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無極問:“怎麽了?”
那名戰士回答說:“我們發現了一位大鳥國人往市區的方向前進,并且這個大鳥國人一臉的歡喜,不知道是什麽身份。”
“大鳥國人?”趙無極仔細的想了一下。
“你們抓起來了嗎?”伊萬在一旁問。
這位戰士點了點頭,說:“是的,抓起來了,就在後面。”
趙無極急忙說:“把他帶過來。”
沒過多久,布魯紮克就被帶到了趙無極的面前,而布魯紮克看見了趙無極之後,興奮的叫了出來。
“是你,我們見過的,在九國的時候,你應該還記得我吧?”
趙無極回答說:“當然記得,我就是沖着你父親來的。”
“他不是我父親。”布魯紮克急忙說。
趙無極揮了揮手,說:“先把他松開吧。”
“是!”
布魯紮克被解綁之後,對趙無極說:“我從藍洞那邊準備回去,我妻子在藍洞,而她在藍洞遇見了馬一鳴。”
“什麽時候?”趙無極激動地問。
“昨天,他們在我妻子家中呆了一會兒之後,聽說去山頂獵殺霍普金斯了。看你們能夠平安抵達這裏,看來馬一鳴已經成功了。”
趙無極點了點頭,說:“好了,現在跟我說一下塞班島的情況,猶螞的巢穴在哪裏?”
布魯紮克搖了搖頭,說:“我不知道,這件事情杜曼諾夫也不知道,不過塞班島就這麽大一點,應該不難找的吧?”
趙無極又問:“那你告訴我杜曼諾夫的計劃如何了?”
布魯紮克搖了搖頭,說:“一直都沒有成功,不過已經離成功越來越近了,現在就差一個難點,隻要攻克了這個難點就可以試驗成功了。”
伊萬看趙無極和這個人聊的如此火熱,問:“你們很熟嗎?”
趙無極解釋說:“他就是我們在連順遇見的杜曼諾夫兒子,當然不是親兒子,杜曼諾夫神志不太好,不敢接受自己兒子死去的真相,所以幻想出來一個人罷了。”
伊萬聽完,點了點頭。
而布魯紮克突然又說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布魯紮克說:“隊長,有一件事情你絕對聽完非常震驚。”
“什麽事情?”
“和馬一鳴有關的。”
趙無極突然激動了起來,問:“馬一鳴?馬一鳴怎麽了?”
布魯紮克突然笑了出來,說:“你不想知道馬一鳴到底爲什麽不會被猶螞攻擊嗎?”
“爲什麽?”
布魯紮克停頓了一會兒,說:“具體的我也不清楚,但是我知道和最頂層的猶螞有關。”
布魯紮克說完,周圍的人全都驚訝了。
趙無極輕聲的說:“真的有猶螞之王。”
“猶螞之王?也可以這麽理解,天蛾人就好比猶螞的統帥,而統帥之上自然有一位元帥。不能殺死馬一鳴,據說就是這位元帥的命令。”
布魯紮克說完之後,伊萬轉頭盯着趙無極。
伊萬問:“馬一鳴到底是什麽人?他爲什麽能和猶螞之王扯上關系?”
趙無極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,因爲這件事情,他确實不了解情況。
另一方面,在塞班島市區,傑瑞氣呼呼的走在街上,吐槽着說:“媽的,就會使喚我,要不是害怕猶螞我早幹掉你了。”
不一會兒,傑瑞走到了一個廣場,在廣場裏大喊了幾聲:“人呢?都給我出來。”
幾聲之後,周圍的房子裏陸續走出來一些歐美的大漢,這一個個大漢身強體壯,是标準的美式硬漢。
傑瑞對他們說:“拿起家夥,跟我找兩個人。”
底下有人問:“找誰啊?”
傑瑞說:“兩個九國人,從亞洲趕到我們這裏的。處于某種原因猶螞不能對他們進行攻擊,所以這兩個人要我們解決。”
說完後,底下就有人開始吐槽說:“媽的,又讓我們幹這種事情。”
看得出來,大家都不太願意幫助猶螞。
傑瑞再次說:“我也不想,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,那兩個人找不到,我們就有苦受了,所以趕緊給我取家夥事兒,幹掉他們。”
迫于無奈,這群人也隻能回到房子裏取出鐵棒和長刀等各種冷兵器,跟着傑瑞朝着市區外面走去。
而馬一鳴和楊毅已經來到了市區裏,看見了一群人走在路的中間,急忙躲在了旁邊的空房子裏面。
馬一鳴悄悄的問:“這群人幹什麽去了?”
楊毅搖了搖頭,說:“不知道,可能去打獵了吧。”
馬一鳴仔細想了想之後,說:“先不管他們了,我們繼續往裏面去。”
楊毅“嗯”的一聲,便和馬一鳴離開了空房裏。
随後馬一鳴和楊毅在市區謹慎前行,一路上除了偶爾會遇到兩個路過的當地人之外,并沒有猶螞和杜曼諾夫的蹤迹。
楊毅說:“這樣找下去不是辦法,市區這麽大,去哪找啊?”
馬一鳴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,但是又想不到什麽對策。
馬一鳴說:“我們和當地人語言不通,即便是交流起來也很困難。更何況他們和猶螞生活了這麽久,我都不是很确定這群人到底是不是我們人類一邊的了。”
說到這裏,馬一鳴也覺得很有道理。
因爲不知道接下來的計劃,所以馬一鳴和楊毅決定去一個相對安全并且視野比較清晰的地方,商讨接下來的對策。
半小時後,馬一鳴和楊毅來到了塞班島的一座高樓裏,在樓上找了一個視線比較好的地方停下了。
馬一鳴拿着望遠鏡看了看“太平洋号”的方向,清楚地看見船上什麽都沒有,又看了看市區周圍和海灘附近。
除了海灘有一個人之外,其他地方都沒什麽人。
馬一鳴說:“崔雪沒騙我們,這裏即便沒有經曆大災難,但是居住的人也并不是很多,看來瘟疫的事情是真實的。”
随後馬一鳴将望遠鏡遞給了楊毅,楊毅接過來之後同樣看了看,說:“這麽大,找一個就和大海撈針一樣。”
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在馬一鳴和楊毅的身後,一個人正在悄悄的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