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魯克說:“來吧,早晚要面對的。”
王猛一臉困惑的看着布魯克,竟然有一些可愛。
布魯克大喊:“聯合軍團的弟兄們,我這一輩子最危險的一場戰鬥,可能就是這場戰鬥了,但是爲了我們的家人我們絕不退縮。并且我們也根本無路可退,所以讓我們奮力一搏,見證最後軍人的榮耀吧!”
超市裏,大家停頓了幾秒鍾,王猛突然大喊:“爲了抵抗軍...爲了聯合軍團的榮耀,讓我們戰鬥到最後!”
“是!”
超市裏聯合軍團戰士開始放聲大喊,而卓柏卡也馬上就要沖了過來。
“開火!”
“射擊!”
布魯克和王猛異口同聲,超市裏面的聯合軍團火力全開開始阻止外面的卓柏卡。
在卓柏卡沖鋒的過程,密密麻麻的流彈射了過來,最前面的卓柏卡全部都被流彈擊中掉在了地上,但是後續的卓柏卡很快就跟了上來,可能有數千隻。
卓柏卡沖進超市,超市裏組建好的聯合軍團陣地很快就被猶螞沖散了,聯合軍團戰士開始在超市裏和猶螞進行混戰,戰士們拔出了軍刀,和猶螞展開了肉搏。
但是卓柏卡太靈活了,數量又多,聯合軍團戰士即便殺了無數的卓柏卡,但是還是有源源不斷的卓柏卡沖進來,超市裏的聯合軍團很快就被卓柏卡撕咬的粉碎。
地上很多戰士隻剩下了一口氣,陸續飛過來的卓柏卡落在了戰士的身上,撕咬戰士的身體,直到徹底死亡。
最終,超市僅剩下王猛和布魯克兩個人了,卓柏卡将二人逼到了角落裏,而二人也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了。
王猛看着一地的屍體,心中傷痛不已。随後王猛又扭頭看了看布魯克,布魯克的眼神非常的堅定。
王猛說:“想到會有這一天了,但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突然。”
說完,王猛笑了出來。
布魯克雖然聽不懂王猛的話,但是還是理解王猛的意思。
布魯克的一隻胳膊一直流着血,說:“看來今天難逃一劫了,雖然沒想到能和你死在一起,但是我看得出來,你是條漢子,我很尊敬你。”
王猛傻笑了一下,說:“我老命一條了,沒什麽牽挂的,未來就交給後輩們好了。要說牽挂我可能會牽挂一些我的隊員們,不過也沒什麽,我的隊員除了一個孩子之外,都死在這裏了。”
王猛又說:“我這條命本來早就該死了,能多活這麽長時間我已經心滿意足了。楊朋,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成爲一位了不起的人,帶着我的意志,活下去吧!”
話音剛落,數不清的卓柏卡飛向了王猛和布魯克,将二人撲倒在地上。
而在警察局當中,楊朋慌張的走了兩圈,突然心中一顫,槍掉在了地上。
伊麗莎白走過來将槍撿起來遞給了楊朋,問:“怎麽了?那裏不舒服嗎?”
楊朋搖了搖頭,說:“沒,沒什麽,就是突然之間有一股不好的預感。”
伊麗莎白握住了楊朋的手,說“沒事的,都會好起來的。”
楊朋看了看窗外的世界,将自己的背包拿了下來,從裏面掏出來一個望遠鏡,跑到了夏依然的身旁。
楊朋說:“夏依然,給你。”
楊朋将望遠鏡遞給了夏依然,夏依然接過了望遠鏡不解的問:“你給我這個幹什麽?”
楊朋回答說:“這個不是普通的望遠鏡,你看看這是什麽。”
夏依然将望遠鏡放在了眼睛上,看見後吓了一條,這是熱感望遠鏡。
“你從哪搞來的?”夏依然驚訝的問。
楊朋回答說:“還沒上船的時候,在武器庫搞來的,因爲不能讓别人知道所以一直都沒和你們說,因爲我覺得會用得到。”
夏依然将望遠鏡在手裏端詳了一會兒之後,問:“可是你想讓我幹什麽?”
楊朋說:“二樓的窗戶正前方就是猶螞進攻的方向,如果不出意外天蛾人一定在我們的正前方督戰,我希望你可以一箭射掉它。”
伊麗莎白驚訝的說:“你瘋了?弓箭最遠距離也就200米,怎麽可能飛的那麽遠?”
楊朋解釋說:“夏依然的弓不是普通的弓,并且她的箭術你絕對無法想象。”
說完,伊麗莎白還是堅持的說:“即便如此那也不可能射中那麽遠距離之外的天蛾人啊。”
夏依然看着手裏的熱感望遠鏡,歎了口氣,說:“我試試。”
說完,夏依然跑到了二樓,而楊朋和伊麗莎白也跟了上去。
另一方面,在教室裏,赫蘭德和布魯紮克躲在教室的桌子底下。
布魯紮克看着赫蘭德,說:“你能告訴我,你到底是誰嗎?”
赫蘭德笑了笑,說:“什麽我是誰,我就是一個普通人。”
“還不打算承認嗎?”
赫蘭德愣住了一下,說:“什麽,我怎麽沒有承認,我就是普通人,是個船工。”
布魯紮克又說:“這次來到塞班島有2000位戰士,但是唯獨來了你一個船工,爲什麽?”
赫蘭德一語不發。
布魯紮克又說:“我見過你的照片,我一眼就看出你了,你是我。”
赫蘭德驚呆了,沒想到布魯紮克居然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。
布魯紮克說:“我和杜曼諾夫生活了這麽久,雖然我是被迫跟着他的,但是在這裏我也找到了我的一生所愛,所以我并不讨厭他。但是他做的事情确實無法原諒。”
“也許你不能原諒他,但是他本來也是一個好人,在這件事情裏沒有對于錯之分。其實我很好奇,如果你父親被判死刑的話,你願不願意救他。”
赫蘭德想了一下,說:“我沒有這個能力,也沒有這個義務。他想毀滅世界,那我愛的人都會死。”
聽了赫蘭德的回答,布魯紮克也隻好點了點頭。在一牆之外,就是無數的卓柏卡在走廊中飛行尋找目标,但是無論怎麽尋找,都找不到人類的蹤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