馬一鳴點了點頭,說:“相信我。”
随後,馬一鳴下車站在了地洞的門口,猶螞飛過來的時候看見了馬一鳴都站在了原地,不敢前進。
而夏依然就站在馬一鳴的身後。
猶螞見這裏無法通過,便起身準備從地洞上飛過,可是上面有正在城牆守衛的抵抗軍,加特林密密麻麻的打過來,猶螞直接被打成篩子。
馬一鳴一個人将連接新營地和舊營地的口子堵的死死的,爲居民的撤退營造了充分的時間。
楊恩正一邊跑一邊說:“我就知道,你可以的。”
1月16日上午10點,幾個小時的進攻隻是對亞洲營造成了輕微的傷亡,但是猶螞屍體幾乎已經堆成了山。而在猶螞屍體下面,十幾頭蠕蟲正在朝着亞洲營靠近。
石岩梁和一群營地高管在讨論戰情,這時候有人沖進來大喊:“報告。”
石岩梁說:“講。”
“新營地失守了,但是根據統計,我們至少有500人還在新營地,不知道這些人是否還活着。”
說完營地裏面的高管開始讨論的起來。
石岩梁說:“新營地失守意料之中,那新營地的猶螞沒有進攻到我們這裏來嗎?”
那個人說:“因爲馬一鳴在洞口守着,所以猶瑪不敢進來。”
石岩梁點了點頭,說:“派人守住洞口,不能讓猶螞沖過來。如果必要的話,可以炸了地洞。然後我去一趟地下避難所,成年男性都出來戰鬥,另外,給我找把槍。”
紅鬼看着戰場搖了搖頭,說:“還不出手嗎?你要等什麽時候?全部死光嗎?”
夜皇後說:“我承認我确定低估了亞洲營的防禦能力,但是也就是到此爲止了。”
說完,夜皇後蹭的飛了出去,隐身朝着亞洲營筆直撲去。
新營地...
馬一鳴還在洞口苦苦的堅守,猶螞依舊不敢動。
這時候,身後傳來的開車的聲音,一支連隊趕來了,看見了馬一鳴和這群猶螞對峙的情景,都驚呆了。
這隻連隊的首領叫做肖兵,是第二連隊隊長,帶着第二連隊越60多位戰士趕到了新營地洞口。
肖兵對着馬一鳴敬了一個禮,說:“辛苦了,接下來這裏交給我們就好了。”
馬一鳴回頭看了看,說:“你确定你這些人可以守得住這裏?”
肖兵說:“守不住,所以我決定炸了這裏。”
“什麽?”
“什麽?”
馬一鳴和夏依然異口同聲的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