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,轉頭一看伊麗莎白陪在自己的身邊,而在伊麗莎白的身後是自己從亞洲一起趕來的隊友們。
馬一鳴看見楊朋醒了之後,急忙大聲的喊道:“醒了醒了,楊朋睜眼睛了!”
剛說完,夏依然蹭的就跑了出去,一邊跑一邊大喊:“護士,護士快來啊。”
楊朋看着馬一鳴和趙無極等人的樣子,說:“你們怎麽一個個遍體鱗傷的?難道說你們知道我被人打了所以去替我出頭,然後都被打了一遍嗎?”
楊朋竟然笑了,趙無極等人也都笑了出來。
楊朋又繼續說:“所以并不是我的問題,是那個家夥太強了是嗎?”
大家看着楊朋的樣子都很開心,畢竟最困難的時期已經過去了。
馬一鳴走到楊朋的身旁拍了拍楊朋的肩膀說:“你錯過了很多事情,等會兒伊麗莎白會慢慢告訴你的。”
說完,馬一鳴笑了出來。
過了一會兒,護士趕了過來,和護士一起來的還有瑪莎。當楊朋看見瑪莎住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來時候,驚訝的說不出來話了。
“天啊,城主您這是怎麽了?”
瑪莎笑着說:“是的,我也是想爲你複仇,所以...”
瑪莎擡了擡自己的拐杖,楊朋驚訝的說不出話來,不敢相信。也确實不相信,因爲他知道瑪莎是在開玩笑的。
瑪莎在楊朋的病房找了一個椅子座了下去,說:“我要感謝亞洲營的各位對冰城這場事故做出的貢獻,因爲你們這場暴動才得以停息。”
“尤其是你,馬一鳴,你簡直是給了我太多的驚喜了。你痛扁了一頓蒂奇的孩子,雖然這件事我聽到的第一反應也是有點開心,但是更讓我詫異的是你居然還能再跑回去和他談判。”
“你的勇氣和力量都讓我佩服,我相信亞洲營有你這樣的人是非常值得信賴的戰略夥伴。”
楊朋聽懵了,急忙伸手制止說:“等一下,你們在說什麽?暴動?什麽暴動?”
而趙無極聽出來了一些端倪,急忙問瑪莎:“您剛剛說戰略合作?難道你的意思是...”
“是的,我同意軍事聯盟的請求。另外還有我考慮讓我們兩座營地不僅在經濟上有合作,在學術或者軍事能力上也能共同進步,形成全面的合作關系。”
瑪莎說完,趙無極急忙握住瑪莎的手,說:“您的決定會讓人類共同進步邁出嶄新的一步,您一定會被載入史冊的。”
趙無極帶着石岩梁的指示來到了冰城城,出色的完成了任務,并且這次冰城之行對于亞洲營的每一個人都非常的具有特殊意義。
離開醫院後,馬一鳴和夏依然坐在原本比較繁華的街頭椅子上,看着滿目的瘡痍和地上斑斑血迹,非常的感歎。
馬一鳴說:“你應該沒想到這裏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吧?”
夏依然搖了搖頭說:“不知道爲什麽,遇見你之後無論做什麽都會有特殊的事情發生。”
“你這話什麽意思?”馬一鳴笑着不解的問夏依然。
夏依然回答說:“你看,在慶安遇見你因爲遭到了猶螞的追擊,後來爲了保護營地的安全又去了連順消滅霍普金斯。在之後我們去查幹白旗的時候,恰好是舍利和地下城沖突的時候。再說說這次冰城,直接遇上了計劃十年的政變。”
夏依然這麽說完,馬一鳴仔細一想還真是那麽回事。
“那你說這是怎麽回事啊?我這命怎麽被安排的這麽曲折啊,什麽事情都能被我遇上。”
夏依然笑了笑,說:“那是老天對你的考驗啊,不是說了嗎,能力越大,責任也就越大。”
說完後,馬一鳴歎了一口氣,轉頭看了一眼大屏幕,發現自己的通緝已經取消了。
夏依然順着馬一鳴眼神的方向同樣是看了看,說:“明明前兩天你還被通緝呢,現在一想還是跟做夢一樣。”
就在夏依然說話的時候,一個人影從二人的背後悄悄的靠近。就在這個人伸手準備去拍馬一鳴和夏依然肩膀的時候,馬一鳴和夏依然同時轉身,一把拽住了那個人的胸口。
馬一鳴一看,原來是迪米爾。
迪米爾戴着墨鏡一臉的無奈,說:“爲什麽每次都能被你發現,你是怎麽練就的能不能和我說說看?”
馬一鳴微笑的對迪米爾說:“你怎麽來了?”
迪米爾笑着坐在了椅子上,說: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地下拳場比賽暫時停止了,我也就跟着放個小長假。”
“對了,你還記得你和德羅維奇那場比賽嗎?”
馬一鳴回答說:“記得啊,怎麽了嗎?”
“那你應該記得那場比賽你給你自己壓了多少錢吧?”
馬一鳴這才想起來,自己當時由于光想着替楊朋報仇,把獎金的事情給忘記了。
迪米爾對馬一鳴說:“我算了一下,那場比賽你一共賺了98456.32西元。”
“什麽!”夏依然一驚,突然大喊了一聲。頓時周圍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夏依然。
夏依然急忙底下了頭。
迪米爾繼續說:“是的,相信我這絕對可以稱得上一筆巨款,有這些錢你可以在冰城過人上人的生活。雖然比賽由于暴動事件暫停了,但是獎金的事情還是要正常發放的。”
“所以,你有什麽想法嗎?”
馬一鳴想了一想之後,笑了出來說:“真的有。”
(冰城城孤兒院)
“嗵”的一聲響,孤兒院的大門被人推開了,一位戴着墨鏡的家夥走了進來,在大廳玩耍的小朋友急忙躲在了大人的後面。
這個家夥摘了墨鏡,大喊了一聲:“你們這,誰說了算?”
不一會兒,耶維奇走了過來,說:“我是院長,你們是幹什麽的?”
那個家夥打量了一下耶維奇,說:“你就是院長?”
“嗯,我就是。”
說完後,那個家夥突然笑了出來,腰闆也壓低了下去,說:“诶呀老闆,來吧跟我們走一趟吧,還有這些小朋友也都帶着,我是莫斯科宮的裁縫,來給你們孤兒院的孩子都做幾套新衣服。還有這個裝修太老化了,明天我就讓人全給砸了,咱重新裝修。”
裁縫轉變的太快,耶維奇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。這一切當然是馬一鳴的功勞了,馬一鳴用這筆巨款建設了孤兒院,但是即便是這樣馬一鳴的手裏仍然有一筆不小的數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