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在冰城城往東北方向16公裏,建立了一座非常大的墓地,而在墓地裏面有着一座非常大的墓碑。
包括瑪莎,以及亞洲營的各位在内,一個個穿着西裝,手裏拿着花哀悼在災難中無辜死去的人們。
整個哀悼的儀式持續了一上午都時間,直到中午才徹底結束。趙無極陪同瑪莎坐一輛車,而其他人則單獨坐車回去。
幾個人一邊走一邊談論着,馬一鳴說:“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家了?”
夏依然點了點頭,同樣比較感慨道說:“是啊,我感覺已經好久沒回家了,多少都有一些想家。”
夏依然說完後,馬一鳴笑了出來。
“你想什麽家,你不是住在依依家裏嗎?”
夏依然嘟了嘟嘴,可愛的說:“哼,那我就想依依了不可以嗎?再說都一個月沒看到我老大了,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麽樣了?”
夏依然口中的老大仁鋒現在正在不知道誰的家中,大把的喝酒吃肉呢。
而就在聊話的時候,馬一鳴竟然在人群中看見了紮爾基。本來開開心心的馬一鳴立馬平靜了下來。
馬一鳴拍拍夏依然的肩膀說:“你們去車裏等我,我有點事情需要确認,等我一下吧。”
同伴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,馬一鳴一個人跑向了紮爾基的方向。馬克西姆看着馬一鳴的背影,撓了撓頭說:“什麽情況?”
林湘甯拽了一下馬克西姆,說:“人家都說一會兒就跟上了,你就不要操心了,快走吧!”
林湘甯拽着馬克西姆和其他人先返回類車裏,而馬一鳴來到了紮爾基都身邊。
“嗨。”
馬一鳴對着紮爾基打了個招呼。
紮爾基轉頭看見馬一鳴,對着馬一鳴微微一笑,說:“你好,我就說我們會相見的。”
“暴動的時候由于情況太緊急,所以我忽視了一個細節,直到後來我才想起來。”
紮爾基問:“什麽細節?”
馬一鳴說:“我問過你關于杜曼諾夫的情況,你跟我說你當年都調查查出來了殺害杜曼諾夫妻子和兒子的兇手?”
“我說的是殺害杜曼諾夫妻子的兇手。”
“沒錯就是這一句!”馬一鳴突然指着紮爾基的臉說道。
馬一鳴放下了胳膊,繼續對紮爾基說:“你什麽意思?杜曼諾夫的孩子還活着?布魯紮克還活着是嗎?”
紮爾基點了點頭。
“他是誰?他現在在哪?”
紮爾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看了看四周轉身朝着一個角落走去。走了兩步之後伸手示意馬一鳴跟上,于是馬一鳴跟在了紮爾基點身後,來到了一處較爲隐秘的角落。
紮爾基在角落對馬一鳴說:“根據我當年的調查,兇手殺死了杜曼諾夫的妻子後,确實是準備殺死布魯紮克的。但是布魯紮克當時并沒有死,而是活了下來。”
“大概15年前差不多,那時候馬路上死個人,哪件屋子裏死個人就和吃飯一樣,天天都能遇到。你可能想随手丢一下垃圾卻能在垃圾桶裏發現一具屍體,這一點也不誇張,這就是當時最真實的冰城。”
“殺死杜曼諾夫妻子的兇手并沒有家人,他隻是單純的嫉妒杜曼諾夫而已,所以想要毀了他的生活。但是當兇手殺死了杜曼諾夫的妻子之後,看見了隻有5歲的布魯紮克他心軟了。”
“他捂住了布魯紮克的口鼻,将布魯紮克捂到了窒息,随後兇手逃離現場。可是布魯紮克并沒有死,他隻是昏了過去而已,在有人要将屍體清出去的時候,布魯紮克醒了過來。爲了保護這個孩子,他們将孩子沒死的事情隐瞞了下來,直到現在。”
“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,沒人知道。”
馬一鳴驚呆了,傻傻的愣在了原地。
過了幾秒鍾,馬一鳴又對紮爾基說:“那兇手人呢?”
“死了,自殺,殺死杜曼諾夫妻子沒多久厚就自殺了。當然也有可能是謀殺僞裝成到自殺,但是誰在乎呢?”
“紮爾基,你能不能告訴我現在布魯紮克到底在什麽地方?”
紮爾基想了一會兒,說:“你确定嗎?他現在已經不叫布魯紮克了,現在的他換了個身份再這座城市裏面幸福到生活着,确定你還要介入他的生活嗎?”
馬一鳴認認真真的想了想,擡起頭對紮爾基說:“你知道這麽多,你不是也在關心布魯紮克的嗎?也許他現在很幸福,但是他的父親不是一位普通人,所以他注定不會有普通人對生活。”
紮爾基看着馬一鳴堅定的眼神,漸漸的露出了笑容。
随後紮爾基伸手,對馬一鳴說:“把你的手機給我。”
馬一鳴将手機掏出來遞給了紮爾基之後,紮爾基打了什麽字在上面,弄了一會兒後說:“好了,給你吧,布魯紮克的資料和照片地址我都存在你手機裏面了,至于接下來該怎麽做和他會怎麽選擇,就不關我的事了。”
紮爾基将手機遞給了馬一鳴之後,轉身要離開,在臨走之前紮爾基回頭碓着馬一鳴說了最後一句話:“蒂奇讓我告訴你,他不會食言的。”
說罷便離開了。
而馬一鳴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車上,車子開往了冰城城。夏依然握住了馬一鳴的手,說:“你怎麽了嗎?”
馬一鳴緊緊的握住夏依然的手,說:“我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确。”
而夏依然突然笑了出來。
夏依然對馬一鳴說:“我從小到大,每一個決定都非常的後悔和懊惱,似乎我做過無數哥錯誤的決定。但是每一次對決定我也都不會後悔,因爲我始終相信我的内心,我相信你也是一樣。”
說完,馬一鳴摸了摸自己的心髒,卻被衣服裏面的項鏈咯了一下,馬一鳴掏出項鏈自己的看了看,逐漸堅定了自己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