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發上的那位老人則特别坦然的說道:“暫時不用,那裏面的人會替我們好好教教那小子該怎麽做人。對了,少爺他怎麽樣了?”
“已經送到您的私人醫療站了,現在應該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。”
老大點了點頭。
“你辦事我一向都是最放心的,最近總感覺要有大事發生,工廠那邊你也要多照顧照顧。”
仆人微笑着點了點頭,說:“這是我的職責,我紮爾基一生效忠古賽耶夫家族,至死不渝。”
(冰城城莫斯科宮)
“趙隊長,您覺得這幅作品怎麽樣?”
瑪莎和趙無極在藝術畫廊觀賞來自世界各地的藝術作品,此時在趙無極面前的正是一副中世紀意大利的油畫。
趙無極哪懂什麽藝術,隻能随聲附和說:“好,筆鋒鋼筋有力,行雲流水,可以給人非常強烈的視覺沖擊。”
趙無極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麽,畢竟人家是冰城的城主,自己又代表亞洲營,所以說不能丢了亞洲營的臉面。
瑪莎聽完後,笑了笑,說:“趙隊長真的是很幽默,如果有機會我真的很想去亞洲營轉一轉,體驗一下你們那邊的文化底蘊。”
趙無極急忙笑着點了點頭。
付辛博一直跟在趙無極的身後,陪同趙無極一同參觀莫斯科宮的藝術館。
可是這個時候,突然有一個人焦急的跑進了莫斯科宮的藝術館内,匆忙的跑到了瑪莎的身邊。
瑪莎看見後,愣住了一下,問:“發生什麽事情了嗎?”
而那個人看見趙無極和付辛博之後,顯得有一些扭扭捏捏,對着瑪莎的耳朵悄悄的說了些什麽話。瑪莎聽見之後,臉色立馬耷拉了下來。
瑪莎看着趙無極的眼睛,停頓了好久之後,說:“你的人有麻煩了。”
同一時間,冰城城的執法者,古賽耶夫家族的保镖,甚至城市的守備軍都陸續派人趕到了列索西比街區的門口。因爲列索西比隻有一個出入口,所以這些人就在街區的門口等待着馬一鳴出去。
此刻,馬一鳴正在被全城通緝。
安德烈和夏依然在路上走着,帶着帽子和口罩,生怕被别人認出來是亞洲人。安德烈看着路上時不時經過的保镖和執法者,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。
安德烈對夏依然說:“糟了,那個人出手了。沃金的父親可以越權直接控制這座城市的執法者甚至軍隊。我們快跟上他們,跟着他應該可以找到馬一鳴的位置。”
可當夏依然路過一欄信息牌的時候,突然停了下來。夏依然看着信息牌的内容,驚恐不已。
安德烈回頭喊道:“快走,你怎麽停下來了。”
這時候安德烈也發現了情況不對,于是靠近了夏依然,看了看信息欄上面的内容。
犯人:馬一鳴;罪名:故意殺人(全城緊急抓捕)
馬一鳴的名字出現在了最頂層,頂替了原本的魅影位置。現在馬一鳴正在被全城通緝,看來這次真的是惹大麻煩了。
伊麗莎白在醫院裏陪着楊朋,沒過多久耶維奇和孤兒院的其他人趕來了。伊麗莎白看着耶維奇平安無事,和他擁抱在了一起。
“孩子們呢?”伊麗莎白急忙問。
耶維奇回答道:“在安全區,放心吧,他們暫時很安全。那個小子現在被全城通緝了,你知道的吧?”
伊麗莎白點了點頭,也非常的難過。
耶維奇看着伊麗莎白的樣子,歎了口氣,看着躺在床上的楊朋說:“這個孩子雖然沒什麽本事,但是真的很善良也很有正義感。他的兄弟也是一樣的,因爲我們讓他們這些外人受了很多的苦。”
“我們不能欠人這麽大的人情,應該做點什麽。”
耶維奇說完,伊麗莎白茫然的看着他。
于是耶維奇又說:“這個孩子我來照顧,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吧?快去忙吧。”
說完後,耶維奇坐在了楊朋的旁邊,回頭看着傻站在原地的伊麗莎白,說:“你還等什麽?去吧。”
伊麗莎白看着耶維奇,堅定的點了點頭。
列索西比街區,馬一鳴在昏迷中逐漸醒來,發現自己的腦袋被布套住了,周圍還有人在不停的讨論着什麽。
“殺了他,留着他幹什麽。”“可是殺了他也毫無意義,這個家夥是亞洲營的使者,我們留着也許有用。”
馬一鳴腦袋左右晃了晃,被别人發現了。
“這小子醒了。”
“唰”的一聲,馬一鳴的頭套被摘了下來,馬一鳴緩緩的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位于一個地下室裏,隻有斜上方有一個窗戶。
馬一鳴看着周圍圍在自己身邊的人,一個個兇神惡煞,但是有非常的熟悉似乎在哪見過。
馬一鳴突然想起來了,這些人都是曾經在信息欄上面看見過的,都是窮兇極惡的罪犯。
馬一鳴問:“這是哪?”
其中一個看起來很兇的大叔走到馬一鳴面前說:“你自己走進來的,你不知道這是哪?”
“抱歉,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走進來的,我并沒有惡意,所以希望你們能放開我。”
“放了你?沒有人可以走進列索西比之後平安的離開,從來沒有過!”
這個大叔看起來有一絲陰森恐怖,将自己的臉湊到馬一鳴的面前說道。
馬一鳴想了一想,說:“爲什麽?”
“什麽爲什麽?”
“什麽不能平安離開,我也沒有惡意,也不是冰城的人。”
馬一鳴說完後,大叔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家夥,其中一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人點了點頭,說:“有道理,他不是冰城的人,對我們好像沒什麽威脅。”
可那位大叔卻不這樣想,一把抓住了馬一鳴的胸口衣服,惡狠狠的說:“臭小子你聽好了,我不管你是不是冰城的人,但是隻要你來到了冰城,我就必須要告訴你誰才是真正的老大。”
“夠了!”突然在樓上傳來了一個成熟女人的聲音。