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在書架的背後,卻是另外一扇門。這扇門非常的堅固,堪比舊時代的金庫門級别。
伊麗莎白在一旁說:“應該就是這裏了吧?”
瓦尼亞看着堅硬的金屬門,點了點頭說:“我想是的。”
而另一邊,紮爾基和馬一鳴将卧室翻了個底朝天,也沒找到鑰匙到底在哪裏。馬一鳴焦急的問:“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把鑰匙到底長什麽樣子?”
紮爾基想了想後,說:“就是一把很普通的,毫無特色的鑰匙。”
馬一鳴突然發現了什麽,又問:“那把鑰匙是什麽顔色?”
“金色。”
“是圓形的鑰匙柄嗎?”
紮爾基突然停住了,說:“是的,你怎麽知道?”
馬一鳴回答說:“因爲我好想找到他了。”
馬一鳴說完走到了牆上的一幅畫旁邊,而牆上的這幅畫裏面是一個小男孩兒在牧場裏面玩耍,在小男孩兒的腰間甩出一根紅繩,而紅繩上拴着一把鑰匙。
馬一鳴将話取了下來,打開了畫上的玻璃蓋子,用手摸了摸畫上面的鑰匙,輕輕一扣,将鑰匙扣了出來。
紮爾基笑了出來,說:“馬一鳴,你簡直就是一個天才。”
馬一鳴轉頭對紮爾基說:“因爲這把鑰匙的大小和這幅畫的比例明顯不協調,沒人會這麽畫。”
“我不懂藝術。”紮爾基攤了攤手說道。
很快,紮爾基和馬一鳴拿着鑰匙來到了地下室,此時地下室已經準備就緒了。瓦尼亞看見馬一鳴和紮爾基下來後急忙說:“怎麽樣?拿到鑰匙了嗎?”
紮爾基點了點頭,說:“是的,非常順利,這小子是個天才。”
随後紮爾基走到了金屬門的面前,輸入了密碼之後,又驗證了指紋,經過了一系列的操作後門被打開了。可是在這扇門的身後還有一扇門,這扇門就是需要手動開啓的一扇門了。
紮爾基拿出鑰匙,手動打開了那扇門之後,輕輕一推,門開了。
而映入眼簾的情景,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。當然除了紮爾基之外。
在這間密室之内,有數不清的奇珍異寶,遍地都是金條瓷器,并且由于長時間不搭理已經落了一層的灰了。
紮爾基回頭對身後的人說:“這是蒂奇的私人藏寶室,裏面才是額外的控制台。”
衆人穿過了藏寶室進入了控制室當中,控制室裏面有幾台電腦整齊的擺在裏面,還有一個碩大的屏幕。
紮爾基啓動了電腦,對着電腦輸入了一系列的密碼之後,大屏幕亮起來了,上面用俄語寫着“歡迎您。”
但是這群人不知道的是,有一位暴徒悄悄的走下了地下室,恰好看見了書架後面的金屬門和藏寶室,這位暴徒好奇的走了進去,當他看見藏寶室的時候,同樣驚訝的合不攏嘴。
“我的天啊,這是什麽地方?”暴徒在藏寶室自言自語的說道。
在控制室,紮爾基打開了電腦,輸入了釋放緻幻氣的指令,很快屏幕上顯示了這條指令之後,提示輸入密碼。
紮爾基停頓了一下,瓦尼亞在一旁急忙說:“等什麽,快點輸入啊?”
紮爾基回頭看着瓦尼亞說:“我需要想一下,有點忘記了。”
“什麽?”瓦尼亞驚訝的說了出來。
突然紮爾基像是恍然大悟了一樣,輸入了指令密碼,下了确認的摁扭。
一秒,兩秒,三秒。
大屏幕上并沒有什麽反應。
瓦尼亞質疑的問:“這正常嗎?”
紮爾基擡起手指向瓦尼亞,說:“等一下。”
又過了兩秒鍾,屏幕突然用綠色的框框圈起來一行字“釋放成功。”
“耶!哦耶!”
大家頓時歡呼了起來。
“你們幹什麽呢?”然而這個時候,在這些人的身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。
馬一鳴轉頭一看,一位在别墅裏面的暴徒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。不過暴徒也很快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對,轉身就要跑,瓦尼亞大喊:“抓住他!”
于是所有人開始往出跑,那位暴徒跑的飛快,很快跑到了大廳之後逃出了别墅,瓦尼亞追出去的時候,人已經跑遠了。
馬一鳴看着那個家夥逃跑的背影,一邊喘氣一邊說:“這個家夥怎麽跑這麽快?”
伊麗莎白在一旁說:“無所謂了,現在的外面是最不安全的,我們給别墅的門窗閉好,不要讓緻幻氣進來。”
“是!”
此時在某個街頭,在樓角下面有一個管道裏開始向外排放白色的氣體。不僅是這一個,在整個冰城城到處都在排放緻幻氣。
樓角,下水道,消防栓,緻幻氣的出口隐藏在冰城城的各個角落。就包括城牆上也有緻幻氣的釋放管道。
在最外側的城牆上,暴徒正在城牆上有說有笑的,突然出現了很多白色的可見氣體,這讓他們一個個非常困惑,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。
可當他們吸入了足夠的量之後,暴徒們紛紛暈倒在了地上,從牆裏後上來的暴徒吸入了緻幻氣也都倒在地上,陷入了幻覺當中。
守備軍營,在大門城牆上駐守的暴徒同樣吸入了緻幻氣之後,紛紛倒在了地上。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守備軍穿着防毒面罩沖了出來,打開了守備軍的軍營大門,沖進了冰城城。
在第二城,第三城的街邊暴徒,也都紛紛的倒在了地上。這些人全部都陷入了幻覺之中。
而另一邊在蒂奇的别墅,跑出去的那位暴徒叫上了更多的暴徒沖了回來,而當這些人靠近了别墅之後,全部都倒在了地上。
馬一鳴他們在别墅裏看的一清二楚,漸漸的露出了笑容。
“成功了,這次真的成功了。”
在馬一鳴等人的共同努力之下,緻幻草計劃成功的實施了,守備軍出去之後迅速占領了城牆和倒在外面的暴徒,并且打開了冰城城的大門,城外的精英小隊也穿上了守備軍遞給他們的防毒面罩,參與了戰鬥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