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無極點了點頭,又問:“杜曼諾夫的實驗室還在船上是吧?”
布魯紮克點了點頭。
“那杜曼諾夫住在船上嗎?”
布魯紮克搖了搖頭,說:“不,在海邊的一座酒店裏。”
趙無極想了一想,說:“帶我們去找他,我們要駐紮到城市裏。”
傑瑞被趙無極抓住之後,便帶着聯合軍團穿梭樹林朝着市區前進,而馬一鳴和楊毅則率先一步抵達了杜曼諾夫的酒店。
托比指了指海邊的一座恢弘的酒店,楊毅問:“就是這裏嗎?”
托比回答:“杜曼諾夫。”
随後又指了指酒店的方向。看樣子杜曼諾夫應該就居住在這座酒店裏面了。
于是馬一鳴對楊毅說:“走吧,咋倆先進去探探路。”
楊毅“嗯”了一聲,蹲下身子對托比說:“托比,我們去找一下杜曼諾夫,你先找個地方等我們一下吧。”
托比點了點頭。
“你覺得他明白你的意思了嗎?”馬一鳴在楊毅身後問。
楊毅回頭笑了笑,說:“我表達這麽清楚,當然明白。”
說完,楊毅和馬一鳴走進了塞班酒店之中,剛進入酒店大堂的時候,馬一鳴對楊毅說:“我們一層一層小心的找,上樓梯之後我找左邊你找右邊,有情況通訊聯系。”
楊毅點了點頭。
可萬萬沒想到,在楊毅和馬一鳴的身後,托比卻也跟了進來。托比大聲的說:“你們找杜曼諾夫不知道在第幾層嗎?”
馬一鳴和楊毅被吓了一跳,回頭一看是托比,哭笑不得。
楊毅走過去對托比說:“你怎麽跟進來了?我不是讓你等着嗎?”
而托比回答道:“我知道他住在哪,你跟我來吧。”
說完,托比朝着樓上走去,而馬一鳴和楊毅無奈的跟在身後。
馬一鳴對楊毅說:“這個孩子不一般,你多觀察他一下,可以帶回亞洲營。”
“你和我想的一樣,放心吧,我盯着他呢。”
托比一直帶着馬一鳴和楊毅來到了最頂層,在最頂層有一間超大的總統套房,托比站在門口。
“就是這裏了。”托比說道。
随後楊毅将托比拉在了身後,自己小心翼翼的打開門,而馬一鳴将槍上好了膛。
推開門之後,房間裏面空無一人。
托比進去看了看,說:“他不在這裏。”
随後楊毅和馬一鳴在房間裏開始四處亂翻,看能不能有什麽重要的線索。楊毅在床頭的位置看見了一個特殊的東西。
馬一鳴一邊翻櫃子一邊問:“怎麽樣,有什麽收獲嗎?”
楊毅盯着床頭櫃說:“是的,我至少确定這裏就是杜曼諾夫的房間。”
在床頭櫃上面,擺放着一個煙壺和一張照片,是杜曼諾夫和妻子兒子的合照,而照片上的那個孩子才剛出生不久。
另一方面,在樹林裏,布魯紮克在隊伍最前面走着,可是走着走着一個人在身後拍了拍布魯紮克的肩膀。
“嗨。”
布魯紮克回頭一看,是一個大鳥國人,而這個人就是赫蘭德,也就是杜曼諾夫的親生兒子。
赫蘭德說:“嗨,你好,我是赫蘭德。”
“布魯紮克。”
赫蘭德和布魯紮克握了握手。
赫蘭德說:“你和杜曼諾夫在醫生生活很久了吧?”
布魯紮克點了點頭,說:“十幾年了吧,确實很久了。”
“那你能跟我聊聊杜曼諾夫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嗎?”
布魯紮克想了一下,說:“其實他就是一個瘋子,他瘋狂的進行試驗,企圖将猶螞改造成耐低溫的生物。杜曼諾夫讨厭人類,所以他現在隻有一個願望,讓人類徹底毀滅。”
赫蘭德又問:“那你知道爲什麽這麽做嗎?”
布魯紮克解釋說:“因爲他的孩子和妻子在很多年前被人類殺害了,從那以後他就徹底變了。我不是他的兒子,但是因爲杜曼諾夫神志不清,不敢接受兒子死亡的事實,所以一直活在虛僞之中。”
赫蘭德沉默了一會兒。
“你爲什麽對杜曼諾夫這麽感興趣?”布魯紮克問。
赫蘭德回答說:“沒有,我也就是随便問問。那我再問一下,他這麽多年過的怎麽樣?”
布魯紮克說:“很好,因爲有猶螞的幫助,所以在塞班島幾乎就是帝王般的待遇。但是他精神越來越不好了,現在隻能依靠冰城草才能入眠。”
布魯紮克看着赫蘭德低着頭,莫名的覺得這個人有些親切。
“馬上就要到塞班島的市區了,你和杜曼諾夫很快就要相見了。”
布魯紮克說完,赫蘭德楞了一下,似乎自己的身份已經被發現了一樣。
這個時候,趙無極收到了馬一鳴的通訊訊息。
“趙隊長,我現在在杜曼諾夫的酒店,杜曼諾夫不在這,我推測應該在實驗室。”
趙無極收到訊息之後,馬上回複說:“收到,我們即将抵達塞班市區,等下去你彙合。”
說完之後,伊萬問:“是馬一鳴傳來訊息了嗎?”
趙無極回答說:“杜曼諾夫不在他居住的方,應該在實驗室。”
說完,伊萬突然站住了,看着趙無極。
趙無極回頭問:“怎麽了?”
伊萬想了想,說:“實驗室在船上,我們的船已經定位了郵輪的位置,我們可以用導彈炸了它。”
趙無極也停下了,伊萬的想法并不是不可行。
伊萬又說:“杜曼諾夫不在家那肯定在實驗室,就是在船上,隻要我們炸了船我們的任務其實就已經完成了。我們這麽多人,多呆一分鍾就多一份的危險,現在是個絕佳的機會。”
雖然伊萬說的有道理,但是如果杜曼諾夫不在船上,這樣的攻擊會引來無數的猶螞,到時候可能會更加的被動。
伊萬拍了拍趙無極的肩膀,說:“你是司令,等你一句話,不要忘記了我們來是爲了什麽,昨天我們已經損失了100多位戰士了,我不想再看見弟兄們的陣亡。”
伊萬說完,趙無極心中也下定了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